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贞化六年的除夕夜,宫宴在酉时举行,这一次宫宴,只到了皇子公主们,八皇子尚年幼,皇帝特许许昭媛陪其入京,其他宫妃则都被留在了东都。宴席上皇帝十分和蔼地询问了每个子女的功课,又与他们一起玩了投壶和酒令,反而比往年的宫宴更热闹些。
第二日,帝后便领着孩子们去了华清宫。只是走到半路,皇帝怕孩子们路上奔波,便命许昭媛与大公主带着孩子们在驿站歇息一个时辰,自己与皇后的马车先行去了华清宫。
皇子公主们到了华清宫,想拜见父皇母后,请他们同去附近的西岳寺上香,却被张宝全拦了下来,只说皇上已经在沐浴了,请皇子公主们莫要打扰。许昭媛一听,立刻与大公主商量他们先去,皇上皇后怕是赶路累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而皇帝的寝宫侧殿的温泉里,皇帝正坐在池中藤椅上,赤膊抱着怀中美人,转过她的脑袋与自己舌吻。
怀中美人也是全身赤裸,也不知是因为池水太热还是别的原因,此刻俏脸绯红,攀着皇帝的手臂低吟着承受他的吻。
他一只手就横在她胸前,握着一方豪乳,食指轻抠乳尖,另一只手则划过胸部继续向下。
“呜呜……”美人突然挺胸,清澈的温泉水下能看到她两条白嫩的长腿被卡在他的腿侧,而她饱满的花缝则被他强势的手指覆盖着,若再看仔细些,便能看到美人的身下,正是皇帝怒张的黑紫色龙根深深插在了她体内。
那美人是谁?当然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
“六郎……妾错了……”琼如瘫软的靠着他认错,身下却受不住的扭动着。
“皇后这般大度,怎会有错?”说着皇帝用力往上一顶,在她软软的求饶声中轻弹花核。
“呃呜呜……水进去了……呀……不要……妾不敢了……”她哭着套弄他,只是每次俏臀抬起他边轻扯一下花核,她缩臀坐下便揉捏一下乳尖,“妾错了,呜呜……那只是玩笑话……”
他突然握住她的胯疯狂往上顶,“玩笑?朕疼你爱你,认定了余生就你一个,你怎么回报朕的,嗯?居然敢说朕需索无度,不若把宫妃都叫回来伺候朕!”
泄愤似的顶了数十下,直到她尖叫着泄出大量蜜液,他才停了下来,手却捏住了一片花瓣,“朕何时对你需索无度了?哪一次你说不要,朕舍得强迫你?朕日日抱着你夜夜硬着,可但凡你不想,朕何时逼过你?你勾引朕,朕最多也就是射两次,朕这般克制,琼儿竟还想把朕推给别人!在你心里,朕就这么不重要,你想要便要,不想要便扔弃?”
她被他说的也觉自己过分了,“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怎么舍得扔弃六郎……嗯……是琼儿玩笑开得过了,琼儿伤了六郎的心……只要六郎别再生妾的气,妾做什么都行……呃……”
她这么说着,他却突然又弹了一下花核,“别以为这么说朕就会心软,在你心里,只有朕温柔的时候才是你心上的六郎,朕不像你心中的六郎时,你根本不在乎朕在谁那里,在做什么,朕掏心掏肺的爱你,却得来你一句玩笑,琼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朕?”
他不光为她的玩笑生气,还要为她偏爱温柔的他生气?
可是温柔的霸道的都是他啊……虽然她心中,总是记着他年少时令她的世界春暖花开的和煦微笑,可是,这不表示她心里没有气吞山河的他。她都没再分得那么清楚了,他……还如此耿耿于怀?
轻叹了口气,有些话她不想说,她以为他会明白的,这几个月,她何时忤逆过他,何时对他阳奉阴违过?这样都不能表明她对他的感情?
还是,他只是假装的伤心,实则……如此激烈要她的借口?
她是该先解他的心伤,还是先配合他演下去?
他见她这种时候竟还能走神,心想她果然不在意自己,心里两个声音撕扯着,一个叫他温柔待她,切不可令她更伤心,一个却嘶吼着要她看看自己的心伤,让她尝尝不被在意的滋味。
他紧紧抱住她,眼中有几分泪意,“琼儿,朕只要你,琼儿别再拿刀子割朕的心了。”
“陛下,请您相信我,妾心中有您。”她轻声道,她也没想到一句玩笑话会引起他这么大的反应,轻吻他的唇,“这次是妾不对,求您责罚。”
他闭眸任她吻了会儿,道,“你说,朕该以皇帝的身份还是六郎的身份责罚琼儿?”
