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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都市 > 白月光是金主他哥(H) > 140我要和哥哥做!!(高h)
  医院独有的气味儿即便喷了香氛也盖不住,太浓郁的香型也不利于病人修养,但此刻严溪的鼻尖全是郁霖的气味。
  她适应了男人的索求,像是初尝禁果,刚开始入口酸涩果实逐渐品出了香甜。
  “唔…嗯?”
  吮吸的正起劲,郁霖突然放开了她的唇,严溪头稍稍歪了一下,嘴巴也没有完全闭合,眼睛随着他的动作移动。
  “这,这也是我们经常做的吗?”
  严溪象征性的去挡住郁霖拽着她裤子的手,几乎没用上力,
  男人一捏她的屁股,她就条件反射的翘着臀,让“流氓”轻而易举的剥掉了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是的宝宝,我们每天都会干很多很多亲密的事情。”
  裤子被随手甩到了一边,郁霖捏着她腰,让她挺直了背,白软的奶肉往他脸上压。
  他痴迷的吸着严溪的体香,没脱掉严溪的上衣,搁着衣服去舔她的奶子。
  浅色的棉布被水渍染深,隔着布料被牙齿磨着奶尖,男人的手也是不安分的,顺着她的腿根就朝着花心探去。
  “嗯~别咬…不,太奇怪了,我不要弄了。”
  严溪被弄的脸色潮红,连带着关节都是粉的,想拽郁霖的头,又得挡着他作乱的手。
  最终哪也没防住,只能用大腿夹住男人的手,小小声的求他。
  “嗯~不要弄我了,郁霖~”
  女孩来感觉的时候,一直咬着唇,以为自己将感受隐藏的很好,
  但看在郁霖眼里,她眯着眼睛,鼻息间微微的喘息,弄到敏感到地方还会轻轻哼一下。
  眼神小心翼翼的去瞄他,耳根都红透了,
  看着骨头都酥了,爱的不行,现在还对着他撒娇,脑子里就一句话。
  可爱,想日。
  “那你喊我老公。”
  郁霖手被夹在大腿中间,捏着她的腿肉,故意逗她,
  “老公。”
  严溪喊的干脆,喊完就想着逃,但大腿被郁霖死死抓着,被钉在男人身上一样,动不了一点。
  “嗯。”
  郁霖眼睛都笑眯了,温热的手掌抚着她的腿心,坐的稳如泰山。
  “我都喊你老公了…”
  “哎,在呢。”
  郁霖应的飞快,眼角都扬起来了,严溪察觉不对,抿着嘴不说话了,
  心里却控制不住的冒出些隐隐的期待和兴奋。
  “老婆把腿打开,让老公摸摸小穴。”
  郁霖脸上就写着饥渴难耐。
  “老婆流的水天生就是给老公喝的。”
  只是接吻严溪的内裤就全湿透了,严溪抵挡不住郁霖的攻势,男人手指刚摸上肉乎乎的两瓣阴唇,感受到湿润,愣了一下。
  脑子里闪过了药物副作用中的其中一行,
  「…有概率会诱发性依赖,性成瘾等症状…」
  郁霖盯着指尖的淫水发愣,严溪从来没这么敏感过,亲一会儿水都要顺着腿缝滴到床单上了。
  手指朝肉缝里按一下,严溪就喘一下,腰整个软了,整个人羞愤的不行。
  “老婆水好多啊。”
  郁霖的吐息喷洒在女孩耳廓,食指和中指灵活的夹着穴口的阴核拉拽,
  快速的逗弄着阴蒂,寻到豆豆最敏感的尖点,捏着研磨,
  “嗯~嗬,嗬哈~别~”
  严溪小口喘着,窝在男人身上,腰部整个都弓了起来,
  “爽吗?老婆~”
  郁霖按住她上抬的屁股,加快了拨弄阴蒂的速度,
  严溪被刺激的扭着腰娇喘,放开了声音突然想起来还在医院,又咬住了嘴唇,嘤嘤咽咽的加重了呼吸声,
  泪花随着眨眼的频率掉落。
  脑袋里像炸开了烟花,酸爽混杂着羞耻,
  “呜…”
  郁霖腾出手将人翻了个身,滚烫的鸡巴贴着她的尾椎骨。
  “不咬嘴,老婆可以咬着老公的手指。”
  郁霖讲混着淫水的手指塞进女孩的嘴巴,夹着舌头绕圈,
  严溪整个脑袋都是晕的,阴蒂被玩的充血,原本淡淡的粉色被揉搓成了嫩红。
  嘴巴里含着手指,郁霖教着她像舔肉棒一样舔。
  空荡荡病房只剩下淫荡的水声,她啧啧嗦着男人都手指,下体大开着,被玩到发颤。
  “嗯嗯啊!哈…嗯~不要…”
  “啊~嗯!”
