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昀芸紧张地把段莠的东西捧出了,它硬得很彻底,观看全貌后段昀芸恨不得顶礼膜拜,怎么人长得漂亮,下面也会好看,她想到自己的小妹,心里有点自惭形秽,但是看段莠也很爱把弄,也许还是不错的,欣慰了许多。段莠的东西呈肉色,显得非常洁净,如果要吞下去,也无需做什么心理建树,于是立马段昀芸就放嘴边亲了亲,惹得段莠轻轻甩了她一巴掌,在色欲顶心的段昀芸看来是一种表示支持的调情。段昀芸缓缓搓动着它,长短适合,粗细适中,沉甸甸的趁手,然后又漂亮,线条很秀丽,段昀芸要嫉妒起来了,段莠看她的时候她羞得要死,但轮到她看段莠,根本挑不出什么毛病,段莠敞着随便让她观摩,段昀芸说:它明明就好好的。说着又往嘴里塞,段莠揪住她的脖子,看完了吧。段昀芸说:你根本没有病,你一直就骗我。
段莠说:没骗你。段昀芸说:那我要试试。跨他身上,段莠说:我能勃起,不能射精。段昀芸歪着头:还有这样的?段莠说:恩。段昀芸说:不对,那为什么你用避孕套?段莠说:哪里有?骗得段昀芸真跑去拿了,从床头柜取过来,段莠这里打扫精细,一些他惯常用的签字笔,夹子之类都放在原地,这避孕套也不例外,还是拆开的,段昀芸一边走一边数,她心里想:上次看见里面几个来着。拿给段莠,段莠接过去,拆开一个套在指上,又对段昀芸招手,来。段昀芸马上夹紧了屁股,夹了又感觉里面虚虚的,于是又过去了,给段莠的手指头玩。
段莠这回插得实,让段昀芸仰面对着他,另一只手撑开两边,用食指搔刮她的小豆,正舒服着,段莠的指甲抠进她的尿孔,才挖了两下,段昀芸就尿了出来,段莠往后仰避,段昀芸自己哗啦啦流淌着,夹也止不住,就这么泄了十几秒,段莠举起湿淋淋的手,袖子上都湿透了。还好之前已经上过厕所,但还是难受。段莠还把手凑到段昀芸脸边,段昀芸扭头不想面对,段莠故意用手盖住她的脸,段昀芸闻到自己的味道,难堪地扭到地板上,段莠捞起来她,湿了的袖子沾着她的脖子,面料总体温热,袖子尖儿有点冷了,段莠。说:又要再洗。
段昀芸闭着腿,那里却还像戳着一根小棍,段莠指甲抠弄的遗留,坐不好坐,段昀芸抬起屁股,又被段莠抓进淋浴室冲了一下,冲的时候段莠拿着淋浴头,却有点站不住的,靠着玻璃墙,段昀芸才想起这是一位脆人,忙去扶着,段莠说:怪你,一直玩,有点累了。
段昀芸拿过来他手里的淋浴头,匆匆再冲了自己两下,又往段莠手上打泡沫,搓了搓冲掉,段莠把浴袍扔在地上,段昀芸蹲下去给他脱下裤,忘了那东西,脸上被绵绵抽打一记,段昀芸只能按着它,然后把裤子扒下来。这时候她心里又没有丝毫羞辱,因为觉得段莠像洋娃娃,她在给她的娃娃换衣服。
把焕然一新的段莠放到床上,段昀芸看着这个长条的美人,段莠脸侧到一旁,眼睛已经合上了,可是他底下还硬邦邦的,段昀芸很担心地凑过去,被段莠推到一边,再贴上去,段莠问:干吗?段昀芸说:用我帮你不。段莠说:不用。段昀芸又觉得他可怜起来了,她说:那你怎么会起来的,我再那样那样,你是不是会好受点?
