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文学 > 都市 > 美女的兵王保镖 > 140 鸿门宴
  140 鸿门宴
  江寒笑道:“放松,镇定,我不找你的事,因为苦主儿亏欠你,我只找你那些打手,你给我把他们的地址与联系方式都说出来吧。”陈国槐气呼呼的道:“好他个甄建军,还特么知道亏欠我,还不让你报复我,挺讲义气啊?我擦他***,他跟我装特么什么好人啊!他真特么是好东西的话,会给我戴绿帽子?”
  江寒本来听他大骂,正在纳闷,他跟甄建军的仇恨怎么那么大啊,当着自己这个报复上门的人,就敢破口大骂,可等听到戴绿帽子这话,才陡然醒悟,心头一跳,忽然间就明白了一切。敢情是甄建军跟这个陈国槐的老婆不清不楚,而陈国槐也是个烈性汉子,知道此事后,就找人打了甄建军一顿,可能就是因为气愤甄建军玩自己的老婆,所以特意吩咐打手把甄建军的命根子给废了,并打成重伤,这也算是以牙还牙吧。怪不得甄建军本来想要报复来着,可是听自己说到陈国槐的名字后,利马就给萎了,不让自己报复陈国槐,并让自己赶紧回到东海,他那是怕自己从陈国槐里听到有关他的丑事啊……他应该在听到陈国槐名字的一刹那,就知道陈国槐为什么要打他了,他做贼心虚啊!
  想明白这一系列内情,江寒颇有几分哭笑不得,果然啊,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甄建军用他勾引有夫之妇的行为生动的诠释了这个道理。
  江寒问道:“你指使打手将甄建军打成重伤,犯了故意伤人罪,你知道吗?”陈国槐脸色低迷的点点头,道:“我知道,怎么,你要抓我吗?要抓就抓吧,我对甄建军下手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被抓的心理准备。反正我已经把他给废了,他就算不是太监跟太监也差不多了,哈哈,也算报了仇,我坐牢也心安理得了。你抓我走吧。”江寒摇头道:“我不是警察,我也没有抓你的权力,我更不想报警抓你,还是那句话,我不是冲你来的,你把你指派的那些打手的家庭住址和工作单位地址以及联系方式告诉我。”
  陈国槐脸色一变,道:“你想干什么?”江寒冷笑道:“干什么?这就用不着你操心了。你告诉我就行了。”陈国槐冷着脸道:“如果我不说呢?”江寒道:“如果你不说,我也不会报警抓你,但我会有一百种法子让你开口。”陈国槐转过脸看着大楼,冷哼道:“出卖朋友的事我是从来不做的,你要么报警抓我,要么给我使手段,看看是你的手段硬,还是我的嘴巴硬。”江寒呵呵一笑,道:“还挺有骨气嘛,我就喜欢有骨气的人,因为这样不会让我太无聊。走吧,那咱们就出去待会儿。”陈国槐闻言露出了真面目,狰狞的叫道:“我今天上班,哪也不去。”说完转身就往楼门走。
  江寒见他想跑,探手过去抓住他的手臂,往回一拉,右手一拳击出,瞬间击中他的小腹。陈国槐惨嚎一声,捂着小肚子弯下了腰去,如同一只刚刚被油锅炸熟的大虾。江寒也没跟他废话,搀扶着他往大院门口走去。
  陈国槐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心中惊惶,张嘴大喊:“救命啊……救……”
  江寒不等他喊出第二声,又是一记重拳击在他的肚子上。这一下打过去,陈国槐就感觉自己肝肠寸断,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更是疼得眼前发黑,喉头发麻,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更不要说喊叫出声,只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被江寒拖拽着走,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江寒搀扶拖拽着陈国槐走出大院门口,带他上了高鹏驾驶的那辆租来的车,吩咐高鹏开车去郊外。于是四人两车往郊外驶去,路上江寒找了家超市,买了一大卷胶带。