  郁霖手指被吐了出来,严溪身体不自觉的下滑,下面大股大股得喷着蜜汁。
  “嗬…哈啊…”
  小腹还在小幅度的抽搐,她吐露着舌头,脸埋在男人颈窝,大口喘着气,
  “老婆爽到高潮了哦。喷了好多水。”
  郁霖腿间支起了帐篷,他不急着释放,手指在严溪的阴道口画圈。
  密密麻麻钻心的痒意在她的心口蔓延,她想要放在穴口的手指伸进去,但她不会说出来,嘤咛着,收缩穴里的媚肉。
  脑袋被情欲冲迷糊了,眼里只剩下媚色,攀着男人的脖颈,大口喘着气,用粉嫩的舌尖舔舐男人的锁骨。
  “要…”
  “要什么?”
  郁霖问她,严溪没答,就一个劲扭着屁股,手指插进去半根。
  喟叹了一口气,紧接着是不满足的痒意。
  “哼嗯~”
  严溪皱着眉,想要舒服,自学着挺着肚子,活动起胯,想要男人插她下面。
  “屁股抬起来。”
  郁霖抽出手指,语气带着诱导性的强硬,
  “想要舒服就抬起来。”
  严溪半睁着眼睛,不解,但是听话。
  抬起屁股,放开郁霖有些泡发的食指。
  “趴下去,坐我脸上。”
  郁霖躺下去,捏了捏她的腰,严溪的脸就砸在了鸡巴上,看着耸立的硬物,有些呆的瞪大了眼睛。
  屁股瓣被捏住,鼻息喷洒在肉逼上,身体敏感的要命,郁霖却磨着她的穴口。
  高挺的鼻梁,刮过肉缝,疯狂的嗅着。
  “老婆的逼水好香~”
  郁霖边说边吻上了肉穴,吮吸的很用力,舔过阴核,咬着豆豆。
  弄得女孩红着脸,跪着的腿抖的撑不住,整个逼都坐在他的脸上。
  他故意吃的很重,淫水和口水顺着往下流,嘬嘬得吸着,用舌头往穴里搜刮,
  模仿起交合的动作,往穴里猛插。
  严溪吃不消想往前面爬,他死死按着腿根。
  含着逼叫着好老婆的逼水好多,老公要被逼水淹死了。
  “唔…别说了~不要咬…哈啊…”
  严溪被含着逼的身体发软,郁霖空着一只手按着她的阴蒂,用舌头插着他的小穴。
  噗呲…噗呲…
  眼里迸发着痴迷。
  直到女孩发出尖锐的媚叫,小腹一抽一抽的弓起腰,淫水喷在他的脸上,他照单全收,叫小穴里里外外舔了个干净。
  咕咚…
  吞咽声响的要命,严溪想忽略都难。
  “谢谢好老婆款待。”
  郁霖超有礼貌的亲了亲严溪的穴口。
  阴茎还没草进去,严溪已经被弄的满头的汗,一半是爽的,一半是羞的。
  喘着粗气被郁霖拽着坐起来,胸口起伏不定,有种劫后余生的快感。
  “结,结束了吗?”
