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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都市 > 三妻四妾 > 十二
  一得到南老夫人的首肯,南向如積極籌款,他等不及馬上把芙月娶回家,當天晚上他笑嘻嘻的踏進悅樓進芙月的房。
  「笑什麼阿笑?」芙月轉頭見他一臉傻笑走進屋。
  南向如從後抱住她,在她脖子上吸吸吻吻、磨磨蹭蹭。
  芙月譴責的表情卻充滿笑意「唉唷,別鬧,鬍渣弄得我疼。」
  「一想到妳是我的人,就開心阿。」南向如笑著伸舌頭舔她耳垂。兩人的身體很快記起前一日的滋味,甜甜蜜蜜的又一場魚水之歡。
  芙月累得趴在南向如赤裸的胸膛前,他看見她滿足紅潤的臉,決定等籌齊銀兩交給嬤嬤的那天再告訴她他要娶她,他彎下身親吻她的額。
  幾日後,這天終於到來,南向如帶著大筆銀兩上悅樓,這麼大筆銀兩無論誰看都會兩眼發直,何況是悅樓的總管嬤嬤。
  「行行行,不虧是大情聖南公子,對心愛的姑娘毫不手軟。」總管嬤嬤笑臉吟吟摸木盒裡的銀兩,這可是贖兩個姑娘的價「今天晚上南公子就把芙月帶走吧。」
  南向如笑著離開總管嬤嬤的帳房,一步併兩步跑去芙月房裡。
  芙月又看他一臉傻笑的跑進來忍俊不住「又發什麼神經?最近老是這樣屁顛屁顛。」
  南向如笑著抱她。
  芙月臉埋在他懷裡「喂,屁顛。」
  「誰是屁顛阿?」南向如手不安份的在芙月身上摸來摸去。
  「你阿。」芙月紅著臉偷偷抬眼瞧他「屁顛,我今天剛學一樣事,我們來試試好不好?」
  「喔?學了什麼?」
  芙月蹲下,一把扯下南向如的褲子,南向如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一跳。
  「妳...」
  南向如妳字還沒說完,芙月已經抓住他的硬物,湊上小嘴。她整個嘴覆上,他感覺她的小舌像頭蛇一般在裡面滑呀鑽的,口水的濕潤感讓他不自覺想起她充滿慾望的表情與聲音,還有渴望他深入的身體。她手輕撫他的囊袋,用嘴前後刺激一陣後離開,尖聳的硬物從她嘴裡彈出,律液從她嘴角牽引著硬物的慾望,她伸舌勾引那道鴻溝與情色的頂端。
  他伸手摸她賣力的臉龐「傻瓜,什麼不學學這個。」
  「嗯......嗯......」芙月照著香逢叮嚀她的細節,吸舔他的前端。
  南向如呼吸變得有點急促,閉起眼睛,忍不住雙手按住她的頭,不自覺擺腰。好想......
  他帶她到床上,兩人對趴著,他看見她含苞待放鮮嫩欲滴的花朵,閃著嬌豔透明的色彩,他將舌往裡竄,儘管她含著巨物還是從喉頭悶哼出聲。她感覺他的舌溫暖綿密的從裡到外,舔拭每一處的敏感,翻滾在前端刺激的時候,更是好幾次讓她忍不住停止吸吮而狂亂出聲。他見她汨汨流出愛慾,狠狠吸吮,她幾近瘋狂的叫喊。
  她起身,面色潮紅眼神迷亂的看著他「我想......」她抓住他,對準蜜口,滑溜進去,他感受她的愛慾從頂端到根部,甚至流落囊袋股間。
  她朱唇微啓,香汗涔涔,髮絲緊貼滿臉春色,乳房隨著律動起伏,淫慾的眼神失焦不知盯往何處。他手摸上她平坦的小腹,感覺自己正在這裡頭給她快樂,抓上她的胸,感覺自己在她的心裡,撫上纖腰,享受愛情的擺動。她是他的女人。
  他讓她曲著身,從後面直直穿入,她愉悅的喊出聲,他拉起她的手,看著她臉上隨他動作所有的牽扯,都是因為他。他感覺身下這個女人因為他而快樂,只有他能給她這樣的快樂。
  一陣交纏後,兩人癱軟在床上,依偎著彼此。
  南向如拉起芙月的手親吻她的指尖「嫁給我,好嗎?」
  芙月輕輕閉著眼睛微笑「少來。」
  「碗兒添孩子,娘一高興終於答應幫我籌錢,我今天已經把銀兩給嬤嬤。」南向如把芙月的手放在臉旁磨蹭「今天晚上,讓我娶妳進門。」
  「碗兒......」芙月睜開雙眼沉下臉色,把手從他手裡抽回,坐起身「妳妻子?」
  南向如沒發現芙月反應不對勁,開心的說「嗯。碗兒有孩子了。我......」
  不等南向如解釋湊錢的事,芙月神色凝重的打斷他「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妳有妻子?」
  「呃,我想說妳應該知道。」南向如認為香逢從陸允文那邊應該早就聽說而且也會告訴她。
  芙月臉色難看「這幾日從悅樓走後,你都上哪?」
  南向如覺得她有點奇怪「回家阿。」
  「你都去碗兒那裡對不對?還讓她懷上你的孩子!」芙月雙手抱胸,退後幾步,充滿敵意的看著他「噁心!跟我溫存後還上別的女人的床。」
  「不是這樣子。」南向如傾身向前,要安撫芙月,芙月往後退不讓他碰。
  「就是這樣子!離我遠一點,不要碰我!」芙月流著眼淚穿起衣服,顫抖的說「你就是想要我成為你三妻四妾的其中一個,這樣晚上輪流快活比較方便,是不是?」
  「當然不是。」南向如看她哭也著急,芙月滿臉警戒瞅著,像是一隻受驚嚇的小貓「不然妳要我怎麼做,妳才會相信我?雖然我有兩個妻子,但是我只喜歡妳。」
  芙月望向別處「只要碗兒在那,你就會上她的床。」
  「不會,只要妳進門我就不會上她那。」
  「所以我不嫁你,你就繼續上她那?」芙月彷彿是一隻驚弓之鳥,眼神慌亂的看他。
  「不......」
  芙月低下頭不等他解釋「出去。」
  「芙月......」
  「我不嫁你,你出去!」芙月對他吼。
  南向如沒有辦法,只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