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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古言 > 莺莺(古言1v1) > 红绡金铃(高h上)
  司马炎笑的更高兴了些,他勾着柳闻莺下巴的动作改为抚摸,片刻后送上一个热情的吻。
  柳闻莺难耐的在被子里动了动,她能感觉到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涨得更大了,不是很舒服,于是柳闻莺下意识的伸手往下摸了一把。
  不是,怎么还有一截没进去?
  突然被子里灌进来些许凉风,原来是司马炎把被子抽开了些,司马炎带着厚茧的指腹粗粝的划过柳闻莺的肚皮,略过小腹上微微的凸起最后停留在凸起的上端。
  “莺莺,这是你的子宫。”司马炎再度把柳闻莺压在身下,整个人身子下沉如山岳一般压过来。
  “我以后会操进去。”司马炎难得没有自称孤,他用一种笃定的不容置喙的语气说着。
  明明是个简单的陈述句,但危险感十足,激的柳闻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司马炎指尖无规律的点着柳闻莺的心口:“心跳好快,怎么胆子突然变小了?”
  早就做了招惹司马炎后不能全身而退的心理准备,柳闻莺很快稳了稳心神反问道:“那王上为什么今天没有这么做呢?是心疼莺莺吗?”
  司马炎一时被问住,他收回手,良久,柳闻莺听到一声叹息般的“嗯”。
  柳闻莺突然很高兴,她的情绪需要一个出口,所以她学着司马炎亲她的模样去亲他,很快就得到了比她更为狂热的回应。
  呼吸的权利被剥夺,唇齿间、肺腑间尽是他人的气息,过多的口涎来不及吞下从唇角滑落拉出一道银丝。
  舌头也不是自己的了,被卷着吸咬,柳闻莺发现司马炎真的很喜欢咬人,或许也不能说是咬,更像是标记。
  比如现在,司马炎顺着她的嘴唇一路往下,打孔一样用他两颗尖牙咬过柳闻莺滑嫩的肌肤,留下点点红印。
  被子被扯开了,露出柳闻莺半边光洁白皙的身体,地龙烧的更热了,在熏得人迷醉的温暖中柳闻莺突然觉得手腕上一冷。
  “不是很好奇孤带了什么吗?”司马炎晃着柳闻莺的手给她展示,视线中骤然跃入一抹红色,清冷冷的铃声作响。
  “有四个。”司马炎补充了一句,意味深长的笑起来。
  柳闻莺设想了一下她手脚都捆缚着金铃,然后被司马炎肏的浑身发抖,满身金铃作响的样子。
  ……她怎么还不晕过去。
  不容柳闻莺拒绝,司马炎已经给她戴好两个了,柳闻莺直起身子垂眸看司马炎往她脚踝上缠红绡缚金铃的模样,突然想到那几本春宫图里是有这个面画的。
  该死的司马炎不会要把春宫图里的花样全部玩一遍吧,虽然常言道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不过司马炎真的要这么干的话,她可能真的要成为这个世界上第一块犁坏的地了。
  柳闻莺蹬了蹬腿,金铃阵阵作响。
  司马炎退开了些,笑着看她玩闹,薄薄的艳红的绸缎衬得柳闻莺皮肤愈加雪白剔透,像从画本子里走出来的妖精。
  其实司马炎对那几本春宫图兴趣并不大,甚至觉得污秽丑陋,但如果对象是柳闻莺,画面就一下子活色生香起来。
  柳闻莺也就听个响,四个铃铛响个遍她也就没兴趣了,扭头扑到司马炎怀里撒娇。
  “司马炎~司马炎~你还带什么了吗?没有了吧。”
  “莺莺希望孤带什么?”司马炎搂住柳闻莺的腰把她往上托,让柳闻莺枕着他的肩膀。
  “唔~不知道,没想好。想到了再告诉你。”太棒了,听起来应该只有这个铃铛,没有别的乱七八糟的!
  “明天送你一个礼物。”司马炎拢了拢柳闻莺披散的长发,露出她光洁的脊背,低头轻轻在她后颈落下一吻。
  什么礼物?柳闻莺动了动脑袋想问,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算了算了,提前知道就没惊喜了,反正明天就能揭晓了。
  进餐前的摆盘做完了,接下来自然是要好好享用美食。
  司马炎端坐着,而柳闻莺攀着他的臂膀一点点往下坐,因为刚刚才做过一次,甬道深处的精液还没有清理干净,所以进的还算顺利,但是这个姿势进的很深,柳闻莺很快就觉得顶到子宫了,她有点害怕,想往上撤,但是又使不上劲,只能抱着司马炎抱的越发的紧。
  司马炎巍然不动看着柳闻莺手忙脚乱、慌慌张张的想逃又逃不掉,耳畔金铃声叮叮当当一直未曾停歇。
  终于,他好心扶了柳闻莺一把,毕竟他答应过她不会这么快操她子宫的,这点信誉还是要有。
  “莺莺,你好热情。”
  柳闻莺死死缠着司马炎,忿忿的咬了咬牙,想咬人。
  司马炎戳戳她气鼓鼓的脸:“气性好大。”
  柳闻莺被戳了一下吐出一口浊气,脸腮瞬间瘪下去。
  但是不知道又哪里戳到了司马炎的笑点,他闷闷的笑个不停。
  救命!柳闻莺在心里大喊,她真的要掉下去了,不要啊她刚刚不小心撞到宫口,真的好痛!疼的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司马炎笑够了,善心大发的换了个姿势,让柳闻莺跪趴着伏在床上,从背后拥住她,两个人身体嵌合在一起,如严丝合缝的榫卯。
  “莺莺,你看,你天生就是该被孤操的。”哪怕是说着床笫之间的荤话,司马炎的语调依旧不紧不慢的,透着一股疯癫的阴骘。
  “唔……”柳闻莺说不出话,刚刚司马炎把她抱起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的性器也在她肚子里拧了一圈,刺激太过,柳闻莺现在整个人都在细细的颤抖,连带着金铃也在颤。
  好在司马炎也不需要她的回应,说得好,不如做的好。
  微弱的水声和连续不断地暧昧的肉体拍打的声音缠绵的响彻整个寝殿,蜡烛跃动的火焰一跳一跳,暖黄的灯影在柳闻莺身上镀上一层靡靡的光。
  司马炎近乎膜拜的低头吻过柳闻莺的脊背,留下一条蜿蜒的水痕,他很喜欢看柳闻莺被操的无力的倒在床上,身体颤抖着,背上蝴蝶骨一起一伏如同振翅的蝴蝶。
  然后他一掌捞起柳闻莺的腰肢,就像救起一只被淋湿的小鸟,因为无法起飞而被人捕获,最后被人精细的养在金笼里。
  司马炎还要去摸柳闻莺薄薄的肚皮,感受着手心一起一伏,这种融为一体但又有所凸显的感觉让司马炎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