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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武侠 > 重生之最强黑萌妻 > 第143章
  隔天清晨,前日在她耳边说话的大宫女锦雾又与她说了一遍,夙绮兮直接说继续前行,锦雾见自家殿下打定了主意,只能叹息一声,听从安排继续朝南越而去了。
  不到两日,便赶到了南越的帝都汉阳。
  夙绮兮却没想到,南越倒也不敢怠慢她,礼部官员按王妃的行头来迎接的她。
  夙绮兮被礼部官员接到了行宫居住,这行宫就在皇城宫苑中,却又和南越帝和后妃们以高墙隔开,倒也互不相干。
  因为到达的时太晚了,南越帝倒也不太方便当天就接见福柔帝姬。
  宴会安排在隔天晚上,是由皇后安排的。
  夙绮兮用晚餐沐浴完就准备休息,刚坐到床上,就听到一些细碎的脚步声,夙绮兮微微皱眉,装作不知,躺在了床上。
  对方翻窗进入屋内,倒也没有惊动锦雾与锦谣二人,夙绮兮故意装睡,那人影摸到床边,就着昏暗的灯光细细打量夙绮兮的容貌。
  “倒是个美人儿,看着眉宇间的英气,怕是个高傲的主。平阳王若是真的看到她,怕是也得改变主意了。”来人是个女子,只见她当旁人都是傻子一般的自言自语着。
  夙绮兮睁开眼睛,来人对上夙绮兮的眸子,差点没吓得尖叫起来。
  柳翩翩捂住嘴巴,惊慌的看着夙绮兮,一想不对,想去伸手捂夙绮兮的嘴巴,夙绮兮眼神一凝,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把黑色的短刃。
  这短刃她已经许久不用了,摸了摸短刃,用它抵在了柳翩翩身前。
  柳翩翩慌张的摆手:“别误会,别误会,扶影姐姐,我是南越国柳丞相的女儿,我叫柳翩翩。我来没有恶意,就是想看看姐姐长得什么个样子。”
  “半夜三更,你能摸到本宫这里,倒也不简单,瞧你这模样,怕是轻功不错吧!”夙绮兮却是转移了话题。
  柳翩翩嘿嘿一笑,摸了摸脑袋:“姐姐说的是,我师父是南越国师,但是我不爱习武,也就这身轻功能拿得出手。今日听闻姐姐抵达南越,便想来看看姐姐真容,一见果然是个大美人儿。这若是放在我们那,那绝对是大明星,影后的料子。呵呵,我又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了,我的意思就是说,公主姐姐你长得很好看,在我们那一定会很受欢迎的。”
  夙绮兮倒是意外了,没曾想还能见到个穿越者。
  “如今,你看也看了,也该离开让我休息了吧!今日你擅闯我这里,我便当做没发生过,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不管你真正来此处的目的是什么,请别挑战我的底线。”夙绮兮用黑色短刃指着柳翩翩冷漠的说道。
  “姐姐,你……”柳翩翩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夙绮兮打断了。
  “在我东晋,能称我为姐姐的,也只有我胞弟东晋太子了。旁人无不尊称我一声福柔帝姬,或是说南越的民风竟是如此开放,连礼都不用行么?”夙绮兮这话倒也不假,能称原主为姐姐的也的确只有太子一人。
  旁的,即便母妃是贵妃,那也只是庶女,在东晋是必须尊称一声帝姬行半礼的。
  柳翩翩被噎住,心里有些不喜。
  她也有自己的优越感,她是现代来的,她聪慧漂亮,机灵,总是能将皇室还有国师那个美美的师父哄得高高兴兴的。
  为什么这个东晋来的公主这般傲气,她凭什么这般傲气啊。
  “臣女柳翩翩见过福柔帝姬,殿下,有话臣女也就直说了,殿下是东晋最高贵最受宠的女子,您为何偏要嫁到咱们南越来?难道你就从未想过我们平阳王也或许会有心上人吗?我可听说,您是因为原本即将定亲的人带回了心爱的女子,才黯然神伤来咱们南越的。子阳哥哥可不是你躲避情感的疗伤药,殿下长得这般好看,想必东晋想娶您的人也是可以从皇宫排到城外了吧!”柳翩翩一本正经的说道。
  夙绮兮笑了:“你既然都说我是来疗伤的了,又如此在我伤口上撒盐,你安得什么心?再有,你与平阳王又是什么关系,他平阳王若是当真心中有人,为何不亲自来与我说,而是让你一个丞相之女夜闯行宫来找我说道?或是说,你二人有什么瓜葛不成?”
  “你可莫要胡说了,我是喜欢子阳哥哥,但是那和爱情不同,我是要嫁给自己心爱的人的,若是那人不能令我心动,我是不会考虑的。清悠姐姐与子阳哥哥自小相伴,青梅竹马,因殿下你答应和亲开始,我就再也未曾从清悠姐姐脸上看到过微笑了。”柳翩翩噘嘴不瞒的道。
  夙绮兮被这话气笑了,微微愠怒道:“当初去东晋求娶和亲的是你们南越帝派去的使臣,若是当真如此恩爱,平阳王为何不争取一番?反而同意了这门婚事,如今我抵达了,他这是反悔了?你们南越将我东晋的国威搁在何处,将我福柔帝姬的脸面搁在何处!”
  夙绮兮被柳翩翩这话给气乐了,怕是当初原主也曾遭遇过此番境况吧!
