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宛如触电…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一刻的感受,永远都不会!
此刻,原本安静呆在我的蜜穴的跳蛋像个沉睡的精灵,被顾妍泽瞬间唤醒,开始剧烈的在我的蜜穴之中震动。
酥麻的痛觉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又在下一瞬转化为同等猛烈的快感,这份霸道的快感迫使着我的双腿又一次不断的颤抖。
喘息之间,我的双腿已然失去了7成的力道,融化在这直冲云霄的快感之中,欲罢不能。
“感觉怎么样,”顾妍泽抬起手,又是一鞭子抽在我的屁股上,“现在开始,我抽的鞭子不封顶,直到你爬到目的地为止,次数清零,你一刻没有爬到终点,我就一刻不停止打你。”
“报数!”
“1…”我颤抖着嘴唇,消化着被鞭打的疼痛,同样也用尽全力控制着早已因为快感而酥麻的肌肉,尽我所能的往前挪动着。
毕竟越早爬到终点,就越少受到惩罚!
可是被强震调教的蜜穴已然卸掉了我的大部分力气,我又怎么可能控制着腿部肌肉顺利的往前爬呢?
啪!
恰如顾妍泽所说,她并没有因为我的停滞而怜悯我,皮鞭又一次不留情面地抽在我的屁股上,将我的幻想彻底击碎。
看来今天必须要受尽折磨了…小鹿啊小鹿…为什么你要手贱去抱骆晓雨呢!
“2…”我喘着粗气,全身颤抖,“唔…唔…主人…”
我想求饶,但在最后时刻还是选择憋了回去,压紧牙关,尽全力的控制着颤动的双腿,一点点往前挪动。
不仅仅是双腿颤动,我的全身也开始微微颤动,胸口处的铃铛因为这不合时宜的颤抖正在不停歇的发出悦耳的铃声。
这略显空灵的铃声弥散在寂静的车库之中,仿佛在上演恐怖片,w显得相当惊悚。
我咬着牙关,颤抖着唇瓣,就这样一步,两边…尽全力的挪动着,不断放松着蜜穴的肌肉,缓解着酥麻的震颤,以求它不要再传来多余的快感,让我有多余的力气往前挪动。
感受着恼人的屈辱感,羞愧不断爬上了我的脸颊,被顾妍泽紧紧的牵着项圈,卑微的匍匐在地上爬行,又被她恶狠狠的抽打,我觉得我真的变成了她的一条小狗,一条言听计从的欲望母狗。
屁股火辣辣的疼,说不出的难受,被顾妍泽抽打的痕迹变得又疼又痒,新伤环抱着旧伤,我不敢想象屁股上的情况,甚至我怀疑有很大一片已经破皮了。
“真墨迹,你爬到018这么难吗?”
啪!
又是一鞭子抽在我的屁股,这一鞭子痛感尤其的明显,我感受到我的屁股终究在此刻破皮,一股凉意正在屁股上流转。
出血了吗???
“3…”
已然来到了极限,即便是内啡肽也无法带来快感了,别忘了我早就承受了顾妍泽的30鞭,虽然不知道具体状况,但从感官来说,屁股上必然是一片狼藉,强弩之末了…
求你了…主人…放过我吧…
我大口喘着粗气,明明过001到018仅仅只有大概100米的距离,可如今却如星月般如此的遥远。
我下意识的扭头往左边看去,才发现我仅仅只爬到了009,距离018还有一大半的距离。
天呐!救命!
蜜穴处酥麻的痛觉正在不断的加剧,迭加的快感不断袭扰着我的内心,如果再让它继续震动下去,我真的会高潮了…
这无疑是雪上加霜,我欲求未满,颤抖着双腿,感受着蜜穴源源不断的分泌蜜露,同样也害怕会因为这多余的蜜液而导致跳蛋掉出来。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跳蛋的大头正巧刺激着我的G点,而外侧的小头则刺激着我的花蕊核,真正双向的快感让我即将来到高潮的边缘。
“有那么难吗?我问你,贱母狗,爬到那里真的那么难吗?”
顾妍泽一脚踢在我的蝴蝶处,将因为过多蜜露导致有些滑落的跳蛋塞回原处,虽然谈不上疼痛,但那份冲击依然让我下意识合拢双腿。
“腿分开!”
啪!
破皮的屁股又挨了她的一鞭子,甚至因为我并拢了双腿而抽到了我的大腿根。
剧烈的痛楚击碎了我的意志力,我崩溃大哭。
“4…”梨花带雨般,眼泪顺着眼角不住的往下流,“主人,小鹿错了,放过小鹿,小鹿也不出轨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快爬!”
啪!
回应我的依然是冷酷的鞭子,呼啸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
疼痛的快感合并着蜜穴处的刺激,我再也经受不住着双重折磨,酥麻的痛觉在此刻迸发,我不自觉地喘出一阵娇息。
终究是在如此的折磨之下达到了高潮,那感觉仿佛是从云霄一瞬坠入地狱。
“唔…哈…”
双腿不住的颤抖,我感到一股暖流从蜜穴处凶猛的往外涌,酥麻的刺痛瞬间包裹住我全身的欲望,伴随着如此猛烈的快感,抵达了高潮的深渊。
失禁了???
见我如此意乱情迷的模样,我颤抖着跪趴在原地,再也没有力气往前一步,顾妍泽狠狠的拽紧了牵引绳。
“看看你这母狗的贱样,还能失禁,你就这么贱么?”
她丝毫不顾已然因为进入高潮而失去力气的双腿,又是一鞭子抽在我的屁股,将刚刚进入高潮我瞬间击碎。
“5…”
我晃动了大脑,控制着颤抖不停的双腿,还是下定决心,全力的往前爬去…
快点结束吧!
“不给你点刺激真的不懂动弹,”她轻蔑的嗤笑着,“尝尝这个吧…”
下一瞬,一股电流般的刺痛从蜜穴传来,混杂着上一次高潮的暖流,又将我推入欲望的深渊,无可动弹。
她加大了跳蛋的频率,我感到它震颤的频简直率加大了一倍。
但是…这好像是真的在放电…
被电流刺激的酥麻感正不断向我的G点进攻,同样也不断凌辱着我肿胀的花蕊核。
刚刚从高潮的云霄跌下的我,似乎正在被这双重凌辱挟持,又一次攀登在云霄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