段莠说:不用管我。翻到左面去睡了,段昀芸这个人别看她平时对别人真不怎么样,但是对段莠,她向来是非常非常热心的,打定主意后她掀开被子便往底下钻,段莠的腰被她撞了一下,反手只摸到她的脑袋,段昀芸在被子里拽他的衣服,段莠说:还?段昀芸的手已经挨到他那里了,在黑乎乎到被子里,也看不到段莠,段莠的言语自然也没有太大的威慑,何况已经做到了这里,不一鼓作气怎么行。
段昀芸像一只猛往米缸里钻的老鼠,在段莠身上扑,不想又触到段莠的霉头,一脚就把段昀芸踹下床去,段昀芸在被子里乱钻,段莠自然也看不见她是首是尾,段昀芸就觉得胸口被人窝心一踹,然后自己就扑棱棱从被子里跌出来,摔地上了,因为胸口被踹痛,触地的时候还捂着胸口,手肘也寸了一劲儿,头发在被子里搅得一团糟,段昀芸很觉得委屈,上身撑起来,跪着看床上的段莠,段莠听到声响很大,怕段昀芸真的摔到了,也探身在看她。他们一对望,段昀芸眼里淌泪,挺着胸口不住说疼,段莠却漠然地说:叫你不要烦我了。段昀芸哭得更难受:我也是好心啊。泪眼里低头看自己胸口,在灯里泛着红,她端着乳房的下盘去给段莠看伤,却看见段莠被她扯开的衣服里,那根完美之物正微微翘着,段昀芸呆呆地看看段莠,又看看在地上光溜溜的、狼狈可怜到两腿乱叉的自己,有点明白了,段莠好像真的有病,不喜欢看人高兴,喜欢看人哭,刚才也是,他喜欢欺负人,看人被欺负,段昀芸终于明白了,原来舅爷爷真是变态啊。
明白这一点,段昀芸呐呐地站起来,也不哭自己胸口疼了,低着头看地板,需要消化一下。段莠用衣服把身体掩住,拍拍床说:上来,睡吧。段昀芸应好,从床脚爬上去,上床后又有点灵光一现,床宽得很,这边离那边又远,她不走,用爬的,像小狗云云,爬两下还瞅瞅段莠。段莠把她的被子卷起来,段昀芸一直爬到段莠手边,汪汪叫了两声,脸上还挂泪痕,但是又换了笑脸,她说舅爷爷,你看,我是小狗。段莠被她逗的也是一笑,但是很快就沉了脸,段昀芸说,怎么了,小狗不好?俯下身,屁股翘起来摇了摇,又叫了两声,段莠说:不闹了,没皮没脸。
段昀芸脸凑过去,舌头伸出来舔他的手背,段莠施舍地给她舔了两下,又把她甩开。段昀芸趴着床上,歪头对着他,两腿跪折,段昀芸说:你看我学得像不像。段莠说:别玩了。段昀芸感觉到他真有些不高兴,就坐起来,知道他不爱看她这样,讨错好了。段莠把被子角扔她身上,正好那角抽了她一下,她哎地叫了一声,段莠说:让你别玩了。直接把灯关掉,暗暗里段昀芸抱着被子,胸口还疼,段莠用被子角抽她那一下也凝在她身上,段昀芸说:舅爷爷。段莠不应她,段昀芸想:不让她学狗,可是一开始不是他因为她像狗才硬的嘛。段昀芸说:假正经。段莠说:自甘下贱,白教你上学读书了。段昀芸看段莠搭腔,立马跟他抬上杠:学校又不教人怎么性生活。段莠哼了一声。段昀芸说:你明明就喜欢,也没少玩,装什么啊。段莠说:要睡就睡,不睡滚。
段昀芸觉得段莠对她不好,她都这么牺牲了,再说,从前段莠不是没欺负过她,那时候他可兴致得很,摸摸胸口,段莠那一脚实心的,还有刚才被角刮她的一下,痒痒柔柔地雾在心里一团,上次在盥洗室的水池旁,段莠用一条打湿的毛巾抽她,沉沉一道,脆的冰水花飞溅,段莠也抽到她的胸口,薄薄的乳在水鞭子底下颤动。段昀芸握着自己的乳,在被子里揉,另一只手放到两腿之间,段莠把被子都裹了去,她盖一个角,掩遮小腹,后来被子从她身上滑掉了,就侧身朝着段莠的背,腿抬起来把放在下身的手骑住,用手腕的骨头挤压下身,一下一下挺腰往上蹭。这么骑了一会,段莠转过身来。
段昀芸不看他,低头专心弄着,段莠的手又在被子里蛇行,冷冰冰的指尖戳过来,段昀芸被她一碰,马上就吐出来声音,哎。段莠把她的手抽出来,手指探进去,手掌压着她的小腹肉,指尖老练地拨开小肉皮,把粒子挑出来,用指尖搓拨,段昀芸闭上眼,段莠手指灵巧,翻点得很快,捻书页似的,段昀芸强压着说:我不要这。段莠没有应答。
