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南躺在床上,也不着急护肤,江燃做的时候喜欢吻她,每次都嫌弃她脸上有护肤品的味道。
川南索性不护肤了,完事了再说。
闲着翻微博,又在热搜刷到了江燃,粉圈女孩疯狂叫着我可以把他的九张现场图转发了1w多次。川南莞尔一笑,火力全开的江燃有谁不可以,哪怕是标准高到天花板的自己,当初都没挡的住江燃酒后的一句你家还是我家。
川南是江燃的化妆师,也是江燃的炮友,之一。川南有时想一想,觉得自己好亏,不但白天要随叫随到,晚上也逃不开要营业。本着炮友的基本素养,也从没问过他的私生活,不知道像自己这种朋友还有几个。
不过对着江燃那张脸,川南又觉得自己赚了,何况器大活好,在床上积极又识时务,该温柔时温柔,该冲刺绝对不掉链子,每次跟江燃做完都要睡到下午。
川南这么一想,又觉得自己还收了人家这么多工资,着实有点不好意思。不然退一点给他?不知道江燃会不会把钱摔在她脸上。
江燃吹好头发推门进来时,川南已经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穿着高跟鞋跑了大半天,因为助理周周请假,又只好自己把化妆包拎回来。
江燃在她旁边躺下,瞟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伸手把手机扣过去,低头亲了亲川南的额头:人都在你旁边了,还看什么照片啊。
川南被迫清醒,转过身看他,因为被困意裹挟,眸子蒙了一层水雾。江燃喜欢这样素净的她,又软又乖,不像视频里那么难以接近。
川南声音糯糯的:你怎么来了,没有庆功宴吗?
江燃伸手脱了自己的白t恤,硬朗的腹肌在床头灯的照射下让人眼红:我提前走了,不然老劝我喝酒。一边伸手捞过川南的腰,在她唇边亲了亲,又顺着往下,在她光洁的脖子上几番流连。
川南的手抵在男人的胸肌上,暗暗惊叹果然人间尤物时,江燃的手就探进她的睡衣下面。川南人很瘦,但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江燃骨节分明的手拢住那团香软的一瞬间,两人腹下都猛地一紧。
川南眼里的雾气更浓了,只能无意识地躺平,任由男人把她的睡衣拉高到脖子下面。江燃眼前是大片裸露的白,在床头灯的暖光下竟然都有些白的扎眼,伸手探到两坨软肉,手感绵密,怎么揉都揉不够。一会,川南就觉得自己下面开始开闸放水了。
但是江燃觉得不够,翻身上来,轻轻咬住胸前早已挺立的粉红乳珠,像孩子一样舔弄着,时而突然加大力气吸奶似的嘬两口,引得女人一阵娇吟。
川南的手不知何时隔着裤子摸上了他的肉棒,此时已经昂首挺胸了,川南的手虚拢住的时候,小江燃还打招呼似的抬了抬头。
川南敏感,挺不了多久就湿得一塌糊涂。江燃听着她的娇喘越来越大声,隔着她的内裤摸了一把,觉得差不多了,就伸手扯下两个人的衣服。
细长的手指握着肉棒,跪坐在川南身上撸了两把,才俯下身引着肉棒去找洞口。刚在肉缝前蹭了几下,就听见身下女人的喘息开始密集起来,肉棒被女人下面涌出来的水一刺激,又硬了三分。这时江燃才提着枪找到洞口,蹭了几下就缓缓挤了进去。
啊...慢点慢点...等一下...啊...
川南很紧,不管前戏多彻底,进来的时候都会疼,猛地一夹,江燃差点交了枪。重重地深呼吸了两下,压下了射的冲动,江燃低头吻住女人的香唇,把所有的呻吟在唇舌间碾碎。
江燃压着枪,缓缓往里送,看着女人紧锁的眉头又忍不住摸了一把她饱满的胸,声音似大提琴一样低沉而性感,他曾用这个声音斩获无数大奖,也俘获了无数少女的心,此时他带着喘和隐忍,轻轻在她耳边问:还疼吗,可以再深一点吗?
没有回答,但川南已经渐渐习惯了他的进入,快感才迟迟地到来,细密地痒和悸动窜上大脑,主动地挺了挺腰。男人像得了主人首肯的大狗,用力挺了进去,肉棒被层层软肉夹着,缓缓抽动起来。
女人躺着深色的床单上,长发散落,肤若凝脂,此时正娇娇媚媚地呻吟着,雪白的胸随着江燃的抽动荡成乳波,刺到江燃的越发漆黑的眸子里。
江燃的吻又落了下来,而川南这时已经开始有些意识涣散了,巨大的快感刺激着大脑,手攀上男人的后背,指节也跟着用力,不知有没有在男人的背上留下抓痕,下体也夹得越来越紧:不行了...啊...江燃...我要到了...
男人得了令,捅得越来越深,速度越来越快,引得川南止不住尖叫,终于在又一次江燃用力抵到子宫口时,抽抽搭搭地泄了身。大片温热的液体浇在肉棒上,江燃又挺动了几下,也射了出来。
本来已经快虚脱的女人猛地睁开了眼,忍着体内还在喷射的滚烫,一脸不可思议:你疯啦,没戴套。
江燃射了一次还硬着,也不抽出来,只吻了吻女人的眼角:怀了就公开。
川南不想在这种时候跟他讨论这个问题,嘴里说着别闹,用力推着他,不想让他继续,江燃怎么肯,又按着她做了两次,才被筋疲力尽的川南逼着给助理留言,让他明早送药过来。
半托半抱着川南洗完澡,回到床上,女人就揽着他的腰身睡了过去。
江燃鼻端都是川南的味道,清甜而不腻,却把他锁得死死的。
换了灯的深夜,男人的目光深邃又温柔,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低沉又认真:
我没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