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神在赶来的路上,这是晨宁察觉到的。那三个家伙的气势太惊人了,想让人察觉不到都不可能。但那又如何早在晨宁出发之前,他就已经给钟珏先生发了消息了。钟珏和白头翁当然不可能把他的话当耳旁风,这个时候肯定也已经出动了。虽然,晨宁暂时还感觉不到他们两个人的气息,不过,对于他们,晨宁还是非常的信任的。他们一定会做些什么,而不可能看着自己陷入管理局三神的围攻之中而不管不顾的。
晨宁没有直接上去主动发起进攻,而心有忌惮的左之塘和万玄大师也自然不会主动上来触他的霉头。在他们的心中,等待己方的三神到场,由他们来亲手对付晨宁,那相对来说是一个更靠谱的选择。但凡等下有一个张凌或者刘衎又或者是王奇这样的人物出现的话,那么有万玄和左之塘在旁边儿帮助的话,那还是很有机会能够将晨宁直接拿下来的。
他们是这样想的,但是并没有这样做。他们似乎像是从哪里得到了什么指示一样,在与晨宁对峙片刻之后,居然径直杀了上来
晨宁眉头一挑,能够指示得动他们两个的,那除了时空管理局的三神之外,也没谁了。这么看来的话,管理局的那三尊大神,好像是吃定自己了。这意思是很明显的,他们想要让左之塘他们四个天启者先上来消耗一波晨宁的力量,然后等到正主到了之后,直接配合起来打一套绝杀的强攻。
左之塘整个身体迅速的发生了变化,直接化成了一头七彩的恶魔。没错,处于这种恶魔的状态之下的左之塘,才是实力最强的时候。他所化成的恶魔,跟深渊中最令人恐惧的巴洛炎魔的模样很像,一双恶魔肉翅、庞大的身躯、浑身狰狞的天生盔甲、令人恐惧的面孔、六对恶魔之角,这些都跟巴洛炎魔一模一样,甚至连武器都是相同的,左手一条鞭子,右手一柄斩首剑。但跟一般的巴罗炎魔不同的一点,就在于,正常巴罗炎魔的身体应该是黑红色的,但左之塘变化而成的这头,则是七彩的颜色。巴罗炎魔的鞭子是火焰鞭,而左之塘的是一条如彩虹般的光鞭,斩首剑则是一样,黑红色的钢铁大剑。
普通的一头巴罗炎魔,实力都至少是准传奇的水准,绝大多数都有传奇等级。而左之塘这位顶尖的天启者所变化而成的七彩巴罗炎魔,那实力只会更强。在这种状态下的左之塘,在时空管理局当中,甚至是比龙王康斯坦丁更胜一筹的极强的高手。
而万玄大师就更不用讲了,当他的鬼刹迷域展现出来的刹那,居然在跟晨宁的超魔领域的对拼之下,也仅仅只不过是稍稍落了一些下风。虽然他的鬼刹迷域影响不到晨宁,并且那些本来应该生成的秽奴僧,也在超魔领域的压制之下并没有出现,但至少鬼刹迷域还是能够做到让晨宁的超魔领域无法影响到自己和左之塘,能够做到这一点,就已经是相当的足够了。至于安东尼和林在山,那确实是顾不上,也没有办法。
展翅冲上来的彩虹巴罗炎魔的战斗实力是非常之强悍的。在技术、灵巧上的比拼固然不如晨宁,但在力量的对碰下,却丝毫半点儿也不输。而至于能力层次上的不足,以及灵巧和技术上劣势,则有另一个顶尖天启者邪刹佛在一旁帮助他进行补足。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二人居然还是能够跟晨宁打个不相上下的。再加上有林在山和安东尼在后面捣乱,更是让晨宁烦不胜烦。
在这种层面的战斗上面,晨宁就很难像是之前对付柯强他们那样,去直接寻找单挑的机会,并且完成击杀。不管是左之塘也好,还是万玄大师也罢,就算是他能够创造出这样的机会,在短暂的时间里面,他也休想能够将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迅速的干掉。顶尖天启者没有那么菜,哪怕是在实力层次上有所差距,但那差距还不足以一轮爆发就直接带走一个,那并不怎么现实。当然,虽然不太容易能够将万玄大师和左之塘这两个家伙给带走,但是如果他愿意的话,至少弄掉林在山和安东尼应该是十拿九稳的。但他也仍然不能够这么做。
在之前的战斗当中,那四位天启者尽管实力不俗,但他们的攻击,晨宁是有把握直接硬抗下来,并且自己不会承受太过沉重的伤害的。但是如果换成了左之塘和万玄大师这样的级别的人物的话,那情况可就完全的不一样了。他们两个人要是联手发动一波攻击,晨宁去选择硬吃的话,多半儿是要受伤的。
如果现在仅仅是自己和这四个天启者进行生死战斗的话,晨宁一定会选择这么打。先解决掉那两个烦死人的天启者,然后转过头来再专心的应对左之塘和万玄大师,这样岂不是最好受点儿伤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关系,毕竟实力差距摆在这里,就算受伤,也绝对算不上是重创,把林在山和安东尼给干掉之后,哪怕受伤,转过头来,他还是有机会弄死万玄大师和左之塘这两个家伙的。
可现在不行。他现在最重要的目的,并不是要将眼前的这四个人给宰掉。时空管理局的那三尊大神很有可能就在路上,哪怕晨宁是相信,钟珏先生和白头翁绝对不会坐视自己一个人被那么多的敌人围攻,必定会在路上进行拦截。但他这时候也不敢确定,钟珏他们能够否将三神全部拦下。万一是出了什么纰漏,三神当中有一个到场了,而自己尽管干掉了眼前这四个家伙,但却付出了比较大的代价的话,届时与那个同级别的高手对战的时候,自己的劣势可就会比较大了。来的要是张凌还好,现在晨宁基本上摸清楚了张凌的底细了,再碰一次他也不算太怕,可刘衎和王奇则完全不同,对于晨宁来说,那两个家伙,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完全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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