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所房子被笼罩在阴雨中的日子里,禾素身着紫色白条纹绸缎睡衣,在褪色发黑的饭厅里吃着寒酸的饭菜;那件睡衣是那个人还在时专门给他定做的,丝瓜领边、袖口却已经开线了。禾素有着一头天然的褐色卷发,两片厚实的嘴唇看上去像在时时刻刻嘟着嘴,可爱极了,那个人总是轻碾他的嘴唇,说着令人耳热的下流话。他打开落满灰尘的红色天鹅绒床帘,目光可及处尽是压抑的雨云。
“呼~”禾素深深地呼气吐气,左手随意拨了拨头上的蓬乱卷毛。
这栋坐落在海边乱石嶙峋中被杂草弄得模模糊糊、灰蒙蒙的房子,怪物似的守候着自己的猎物;在庭院、树丛间、后院杂物堆附近等地方出没的心不在焉地四处行走的禾素,像是被房子禁锢的精灵。他的睡衣被雨水打湿,凉凉贴在身上,勾勒出纤细精巧的,介于少年与青年之中的躯体,从那顺滑的边缘可以分辨出,他里面一丝不挂。
他黑葡萄似的眼珠朝四周随意打量一圈,没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里面的光瞬间黯淡下来。他慢吞吞的转身,重新走进了那个怪物般的房子中。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急促的门铃声响起。
禾素慢悠悠的走过去开门,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疑惑。
门外是个身穿黑灰色毛衣的男人,白衬衫从毛衣的领口和袖口微微露出来,裸露在外的皮肤被阳光晒得黝黑,看上去像个精壮彪悍的非洲恶棍。他身长腿长,是个英俊青年,紧挨着眉毛的那双大眼睛盯着禾素看,眼底暗暗闪出凶光。
禾素没多说什么,他知道阻拦没有用,那人的一手撑着门框,肌肉绷紧,大有不同意就强闯的意思。他侧过身,让男人进了房。
“艹!有吃的吗?”男人大剌剌地坐在掉色的绒布软沙发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禾素问。他的目光充满了戒备,似乎怕禾素趁他不注意报警,虽然他没发现电话就是了。禾素没吭声,去厨房端出了自己方才没吃完的饭菜。饭菜都凉了,男人也没介意,只是嫌弃里面没有肉。
“艹!有肉吃吗?”男人凶巴巴地问。
“没有。”禾素回答。
男人听罢也没说话,稀里哗啦吃着碗里的饭菜,吃相粗犷,禾素看得莫名有了些食欲。
那人吃完饭,把碗筷搁在桌上,丝毫没有收拾的意思。他眼睛盯着禾素,从腰里抽出一把匕首挽了个花。
“老子睡一会儿,你要是识相就别有什么小动作。”男人说。
禾素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男人把脚搭在沙发上,丝毫不顾自己的鞋底弄脏了别人家的沙发。
禾素起身走进了卧室,他知道男人的目光一直在他身后,于是他关上了门。
门很快再一次被打开。男人大步走进卧室,四下打量一下,然后蹬掉鞋子躺上床。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禾素看着大字型倒在床上的男人,有点犹豫自己究竟要不要出去。
“过来。”男人冲他招了招手,让出了一点点床。
禾素从善如流的躺下。他和男人比起来十分娇小,看上去过分孱弱。这样悬殊的力量差,导致他无法反抗来自男人的任何要求。
潮湿的睡衣贴在身上十分难受,禾素动了动身体,想要驱散布料带来的阴冷感觉。男人大手从底下的空隙里伸进他的睡衣,茧子的粗糙感摩挲过他的大腿,阴茎,小腹,肚脐,胸膛,乳头……从领口探出来,手臂一用力,那件陪伴禾素许久的睡衣就成了一张破布片。禾素眼里流过一抹不舍。他仍旧沉默着,任那只手在皮肤上游走。
男人头枕着象牙白缎面的靠枕,头发粗硬乌黑,留着圆寸。两道粗眉说不出为什么给人一种放浪花哨的感觉。那双凶巴巴火辣辣的黑眼睛聚焦在禾素那朵饱满欲滴的唇上,他的嘴和下巴也长得很端正,嘴角有些阴沉地往下弯着,薄唇紧抿。他长腿一蹬,踹掉了自己的裤子。两眼冒火,鼻孔扩张,薄唇微启,牙齿在禾素眼前闪闪发亮。禾素攥紧床单的手骨节节泛白。
布满茧子的粗糙大手在禾素身上游走了两个来回,停在他胸膛上的小红点那里不动了。粗硬的剪得短短的指甲尖掐捏着小小的乳头,把原本柔软的嫩肉夹得硬挺出一个小小的鼓包。禾素把疼痛压抑在喉咙里,眼角有浅浅的水渍。
男人压在他身上。
那是一个凉凉的,带着烟草味道的吻。
禾素那充满肉感的厚实唇瓣被人用犬齿啃咬出血,男人吞咽着他的血液,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凶猛的,牙齿碰撞的,如野兽在撕扯般的热吻。热吻从他的脸上落到脖子上,霸道的力道在禾素白皙的脖颈留下一个个血红色的吻痕。再到胸膛上,小小的乳尖被拉长到极致,尖锐的疼痛传达到尾椎变成了一波波电流,刺激着那幼嫩短小的阴茎也高高翘起。
“呵。”男人嘲讽似的看了眼禾素的阴茎,那种幼态感为男人所鄙。不过这样短小的性器在禾素身上丝毫不显畸形,反而更加衬托了他的惹人怜爱。
“鸡崽儿。”男人拍了拍禾素的阴茎,没有刻意控制的力道让禾素痛苦不已。禾素脸上痛苦的表情很显然取悦了男人。他高高抬手,顺势给了禾素几个掌掴。刚才还惨白的小脸瞬间变红发肿,口水混合血水从他的嘴角流出。
男人的五根手指捏着禾素的屁股,嫩滑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松开。玩了一会禾素的屁股,他两只手掰开软绵绵的股肉,找到了深藏其中的浅褐色小孔。那小孔翕张着,看着是早已被肏熟。
“妈的!”男人大掌扇着颤巍巍的肉瓣。“知道你犯贱,没想到TM这么贱!被多少人肏过了?”