  严溪的口味掺杂了意犹未尽的滋味。
  “还没有开始哦宝宝,这个还不算做爱,老公的阴茎插进老婆的小逼才是做爱。”
  郁霖开胃菜吃饱了,耐心的解释,用手心将严溪额前的碎发一撸,露出了光洁的脑门。
  漂亮的小美人额头上都浸了汗。
  他的话太直白,严溪嘴巴张着,暂停住了,不知道回什么。
  郁霖就把舌头探进去,将她的舌头勾出来绕着吃,啧啧的吮吸。
  “停,停!”
  严溪打断了他的诱惑,迫切的想要先稳住面前的人。
  “停不了的老婆,我鸡巴要憋炸了。”
  郁霖说着骚话,抓着她的小手就往胯下带,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惊人的热量和尺寸。
  好大…
  严溪越摸越心惊 ,后背都浸了一层汗,这玩意儿能塞进她下面?
  她身体这么有包容性吗。
  郁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扒开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脱掉,竖着粗红的肉棒,抓着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地喘。
  “老婆帮帮我~摸摸它好不好,握住它。”
  严溪根本禁不住他的动作,闭着眼睛握上那烫人的东西。
  没控制好力度,指甲刮蹭到龟头。
  郁霖闷哼了一声,借机就将她搂的紧紧的。
  “嗯~老婆轻一点~上下撸一撸~”
  “哼嗯~老婆撸的好爽。”
  郁霖声音明显夹了,低沉又带着些微哑,虽然性感,但严溪经不住他不停的撩,严溪头皮像过电一般,麻了一下又一下。
  “你…”
  严溪咬了一下唇,还是没忍住。
  “你别骚了。”
  男人明显呼吸一滞,好在他脸皮厚,搭在严溪肩上的下巴抬起来,就吻住她的唇。
  强势的入侵她的口腔,让她说不出话。
  “唔~”
  严溪总会被他吻的晕头转向,但滚烫的鸡巴已经插到她的腿心,缓慢的磨蹭。
  她还是紧张,她没有之前做爱的记忆。
  “唔…等~”
  “哈啊…等一下!”
  严溪咬了一下郁霖的舌尖,不痛但是可以打断他的汲取。
  “我第一次做爱是,是和谁?”
  “当然是我,我才是你第一个男人。”
  郁霖兴头正浓郁,又焦躁的补充。
  “你最爱的也是我!”
  说完就要埋头继续吃她的舌头,严溪一偏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不,不行。那我现在不能和你做。”
  郁霖皱着眉,不满地眼神质问她原因。
  “嗯…”
  严溪有理有据的解释。
  “这对哥哥不公平。失忆前我第一次就是和你。”
  “是你们和我说,没有谁出轨谁的,我们是平等的。”
  “我…”
  严溪深吸了一口气,为自己鼓劲儿一般,闭上了眼睛喊。
  “我要等哥哥回来再做!”
  “……”
  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除了两颗剧烈的跳动心脏,以及硬得发胀的阴茎在无声的叫嚣。
  郁霖不知道是不是气的,呼出的气体打湿了严溪的手心。
  她悄悄睁开一只眼,又补了一句。
  “而且我现在更喜欢哥哥。”
  郁霖死死瞪着她,用眼神问她在说什么鬼话。
  严溪又默默合上了眼皮。
  这不能怪她,那玩意儿又大又丑,她真的有点害怕。
  “我和我哥是兄弟,不分你我,来吧,老子操定你了。”
  郁霖不演了,笑得阴森森的,将人扛在身上就往家属房里走,隔音好,门一锁,谁也打不开。
  “你放开…你放开!”
  严溪起初还挣扎,离房间越近,她心中的警铃响的越厉害。
  “错了老公~最爱你了,真的。”
  刚刚我开玩笑的,老公。”
  严溪求饶的嗓音也软,郁霖冷笑了一声,狠狠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呵。”
  “晚了。”
  备注:
  严溪:嗯嗯,怎么能不端水呢(对手指)
  郁霖:(孔雀开屏)(诱惑老婆)(夹过了)(失败了)(破防了)
  郁彦:在收拾人,马上到。
  因为我不想写幼女感,所以严溪只是失忆,不会真的和小孩一样幼稚。
  (不然写肉岂不是恋童癖了!可怕可怕)
  但肯定会纯一点,开朗一点,毕竟痛苦的记忆暂且封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