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柳梢头,司马炎才风尘仆仆的从外面回来。
柳闻莺坐在餐桌前脑袋一点一点的,听到声响猛然惊醒:“王上,晚膳可用过了?”
“嗯。”司马炎点点头,“不早了,怎么不睡觉?”
“等你啊。”柳闻莺眨了眨眼睛,说完柳闻莺很自然的张开手臂,等着司马炎把她抱起来。
度过了昨天混乱而迷情的一晚,柳闻莺肉眼可见的对司马炎亲近了不少。
司马炎从善如流的把人抱起来往汤池的方向走,柳闻莺缩在他怀里这里嗅嗅那里闻闻,还好还好没什么血腥味。
“王上,等我们去了北漠,那些宫人你打算怎么处置啊?”
“孤会放他们出宫,自谋生路。”
“哦—这样。”柳闻莺点点头,微微笑起来,只是神色一转,眸色沉沉的又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她回过神来,身上衣服都被司马炎扒完了。
该死的司马炎!
柳闻莺气呼呼的去扒他的衣服,猛然摸到了些丁零当啷的小东西:“这什么?”
“你一会儿知道了。”司马炎难得没正面回答柳闻莺的问题,当起了谜语人。
不用柳闻莺帮忙,司马炎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脱个精光,抱着柳闻莺下水。
“怎么紫了?疼吗?”司马炎神情认真的摸了摸柳闻莺肩头的吻痕。
柳闻莺摇摇头,满不在乎:“不疼,过两天就消了。”
接着柳闻莺凑上前搂住司马炎的脖子,很妖妃做派的水蛇一般挂在他身上:“粮食的事解决的怎么样了?”
司马炎惬意的靠在被泉水捂热的石壁上,捏了捏柳闻莺腰间的软肉:“嗯,解决了,孤又欠你一次。”
“噢~那我回头可得好好想想,要许什么愿望。”
“嗯。”司马炎仰头吻上柳闻莺的脖颈,他一路往上轻轻咬住柳闻莺的脸腮,把那块细软的肉吃进嘴里用尖牙磨了磨再不舍的吐出来。
柳闻莺双手无意识的收紧,司马炎什么怪癖?不许咬她了啊!
略青紫的斑驳的痕迹覆上新的红梅,司马炎一边吮吸着,一边伸舌舔了舔:“真不疼?”
“嗯……”柳闻莺抱着司马炎的脑袋把自己往上送了几分,然后就被亲的全身发软。
柳闻莺已经有经验了,虽然不多,但她下意识的把腿分开往司马炎的腰上缠。
司马炎吐了口气,上身肌肉收紧又放松,如同心脏跳动一般搏动着:“莺莺,好主动啊。”
柳闻莺动作僵了一瞬,不许说了你这个不要脸的人,她要在心里骂一万遍,司马炎是个不要脸的人。
“又在骂孤。”司马炎掐着柳闻莺的下巴,言笑晏晏的嗔了一句。
柳闻莺这次没反驳,握住司马炎掐她下巴那只手,把他的手摊开低头把脸颊贴上去蹭了蹭。
然后在司马炎惊讶的眼神中吻了吻他的掌心。
“这是做什么?”司马炎眯起眼,眼神一下子变得很危险。
“自然是,勾引王上啊。”柳闻莺的眼睛有钩子似的盯着司马炎瞧。
司马炎猜不透柳闻莺想干什么,但不妨他勾引回去。
司马炎轻轻拉过柳闻莺的左手,神色虔诚,炙热而细密的吻落在她的指节。
柳闻莺被这狂热又饱含珍重的吻激的头皮发麻。
北漠司马氏骨子里流淌的都是偏执而疯狂的血液,对自己的所有物有着异乎常人的执念,虽然早有耳闻,但如此近距离的感受到,还是让柳闻莺有些招架不住。
活在阴谋算计里的人,对过于热烈的感情会本能的后退。
但柳闻莺现在身家性命以及整个南魏百姓的身家性命都捏在司马炎手里,她只能迎难而上了。
司马炎一手托住柳闻莺,另一只手一路往下滑分开那两瓣宛如桃瓣的蜜处。
软乎乎的,嫩滑滑的,昨天留在甬道里的精液还没有完全排干净,司马炎用指节顶开花瓣的时候触到一片不同于水流的黏腻的濡湿。
“怎么还留着,这么喜欢?”司马炎一边调戏着柳闻莺,一边换了个姿势插进去两根手指。
柳闻莺到底是道行不够,司马炎一句话就让她破了功,她磨着牙不知道说什么,水蜜桃一般粉白的脸颊晕出一层水红色。
“你……弄不出去!”柳闻莺气的两眼泪汪汪,很快她眼睛里蓄了水汽,包不住的眼泪珍珠一般往下坠。
以前司马炎觉得眼泪是软弱的象征,任何人在他面前哭泣都会被他抽刀砍了,但现在他只觉得……真漂亮。
楚楚可怜,扶风弱柳……任何形容美貌让人心折的词语都可以用在这一刻。
司马炎眼底浮现痴迷的神色,他吻了吻柳闻莺的眼尾,低声哄道:“莫哭了,孤舍不得你哭。”
虽然柳闻莺哭的让司马炎很想弄坏她,但他更想止住她的眼泪。
太可怜了,哭的他心脏一抽一抽的发麻发疼。
柳闻莺渐渐被司马炎哄得收了声,她的身子也愈发放松下来,不知不觉吃进了四根手指。
四根手指并排在穴里进出的感觉很奇怪,柳闻莺能明显的感觉到司马炎手指上的厚茧剐蹭过柔软的内壁,还有修剪齐整的指甲无意间划过,带来让人心跳加速的细微疼痛与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