禾素不敢回答,无声地摇头。
“在老子面前特么的装纯给谁看!”男人抽出皮带,啪的抽向禾素。
啪!啪!啪!啪!……
十几声响后,曾经白皙的如牛奶果冻般的肉臀上布满了紫红的鞭痕,有的甚至还渗出血。禾素浑身颤抖着,黑葡萄般的眼睛里盛满了惊惶。他祈求地看向男人,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贱货就该有贱货的样子。”
男人从胸前的口袋里抽出那把匕首。
“一只小母狗,要什么鸡巴?嗯?”低沉的,醇厚的雄性声音,犹如恶魔的耳语。禾素浑身一凛,震颤的更加厉害。
男人的手抚弄着禾素小巧的囊袋,里面两个椭圆的卵蛋在他手指间滚来滚去。连这处都这般惹人怜爱,真是可惜了。他手指一翻,囊袋上就多了个小口,一捏一挤,小巧的睾丸就从伤口里滚出,连着一条输精管一起,卧在他手心里。
禾素被突如其来的剧痛骇的喘不过气来。他急促呼吸着,一声声惨叫就像去了满是猪牛的屠宰场。男人被他嚎的有些不耐烦,故技重施把另一边的睾丸也挤了出来。男人手法巧妙,竟然没流多少血。
“留点力气等下再叫。”男人舔舔嘴角。
大手握住小巧的阴茎,刀光一闪而过。
“嘶……!”禾素痛到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他恨不能马上去死。眼前一片血色。自己大概是身处地狱吧。
一盆凉水浇到他身上,使他的神志恢复了一点。他看见男人微笑着,英俊的脸和眼里的笑意,该死的迷人。男人看他清醒过来,把手心里捏着的阴茎和睾丸拿给他看,然后塞进自己嘴里,像吃生鱼片那样大嚼特嚼。然后过来亲吻他,把嘴里的肉糜渡给他,逼着他咽下去。禾素红着眼睛,残缺的身体让他看起来更加娇弱。男人搂着他,亲吻他的耳垂。
男人把他抱起,舔舐他的肛门。温暖的舌头暂时缓解了他的疼痛。不过很快他将迎来另一重疼痛。男人勃起的阴茎十分粗硬,有他小臂那么长。龟头硕大如婴儿握紧的拳头。顶入那一瞬间肛门撕裂般的疼痛令禾素泣不成声。他的哭泣丝毫不能阻止男人的进攻,绵软的肠肉随着阴茎的进出而被拉扯,敏感的前列腺被一次又一次顶弄,前列腺的快感让禾素忘记了下身的疼痛。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又是急促的门铃声响起。
男人把禾素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让他背朝外遮挡住自己的脸,就这么一边抽插一边走过去开门。
门外的小警察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一幕。他脸涨得爆红,眼睛盯着禾素屁股里进进出出的阴茎,结结巴巴的问有没有什么可疑人士出没,男人用假声说了句没有后他就头也不回逃也似的跑了。
禾素明显已经失了神智。他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张着嘴,却只能发出赫赫的气声。快感和痛感同时袭击着他,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不断的高潮和失血过多的寒冷。
要死了啊。
男人抱着他的屁股抽插了不知多久,禾素黑葡萄似的眼睛看着窗外乌沉的云像要压在地面一样向他飘来。
啊,那里一定很冷吧。
男人遗憾地摇摇头,给自己倒了杯水。他慢条斯理地喝完,穿好衣服,悄悄地走出了大门。
再美的皮囊也不过是一堆烂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