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华夏的资本圈子来说,晴天系早已不只是个普通的区域性集团。
他们所做的事情,已经实实在在地走向了全国,开始对更广的范围内产生影响。
再加上晴天系所位于的城市正是中海,难免会引起同样属于直辖市的燕京注意。
所以龙华国际的徐佩禹等人听说过姜海,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呵呵,老徐啊,有事情可以稍后再谈,我们的小兄弟还没有吃东西呢。”
“我可是听说,今天雍锦会操刀的行政主厨,可不是一般人,而是大名鼎鼎的人物。”
李辉光摆了摆手,也点了根烟,“我们经常在南方待着,可是很少能品尝御前滋味。”
徐佩禹闻言一怔,随后也打了个哈哈,“是我待客不周了,小方,你去让服务员走菜吧。”
小方是个看起来极为精明能干的中年人,对徐佩禹点了点头后,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尽管徐佩禹还没有开口,可是讲话敏锐的感觉出来,此次大概对方是求财的。
只是在姜海看来,这个徐佩禹的龙华国际,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值得他花钱的地方。
无论是再怎么看,也不过是和这个世界上千千万万的上市公司大同小异。
最大的亮点,也不过是燕京的几个五星级酒店罢了,余下的产业每年利润极为有限。
在来到这里之前,姜海就让人大致测算了一下,龙华和秦家的每年营收。
但是让他感到以外的是,龙华的营收并没有逐年下滑,反而是隐隐有上升趋势。
秦家的集团利润更为丰厚,恰逢今年华夏地产改革,他们赚的盆满钵满。
“辉光兄,我可是听说你们在f省最近大肆投资房地产领域,利润颇丰。”
“可不要把心思都用在别的地方,别忘了在港城多多耕耘,那里才是主战场。”
“近日来李家踌躇满志,他们正在为收购港城电讯而努力,这可是重头戏啊。”
姜海看着眼前逐渐被端上来的美味珍馐,嘴里叼着烟,不咸不淡地说道。
李辉光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就连他的目光都闪过了一丝凌厉的杀意。
李贾丞父子,不愧是超人一般的存在,越挫越勇,不是寻常手段就可以击败的。
姜海深知这一点,今年才刚刚挫败了李家在欧洲的重大并购案,他们回头就着手于眼前。
“李贾丞父子真是打不死的小强,让他们少赚了将近一千亿,居然还能发动并购。”
李辉光冷笑着说道,“这一次李贾丞是势在必得,但也不容易,很多人对此都跃跃欲试。”
姜海微微颔首,这次收购港城电讯,可以说是李家的一次对赌家运之战,意义重大。
他对李家实在是太过了解了,充斥着他那个年代无数的地摊文学之中,当年引为圣经。
如果不是在2020年左右李家做的那些事情,他恐怕还是对这个家族充满了敬仰。
但自从频频看到他们投资欧洲,尤其是重仓英国的时候,他就对李贾丞父子充满了厌恶。
他们居然一步一步地打算清空港城的资产,全都送给外国,这简直是离经叛道。
更不要说仁和黄埔对中海诸多居民楼的拆迁工作,这都让姜海痛恨于心。
能够有幸赶在李家收购港城电讯,姜海感觉到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务必要抓住。
“港城电讯实在是个优质的公司,若是李家能够收购,每年会创造近乎百亿的利润。”
“不过李家也不是势在必得,他们未必就能够十拿九稳,不是还有我们存在吗?”
姜海双眼微微眯了起来,他要比李辉光还对李贾丞等人痛恨,所以更加了解一些。
韩潇没有想到姜海居然做了这么多的工作,很是钦佩地点了点头,面带笑意。
他们也只是大致对李家收购港城电讯有可能产生的影响,做了基本的分析与测算。
却没想到姜海居然把这一点都算到了,只能说他们没有相信错人。
徐佩禹惊疑不定地听着两个人的谈话,他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够才出来李家是何许人也。
只见这双方居然把假想敌定位李超人,也不知道是夜郎自大,还是信口开河。
不过他对李辉光显然更了解一些,后者是名副其实的地方诸侯,f省当之无愧的大佬。
几个人相视一笑,随后便非常有默契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闲聊起来。
毕竟在场还有徐佩禹等外人,简单浅尝辄止就好,没有必要把所有的计划全都和盘托出。
酒过三巡,见气氛渐渐融洽了起来,李辉光这才提了一杯,随后讲今天的正题。
“姜老弟,现在你该也知道,我找你来是干什么,我只问你一句,想不想要燕京的蛋糕?”
“这位龙华国际的徐佩禹,是我的忘年交,他来找我,我不能不帮,所以想到了你。”
“以我的资本,可能不好帮他脱困,但加上你就可以,当然,你不是白帮忙的。”
李辉光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先是自己干掉,随后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姜海。
原来现在龙华国际正在被秦友光恶意收购,现在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程度了。
如果在不有所行动,恐怕徐佩禹的心血就要付诸东流,必须要有人在股市帮忙打游击。
而姜海,又是李辉光目之所及内,对于股市最为敏感而又有天赋的人。
再加上姜海庞大的资金池,说不定真的能够把密不透风的眼睛资本圈,撬个窟窿。
“原来如此,既然辉光兄都这么说了,我岂有不帮的道理?但,我想要的可能更多。”
姜海把目光望向徐佩禹,认真地说道,“我不是慈善家,你能付出的筹码,又有多少呢?”
徐佩禹心中一震,他似乎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姜海不是个普通的年轻人。
而且看起来胃口不小,如果只是进入燕京资本圈,看来并不能够满足他。
“那……依你之见,你还想要什么?”徐佩禹试探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