  等车开到城区外的荒郊野地里后,江寒让高孙二人把陈国槐拽出来扔在地上按住,随后扯开胶带,问陈国槐道:“说不说?不说就让你尝尝死亡的滋味。”陈国槐此时已经吓得都要尿出来了,连连点头,道:“我说,我说。”江寒非常郁闷,道:“敢情刚才在你们建委大院里跟我耍风骨,都是你装的啊!”心中暗叹口气,早知道这家伙色厉内荏,何必费那么大事跑到郊外来,又何必买这卷胶带呢?不过买了也好,留着还有用。
  在江寒三人的监视下,陈国槐说明了那六个打手的身份,并摸出手机,给江寒指出了那六个打手里带头大哥的电话号码。那六个打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是市建委下属的一家国有建筑房产公司旗下的拆迁公司的员工,说白了,就是专门用于强拆的打手。陈国槐因为工作的关系,跟这家公司分管拆迁的副总关系不错,便通过他借调了那六个打手来报复甄建军。
  江寒略一思虑,道:“你马上给那个带头大哥打电话,让他们中午赶到淮扬大酒楼,你不仅要请他们吃饭表示感谢,还会每人给一千元当做好处费。”陈国槐脸色大变,道:“啊?你……你不是找他们的事儿吗,怎么又让我出钱?”江寒道:“这只是个借口,要不然怎么把他们找过来,不会真让你出钱的,你就放心吧……不过?”陈国槐紧张的问道:“不过什么?”江寒道:“不过你打伤了我甄建军叔叔,怎么也得支付点医药费吧?”陈国槐立时不高兴了,骂骂咧咧的说:“特么的他给我戴了绿帽子,我还要给他出医药费?他想得美?我他妈贱啊还是怎么滴?别想,做梦,我打死都不会出一分钱……”
  江寒虽然无心打听甄建军的丑事,可还是纳闷,甄建军是怎么跟陈国槐的老婆搞上的,于是便问了出来:“恕我多嘴,甄建军是怎么跟你老婆搞上的?”陈国槐气呼呼的道:“哼,你不知道?我老婆就在区交警大队,正好是大队办公室的副主任,可不就跟甄建军这个副大队长搞上了?”江寒这才恍然大悟,道:“我一没暴打你一顿,二没送你去公安局,已经是很便宜你了,让你出点医药费你都不答应?好吧,你要是不出的话,我就先暴打你一顿,把你打成甄建军那样,再报警把你送到公安局去,你考虑一下这个后果吧。”
  傻子都明白这两者之间的巨大差距,所谓“两害相权,取其轻也”,陈国槐不是傻子,所以能够做出明智的选择,他满脸肉疼的问道:“要我……我出多少医药费?”江寒道:“五十万。”陈国槐差点没跳起来,脸色慌乱的叫道:“没有!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我哪有那么多钱?没有,我连一半都拿不出来。”江寒笑了笑,道:“身上骨头打断了好几根,又把睾丸给废了,这都可以定残了你知道吗?五十万你都不想给,你想给多少?没的商量!你不给就准备挨打吧,挨完了打,再准备坐牢。你故意伤人,判刑怎么也得三五年吧,就算只判一年,你的工作名誉家庭也都全完蛋了……”
  这话点中了陈国槐的死穴,他一下子就蔫了,半响苦着脸道:“可是五十万太多了,我是真的拿不出来啊,我撑死了能凑三十万。”江寒点头道:“好吧,那就三十万吧,便宜你了。你先约那六个凶手,约好了我们就回市区取钱。”陈国槐道:“我要先回家拿存折。”江寒道:“没问题,这个要求可以满足你。”
  于是,四人回到车里,驾车返回市区。到市区后,直奔陈国槐家里,高孙二人监视着陈国槐取出存折,随之赶奔最近的银行,也没取现金,直接把三十万转到了江寒的账户里。等回到东海后,江寒再想办法转到甄建军的户头里。
  医药费的事情搞定之后,江寒也没闲着,又马不停蹄地带着陈国槐去了淮扬大酒楼,定了一个包间,在里面设下了鸿门宴,只等中午那六个打手赶过来,就上演今天的大戏。
  至于陈国槐,在没有教训那六个打手之前,江寒是不打算放走的,也免得节外生枝。
  “等中午人到了,我负责看门,不让任何一人逃走,主要动手由你们俩负责,目的是检验你们这段时间以来所修炼的基本功与擒拿术,顺便锻炼下你们的实战能力,有信心没有?”
