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
“娘娘,此签已解。”
主持打断了皇后的话,老神在在的闭目念佛,一丝眼神都不愿分给帝王一分,若不是念着皇觉寺在百姓中的威望,沈云霆才不会轻饶了这群仗势的秃驴。他本就不信佛,在他看来,这群僧人和那些个道士一般,惯会坑蒙拐骗的。
“那便回吧。”沈云霆揽着皇后,大步离去,一群人缓缓来又急匆匆的离去。
青衣僧人矗立在寺前,望着渐行渐远的车马,不太确定的问身旁的老僧:“主持,您说她能懂吗?”
“殿下聪慧,想必会有回应的。”
......
沈云霆如此着急回宫,全因那八百里加急件。他择了一处厢房,起了信上的朱漆。寥寥数语看罢,心火怒烧。沈云霆猛地拍上书案,木质的桌子砰然碎裂。
“这群蛮夷!反了天了!”
自踏上车厢,沈云霆便一直蹙着眉头,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皇后猜测兴许是那加急件出了事,一双柔夷轻轻捏上他的太阳穴,按压穴位为他解乏。
按压的力道如一阵清风,柔柔洒在他面上,皇后身上那股子馨香钻入鼻间,沈云霆一时动容揽着她的身子靠在自己胸膛上,俯首埋在她颈侧,源源不断汲取她身上的气味,僵硬紧绷的身子渐渐松缓,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腰侧摩挲。
“陛下......”
“叫我的名字。”
“云霆。”
二人依偎了好一会,皇后斟酌着言辞,小心翼翼道:“陛下可是遇到了烦心事?”沈云霆轻抚着皇后的乌发,转了个话题:“梓童解了什么签?”
皇后从袖口中拿出那张纸,递给沈云霆看:“妾愚钝,解不出。”沈云霆拈着那张薄薄的纸,看了一会,没瞧出什么名堂来:“故弄玄虚的东西,也就欺瞒你这般的小姑娘。”
皇后不依,攀附着沈云霆的肩膀撒娇:“妾就这般好骗吗?陛下可是有什么欺瞒了妾不成?”沈云霆唇角微勾,轻笑了声不答她,双指轻摸过她的脸,停留在两片柔软的唇瓣上。
唇瓣被沈云霆含在唇齿间,软舌勾缠,吮着舌尖,大掌横在腰腹上掐着她的纤腰,二人吻得难舍难分,津液在唇腔内不知交换了几糟。皇后渐迷了眼,腰肢一软,心道自己果然好骗得很。
那签文转了圈回到了皇后手中,沈云霆只当是普通的纸张,皇后定了心神,娇软的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听着那声声沉稳的心跳,只愿自己多疑了。
椒房殿内有一处小庙堂,皇后一回宫便退了众人,只说自己要手抄佛经祈福。那青衣僧人递上签文时,在自己手背上快速描了几笔,诗文中又带着火,皇后略一思索,在烛台火焰上,铺开签文用火熏之。浮于其表的诗文渐渐晕染散开,看似普通的纸张大有文章,皇后一目十行,匆匆阅完。颤抖着手,颊边苦笑,任烛火点燃签文,湮灭于虚无中。
点点星火灼烧签文上的每一个字:
皇姊安好?弟昌明依汝之言藏匿于寺中,本欲独身一人览山川河流前往边关同阿姊汇合,忽闻和亲事变,阿姊被囚于椒房殿内,做了他掌中雀。弟从暗道而入欲救阿姊逃脱然椒房殿内外防备森严,亦闻阿姊高烧不退,弟心焦而无奈,谋划多日方知阿姊一醒便忘却前尘,了悟主持劝弟谋定而动,弟只得在寺中借机行事。三皇兄暗杀其他兄弟姊妹又借左相那老匹夫之力谋权篡位,他本就是心狠手辣之人,不知阿姊在他身侧可安好?弟心忧之。阿姊若有疑可写了信告知弟,并置于暗道口,弟自会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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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个心,大家喜欢伪骨科还是真骨科,真骨科的话是亲生还是同父or同母第二个故事我不知道设定真还是伪,大家有喜欢的cp也可以说说啥的,我会考虑加到文案里,反正这本书就是个骨科合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