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吗?这里。”
身前的人俯首,在她的肩膀上啮咬,那声音似乎是透过骨头,传到慕云澍心底。
她惊醒。厚厚的窗帘将房间遮得昏暗,难以辨物,熟悉的颤栗感却布满全身。
“师父。”她从干涩的嗓眼挤出音节唤他。
封闭,赤裸,束缚,还有男人的存在,都给她造成了压力。极度的不安全感,让深埋记忆里的怪兽蠢蠢欲动。
它藏在黑暗里,将铁链晃得叮当作响,涎液顺着獠牙淌在地上,血红的瞳孔紧盯着她,伺机而动,似乎下一秒,就能将她吞噬到连肉渣都不剩。
霍逸寒用唇给她渡水,安慰那如跋涉过沙漠般,饥渴的喉咙,粗舌却不肯离去,霸道地驱入卷弄。
这种吻,让呼吸都成为一件困难的事。挣扎的细腕被绳索拽得生疼,终于被男人的手覆住。
“小心受伤。”他在她唇间呢喃,语气何其无辜。
异物的接触令慕云澍倒吸一口凉气,假阳具逼真的龟头挤开花瓣来回摩擦。机器毫无情感地嗡嗡震动,刺激着顶端敏感的花蒂。她忍不住痉挛,两只乳房却紧贴到男人的衬衫上,流出的汁液将他大腿一处沾湿。
“怎么弄的到处都是,师父帮你清理干净。”
他将她的腿抬起,脚腕上的皮环被分别锁到墙壁上,M型的姿势,让她大开私处,一副任人操弄的性奴模样。
他低下身,吸吮淫水的声音刺激着慕云澍的神经,她感觉自己太阳穴的血管都在跳动。男人下巴的胡茬刮在腿侧的嫩肤上,引发阵阵麻痒。
蚌肉里的珍珠被鼻尖摩擦,粗舌则模仿性交,长驱直入。
“师父,现在的我,已经不需要‘治疗’了。”她竭力控制自己的声音想保持淡漠,但颤抖的轻吟却藏进尾音里。
冷笑从霍逸寒鼻腔里被哼出来,他站起身来,下一秒,炽热的分身被直接塞进慕云澍的阴道里。
痛感让慕云澍失音。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眼角,一直滑到下巴上滴落。
他掐着她的大腿进出,痛意渐渐散去后,酸麻感从女人的小腹升腾。
淫水四溅,交合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慕云澍闭眼,自嘲地扯扯嘴角,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身子。
“你瞧,就算你忘了我,这身体还记得我。”
霍逸寒停下来,粗硬的器官埋在她身体里温存地挺动,上身紧贴,去舔她耳垂。
“直到这一刻,我才算回来了。”他似有其事地感叹。
慕云澍猛地挺腰,扬起下巴,像被抽筋拔骨一般。沾了淫水的假阳具,正被一点一点塞进后庭。
“放松,放松。”霍逸寒一手揉着她的小腹,一手终于把那长物贯穿进去,只留一个坚硬的尾巴,在空中一摇一摆,偶尔戳到身后的墙壁,硌出响声。
两处都被填满,涨到慕云澍错觉自己会死在这里。
乳头上的胶带被撕开,刺痛未散,被男人裹挟入口。被舔舐后,湿润的乳肉裸露在空气中,凉意让慕云澍不由得颤抖。
“过河拆桥的小畜生,还舒服吗?”霍逸寒扬唇,咬着后槽牙肏干。
笑是假的,怒是真的。
破碎的记忆如飞刃,在起伏的频率里扑面而来,稍有不慎,就会被划到体无完肤。
慕导为什么没有男友,曾几何时,是个八卦话题。
有人说她是蕾丝边,根据便是与豪门小姐沈魅歌的亲密交往,以及挑选女优时,看见热辣身材的发光眼神。
当年的慕云澍,也丝毫没有澄清谣言的欲望。她还是拍她的戏,属于正常人的性欲,似乎都被她融进作品里。
直到电影节颁奖那夜,霍逸寒帮她把水晶奖座放到橱窗高处。他回到沙发,给慕云澍斟了杯醒好的红酒。
“敬你。”
“这只是一个小奖。”
霍逸寒摇摇头,勾起半边嘴角,“敬你可怜。”
慕云澍目光流转,不知所谓。霍逸寒倾身压过来,手掌贴住她的后背,感受到那僵硬和微颤,以及埋在眼底的惧意。
慕云澍手中的高脚杯倾斜,红色的酒液倾倒在白毛衫上,晕染出粉色的花朵。
“还是怕呢。”霍逸寒意味深长,想起了当年被压在男人身下,脸色苍白的小尼姑。
情色电影的导演,却有性恐惧,像个笑话。
慕云澍匆匆起身,要去换衣服,结果身后的人慢悠悠说了一句话,迫使她滞住脚步,像陷入泥沼般难以动弹。
“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但是慕云澍,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是很愚蠢的。”
慕云澍走回来,与他正视,浅眸里火光流动,动人心魄。“我没有惩罚自己。”
“划了一道口子,你把它藏起来,任由其腐烂。却自作聪明地以为它总会愈合。”霍逸寒点了一支烟,将烟雾吐在她脸上。
那时还不会抽烟的慕云澍被呛得咳嗽,他眼眸通透,恶劣地微笑。
“可惜,它只会越来越严重,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