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藕色的帷幔重重,足足放了四五层,但是这四五层也无法替里面的动静遮掩一两分。
“紫阳,重一点……啊哈,啊……我要重一些……重一些,快些的……”太后孟浪的喊叫声不停不歇,男子倒是一言不发,只有深重的喘气声传来,耕耘的十分买力尽心。
床咯吱咯吱,有节奏的晃个不停。
章清睿端着茶盏坐在外间,也能把这些声响听得一清二楚。
他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太后的黏腻娇媚声和宁酌的清脆婉柔的声音完全不同,熟女的孟浪与尚未开苞雏女的青涩也完全不同。
但他不可遏制的想着,如果现在压在床上的那个小皇帝,就把她扒的一丝不挂,像只猫儿一样柔弱躺在床上,睁着湛蓝无辜的眼眸,整个眸子里只有他一人,可以让他一人为所欲为……
章清睿的下身渐渐支起了小帐篷,辛亏朝服厚重,暂时还看不出来些什么。
帷幕内的太后似乎已经尽兴了,还在和她的情人温存:“紫阳,你的肉棒涨的那么大,射给我吧,嗯?好不好?射我乳儿上……”
“太后娘娘,我近日太过放纵,早被你的小穴吸得一干二净了,哪里还有多的来滋养你……”
“紫阳……”
章清睿在外间重重地咳了咳,这两人白日宣淫地缠绵,照这么下去,他午饭都得推成晚饭了。
藕色的帷幕被宁紫阳“唰”地拉开,一双狭长的目眯着,挑衅地冲章清睿一笑,便径自走了出去。
果然如太后所言,他还未射过,衣衫虽然理地整齐,但奈何夏日的薄衫都是轻纱的质地,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凸的厉害。
丰腴的太后也随着他走了出来,内穿肚兜,下身确实真空的,外披一件半透明的白纱,一出来便是一股淫糜湿热的味道。
虽然汗水和小穴的淫水草草的擦拭过,但在走动过程中,还是无法避免的摩擦着,新的淫水又娟娟下流把白纱沾地湿透,双腿间便如透明的一般,露出黑色耻毛片片的倒三角地带。
雪白的奶子一颤一颤的,在红肚兜的一角露出一大片无法兜住的乳肉,上面抓痕淤青一片。
章清睿浏览了一圈,面色不变:“不知太后召臣来有何事,还望快些言明,臣好回府用午膳。”
太后那双还未褪去情欲的眼朦朦胧胧的,不安的磨蹭着双腿,凑近了章清睿嗅了嗅:“太傅身上好香啊……”
章清睿放下杯盏,猛地向后一退,神色耿直温雅,眉尖微蹙:“还请太后自重。”
“哀家听说你们想要我的私印,私印呢,可以给你,没有问题,但哀家有个条件。”太后慢悠悠的说道。
“请讲。”章清睿内心:希望不是和她共度一夜春宵。
“哀家的侄女仰慕你很久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太后的侄女?章清睿心口忽然烧了起来,脑子昏涨,竟然记不起太后的侄女是谁家的。
“自然没有意见,太后定下日期即可。”
为什么头忽然这么晕?章清睿一下站不住,修长的指重重地搭在桌上,可是指尖的力量竟然也在流失。
那杯茶里下了药!
他眼睁睁地看着太后站了起来,带着古怪的笑容接近了他。
“择日不如撞日,哀家看,就今日,你俩就园房吧。”
太后丰腴肥美的身子凑了过来,章清睿本来已经是无力地跪在地上了,却忽然扬起满是冷汗的脸,一把攀着她的手腕,向后折了过去,然后夺门而出。
毕竟章清睿算是先皇那一朝文武双全的状元郎,自制力又高于常人,竟然硬生生的闯出了龙潭虎穴,在烈阳下踉跄的走了许久。
也是他运气好,现在是烈阳高照的中午,平时正是太后偷情的时候,她要生米煮成熟饭的手段又见不得光,自然不敢叫太多的奴仆守在院子里;而宫里现在真是暑热最厉害的时候,宫女太监都躲着阴凉的地儿休憩,没人会在宫道上瞎晃悠。
那宁酌呢?
他的小皇帝现在会在哪儿?
惨白的日光高照,章清睿已经有些喘不上气来,桃花眼下的泪痣红的鲜艳欲滴,薄唇沉沉的大喘着气。
他拿下束乌纱帽的玉簪重重的向着手臂一刺,尖锐的痛感让他聚集了些神志。
宁酌那么怕热,除了含凉殿还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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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睿小可爱,我真的是你的亲妈啊,女主第一次给你,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