“妾伤了谁,便以谁的,”她边说边轻轻套弄他,“于妾而言,陛下就是六郎。”
听了这话,他脑中闪过一阵喜悦,心中已有了主意,嘴上却道,“哼,别以为这么说就可以逃过责罚,去池边趴着,六郎要狠狠肏你了。”
她脸上轰的红成了血色,从未听他说过如此粗俗的话,“陛下……”
“你的皇帝夫君可不会说肏你这种话,你的六郎曾混迹官场几年,这种话听得可不少,你可要再听些?”他边说边抓住花瓣揉捏了几下。
“不要……”她颤着臀摇头,眼角已有了泪意。
“那该怎么做?”他边问边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她低吟一声,软着腿往前,将他的龙根退了出来,接着抓着池沿翘起了臀。
池水将将没过了她的腿根,将美穴的大部分露了出来。
真美……
他的琼儿竟这般乖顺的等着他肏……
他走到她身后,握着龙根在她花缝上滑动,却突然顶住了菊穴。
她一个激灵,立刻缩臀。
雪臀被他轻扫了一下,“你是求朕责罚的样子吗?该怎么做?”
她的手往后探,握住龙根,将巨大的龟头放到穴口,俏臀往后压便将伞端吞了进去。
“朕给了你机会,好好用你的骚穴伺候朕,嗯?”说着抓住她的两团丰乳猛揉。
“啊啊……是……”她甚是顺从的前后套弄他的巨棒。
却被他又打了一下屁股,“用力些。”
“呀……”她被打的一颤,哭着用力往后一顶。
两人都是快乐的低吟。
她继续用力撞击了十多下,边撞边低泣着,“呀……水……”每次套入都会将泉水带进一些到花穴里,移出时又被带了出去,异物进入的感觉带来了异样的刺激,令她忍不住收缩花径。
他被她圈得有些控制不住,再度轻拍了下她的俏臀,“下面的骚嘴紧成这样,这么喜欢在水里被入?”
她摇头,他却用力凿了进去,把硕大的龟头一下顶进了细细的宫颈,囊袋直接拍在花瓣上。
她仰头娇吟,“好深……啊啊……轻些……”
他快而沉的抽插起来,“口是心非的琼儿,湿成这样明明喜欢的紧,是想朕重些吧?”边说边拉着她的腰配合自己的撞击,每每他撞击进去时便把雪臀撞向自己,看着雪白的臀被撞得粉红,配上她一声又一声的求饶,再加上自己最脆弱却坚硬的部分被她紧紧包裹着挤压,脑中仿佛有根弦断了,除了狠狠肏她没有别的任何念头。
“琼儿,是谁在肏你?”他边撞击边问。
她被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捏住池沿承受着。
他放慢了撞击的速度,力道却越发的重,每次都插进了宫颈,手指则黏住了花核温柔拨弄,“说,谁在入琼儿。”
“呜呜……六郎……”她哭着想要闪躲,却被他突然轻扯花核,“呀……别……”手已经抓不住了,整个人软软的往下滑,却被他抱起,以抱着婴童撒尿的姿势戳了几下,将她放到了垫着软布的藤椅上。
“十四年前的六郎还是还是如今的六郎?”他摸着她的腰臀,边插边问。
“嗯嗯……”她沉腰,无尽的快意快要将她击碎,已无力思考他的问题。
“说。”他停了下来,揉着乳尖问。
“六郎……是妾的六郎……快些……”她受不住的前后摆动细腰,转头楚楚可怜的求他。
他满足了,温柔抚摸她的颈项,“琼儿要记得今日的话,不管哪个六郎,都是你的六郎,琼儿不可以把我推给别人,开玩笑也不行。”
身下的动作突的加快,在她的娇吟声中次次戳进了细径,连连撞击了近百下,才畅快的在她体内深处喷射而出。
而她,她尖叫一声,被他射得泄了阴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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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要走剧情的,没忍住。。。
没事,下一章上剧情
感觉琼如真的叫我丧失了写其他文的热情,算虐文里的终极女主吗?
有时候想把前面的部分改得更虐一点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