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竟然知道小秦洗澡的时间,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经常趴在窗口偷看?...
哼,你要清楚,你的这种行为是极其错误的,你的思想极其危险!这完全就是耍流氓的行径!
在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浪潮之下,这种行为是绝不能被容忍的!
你必须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进行严肃的自我批判,向革命群众做出深刻检讨!否则,等待你的将是严厉的批判和惩罚!」
娘的,扣帽子谁不会,看我扣不死你的!
何雨柱明显愣了一下,随后眼睛瞬间布满血丝,抓在龚躬手腕上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
他用余光偷偷瞥了一眼秦淮茹,见她面色古怪,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顿时心里一惊,连忙发誓赌咒道:「秦姐,你可千万别听那个老东西胡言乱语。我……我绝不是来偷看你洗澡的,我是看到你窗户边上有黑影,所以才来保护你的。」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死死地攥住龚躬的手腕,疼得龚躬呲牙咧嘴地捶打着抓住他的那只手。
「哎,你这个傻柱子,快,快点松手,我要是被你弄死了,你就是凶手。」
说完,他的脸色苍白,身体就开始发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扑在了秦淮茹的身上,顺便不着痕迹地抓了一把,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何雨柱见龚躬晕了过去,起初还以为他是在装晕,双手仍旧不停地用力摇晃着。
过了许久,龚躬依旧毫无反应,何雨柱心中顿时慌乱起来,暗自思忖道:这老东西该不会是真的晕过去了吧?
惊慌之下,他赶紧将龚躬扶起来,另一只手急忙掐着龚躬的人中,大声呼喊着:
「老东西,你可别装死啊!你别讹我,我就只是抓住了你的手腕而已。秦姐在这儿呢,她可以给我作证!」
然而,龚躬的身体随着傻柱摇晃的动作,犹如无根的浮萍般来回摆动,甚至连呼吸也开始变得微弱起来。
何雨柱彻底傻眼了,秦淮茹也愣住了。
连续不断的震惊值不断刷新着龚躬的信息提示平台,瞬间便凑够了两年的生命值。
然而,处于昏迷之中的龚躬对此却全然不知。
秦淮茹愣了好一会儿,连忙制止了何雨柱那不断摇晃的动作:「柱子,你别晃了,再晃下去龚大爷就要没命了。」
「啊?那……那怎么办?他是自己晕过去的,跟我没关系啊,秦姐,你一定要给我作证。」
秦淮茹伸手探了探龚躬的鼻息,气息极为微弱。
若不是冬天比较冷,能稍微感觉到手指上的一点微弱热度,她还真以为龚躬已经死了。
于是她催促道:「快,柱子,赶紧把他送医院,他这是真的不行了。」
一听到人不行了,何雨柱吓得差点松手,差点把龚躬摔在地上。
看着何雨柱如此不靠谱,秦淮茹说道:「我现在就去喊一大爷,你别在这儿发愣了。他要是真死了,你就是凶手。你说说你,他本身就活不了几天了,你跟一个将死之人较什么劲呢?」
秦淮茹还有一句话没说出口,她知道龚躬得的是『蛋癌』,听医生说,得了这病的人,那东西根本立不起来。
让他看两眼也无所谓,就当他临死时候给的福利了。
心中虽思绪万千,但也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
很快,秦淮茹便跑到了对门易中海的门口,慌忙地去拍打房门。
何雨柱此时是真的慌了神,他连忙把龚躬背了起来,一路小跑着往最近的医院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