又送了她一程,段昀芸在被子里颤着缓了一会,又耸起屁股蹭被子,段莠说:还不睡?段昀芸说:不够,还感觉不够。段昀芸急得要哭,她说:你又不是没有,给我就好了,干吗这样逗我,恨死你了。段莠那边静了一会,坐起来,听到他打开抽屉,然后拍段昀芸的肩,让她往上躺,段昀芸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庄重地在段莠手下躺正,段莠那边又摸了她的下面,摸得段昀芸分开了腿,段昀芸高潮有叁四次,流出来的粘液流满整个腿心,段莠在黑暗里撕开保险套塑封,段昀芸的心砰砰砰地又挑起来,她是不是爱上了段莠,或者一直在爱他?不然心为什么跳得这么疯,一般说到爱才这样。她又打开些腿,一个圆头的沾着润滑剂的硬物抵在她的穴口,段昀芸忽然说:开灯。段莠没有理会她,段昀芸眼神不好,什么也看不到,但段莠的手却总在暗中精准地找过来,两指撑开她的阴唇,让那个圆胀的柔物刺进,段昀芸眼角不住淌泪,她摸索着段莠的身体,叫他的名字,两腿夹起来,膝盖顶到段莠的袖子,段昀芸的手摸到自己身下,抓住段莠握着橡胶假阳具的手,她哭着说:你就欺负我。
段莠说:一样的。像公式化哄打针小孩的医生,一边安抚她一边把假阳具推到里面,段昀芸本来还要闹,像被塞了嘴,底下好胀,撑死她了,顶着她那么里,从来没有这样过。段昀芸的手去跟段莠争,段莠把她按住,半身压在她打开的腿上,逼她把腿分平,手还往里推着,段昀芸说:不要,别。段莠不管她,快有四指粗的根部也要给她塞进去,段昀芸觉得底下被扯开似的,也觉得要流血,吓得呆住,段莠又抽出一点,小幅插送,段昀芸不敢乱动,底下段莠无规律地抽出插进,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浅得时候段昀芸含着手指心惊胆寒地等着深,深的时候顶得她呜呜咽咽,段莠才说:让你装狗逗我,狗是好当的?话音未落,他拨开假阳具的开关,段昀芸的腰在床上猛地一跳,就没再放下去,那个头在她肉道里转着弯地扭,挖着往里旋,段昀芸疯狂扭动着下身,蹬着腿,要把那东西甩出去,可它在里头无论上还是下,都搅拨得厉害,深一点还好,要掉出去的时候简直是碾着她的神经,榨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感,还要忍着挤出去它,到口了,段莠的手过来,残酷地又给推进去,段昀芸开始还求段莠,后来就不求了,段莠抓着假阳具的尾端,一言不发,在黑暗里只有机器嗡嗡运作的声音,段昀芸又尿了,只有一道水,马上跟着一股子黏糊糊的透亮液体也涌出来,那橡胶刑具在她体内转得更欢了,段昀芸的腰一直在拱跳,难忍地避,却无处可躲。到后来也跳不动了,腿也不用段莠压,她自己就敞开了。段莠冷说:不行了?段昀芸说:你弄我吧,我让你弄,又弄不死人。段莠把假阳具抽出来,扔到床下去,段昀芸仰躺着,又把手指含在下面,软绵绵地在床上翻了个身,手还插在里面,脸埋在床上,膝盖跪起来,把腿敞开,默默地又填了一根手指,代替那根丢掉的假阳具操弄自己。
段莠看她自导自演,段昀芸自己根本不会摸,就是机械地就着里面滑溜溜的淫汁抠着,她手上还留着长指甲,划到了,痛得一缩,又报复性地动作起来。段莠静坐在一旁,段昀芸插自己插上了瘾,在乱发里转过脸,喊了一句开灯,智能化开关闻令,霎时里外亮堂,段昀芸盯着段莠,果然见段莠不是无动于衷,她把埋在穴里的手指抽出来,仰起脸将淫液涂满乳头与小腹,最后放在舌下舔,她的心跟身体一样赤诚,我是被你教成这样了,你就不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