  江寒笑呵呵的跟高鹏与孙搏说出了这番话,这是在包间外面,而陈国槐一个人被关在了包间里面。
  高鹏虽然早就料到会有今天这种任务降临到自己头上,可还是没有想到会来得那么快,又是紧张又是兴奋,一时间说话都结巴了:“没……没问题吧,我……我应该有……有信心。”
  孙搏哈哈一笑,拍了他肩头一下,道:“不要紧张,没什么可紧张的,对方六人都是业余的打手,地痞流氓而已,咱们修炼了那么多日子的基本功,气力大涨,又会擒拿术,而且是先下手,绝对是手到擒来,你就放心吧。”
  江寒笑着点点头,道:“对方是来赴宴,身上肯定不会带什么武器,而动手的主动权又在咱们手里捏着,咱们想什么时候动手就什么时候动手,他们只能被动承受,光是这一点,他们就落了下风。更何况,你们俩会功夫,力量也大,只要能把平日里练习的功夫十成发挥出五成来,就能干掉对方了。哪怕对方人多势众,也绝对不是你们的对手。”
  高鹏点了点头,摩拳擦掌的道:“放心吧,不就是打架嘛。”
  江寒摇头笑道:“不是打架,是打人,打架的时候会挨打,而打人是只打人不挨打。这对你们俩的要求就提高了不少,你们可要用心琢磨下。”
  孙搏道:“高老弟,过会儿我先动手,吸引仇恨,你再出手。”
  江寒提示道:“出手不要留情,但也不能下死手,先把对方撂倒再说,一一打倒,最后再炮制他们。”
  说完这番话后,三人就回了包间里面,各自坐下,打发无聊时光。
  时间飞逝,很快到了午时,那几个打手如约而至,不过只来了五个,另外一个今天生病请假,却无意间逃过了这次噩运。
  这五人一看就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个光头或平头,神情剽悍,不是戴着金链子就是露着刺青的手臂,对这样的人下手,江寒没有任何心理压力。
  五人里的带头大哥是个身形瘦干的光头瘦子,生着双三角眼,脸面油光水滑的,用油头粉面来形容差不多,脖子上戴着粗粗的金项链,脖颈与手臂上都有刺青龙,嘴里叼着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走进包间见到陈国槐,就哈哈笑道:“陈哥,你可是太客气了,跟咱们都是老朋友了,还用这么见外?要我说,请顿饭就足够了,干吗还用给好处费,啧啧,真是个敞亮人啊。”嘴里说着话,烟却一直在嘴角边叼着,已经跟陈国槐握了手。
  陈国槐跟他握手完毕后,请他入席上座,又跟另外四个打手一一打招呼。
  带头大哥瞥了江寒三人一眼,笑呵呵的问道:“这三位朋友都是?”江寒主动说道:“哦,我们都是陈科长的朋友,过来招待你们几位的。”带头大哥见三人都站在门口,笑着招手道:“既然是朋友,那就不是外人,别站着了,坐,坐,都坐下说话。”
  江寒站在门口不动,给高鹏与孙搏两人使了个眼色,笑道:“这位大哥既然让坐下了,那咱们就也坐下吧。”
  孙搏笑吟吟的冲那位带头大哥走去,道:“好,坐下说话。”高鹏紧抿口唇,也认准了一个对手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