  这对沈扶影来说,绝对是打脸行为,她身为公主不好与一个他国丞相之女发怒,却也必然会憋在心中。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只是想请殿下你成全子阳哥哥和清悠姐姐而已,殿下,你自己也感受过心爱的人娶了他人。你就不能换位思考一下吗?清悠姐姐那么娇柔的一个人,她绝对是承受不起这种打击的,殿下,求你成全子阳哥哥和清悠姐姐吧!您是殿下,即便再次被退婚,您也还是殿下啊!”柳翩翩这番话说的夙绮兮再次笑了起来。
  “当真可笑,若是你的成婚对象在你这个新娘子即将到门口时突然改变了主意,不想娶你了,而看上了你的丫鬟,你当如何!是成全他们?他们也是真爱啊,你为什么不能成全!”夙绮兮平静的说道。
  柳翩翩却是激动起来,怒道:“他敢,若是敢,我就切了他!”
  “是了,你都如此,我身为一国公主,代表着东晋的脸面而来,你三言两语就让我去悔婚?你将我东晋放在何处,还是你以为,你们南越已经有超越我东晋的资格了!若是如此,那么我大可转身回国。”夙绮兮沉声说道。
  柳翩翩傻了眼,她,她可没这么说,这女人怎么能够如此曲解她的意思呢?
  她只是让这帝姬不要抢人夫君而已,怎么就变成两国即将开战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柳翩翩慌乱的摇头摆手,不小心碰到了花架,打破了一个花瓶。
  “哐当。”一声,在这安静的夜里,特别的响亮,锦雾几个很快闻讯赶来,柳翩翩急了,低声乞求道:“殿下,殿下,求您说是您自己碰到的,可以吗?”
  “殿下,怎么回事?”锦雾在门外询问。
  夙绮兮看着柳翩翩那紧张的样子,嘴角勾了勾,恶趣味的开口:“屋里闯了只耗子。”
  ------题外话------
  看下去哈,原本的结局安排加了些支线进去,该完结了,就会完结了,不拖拉!希望大家会喜欢吧!
  ☆、第一百四十四章 对峙
  “你!”柳翩翩气急败坏的指着夙绮兮想骂什么,门却是突然开了。
  锦雾与锦谣进屋将屏风绽开,隔开视线,从东晋跟来南越的护将直接进来,将柳翩翩三两下就给擒拿了,柳翩翩被押跪在地,她愤恨的瞪着夙绮兮怒道:“好一个卑鄙无耻的福柔帝姬,你竟坑我。”
  “坑你?呵……柳翩翩,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在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我的人知晓了。只是她们也同我一般,想看看你想做些什么罢了。”夙绮兮轻笑出声。
  “殿下,她如何处置?”刘一舟恭敬的请示夙绮兮,夙绮兮慵懒的将一只手垫在脑袋下,懒散道:“暂且找间空屋子收押了,明日去见南越帝再说。”
  “尊。”刘一舟领命,将柳翩翩点了穴位,押去了空屋。
  国师所住的钦天监。
  宫娥慌慌张张的跑至国师蕴藉所居的宫殿门外,禀告道。
  “大人,小主子不见了。”
  国师蕴藉二十六岁,长得那是一个风华绝代,看模样也有接近筑基期的修为了。
  蕴藉正慵懒的侧躺在床上,头戴锦冠,如墨般的发披散在踏上,他此刻正悠哉的一手拎着酒壶独饮着,听到宫娥的话也没太放在心上:“无妨,定是又跑去什么地方撒野去了,不用管她。那位福柔帝姬如何了?”
  “安静的呆在行宫里。”宫娥回道。
  “退下吧。”蕴藉继续喝酒,宫娥退下,他却是不知他最疼爱的小徒弟,已经被他口中的东晋帝姬给擒获了。
  蕴藉喝多就醉酒睡下了,却是不知柳翩翩一直在哭泣求师父救她。
  翌日,夙绮兮沐浴之后,换上了东晋帝姬华服,带着人押着一双眼睛哭成桃子似得柳翩翩去了南越皇宫求见南越帝。
  南越帝是在大殿上见的夙绮兮,南越帝看上去三十六七的样子,保养的不错,穿着黑红色的帝服,模样亦是个俊朗男子,眉宇间透着帝王才有的威仪。
  “昨日天色太晚,未能及时为东晋帝姬洗尘,是朕的不是。”南越帝呵呵笑着,话里透着抱歉,眼底可却没有抱歉之意。
  夙绮兮微微福身,算是回礼:“南越陛下太客气了,福柔不过是个和亲的帝姬罢了,怎能让南越陛下如此惦念。不过,倒是有件事想与南越陛下还有平阳王殿下讨教一二。”
  南越帝挑了挑眉,站在殿上有些不在状况的平阳王,也诧异的看向了带着面纱站在殿上的夙绮兮。
  “昨日本宫将睡之际,行宫闯入了一个女子,口口声声说,让本宫不要破坏平阳王与一位叫清悠姐姐的女子之间的感情。更是嘲讽本宫是因为东晋镇国将军带回心爱女子受伤,才来南越和亲。还说本宫既然退让成全了镇国将军,也该成全退让平阳王与那位清悠姑娘之间的感情。不知这件事可否?不论那镇国将军与本宫有无过交集,就凭此女这番言论,是否认为本宫自愿前来和亲,是以,她是在言语上嘲讽辱没本宫么!”夙绮兮的声音中透着身为帝姬的尊贵气势,在场的官员皆是面面相觑,孟清悠的父亲,孟尚书更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陛下明鉴,臣之女从未有过此番想法,臣之女与平阳王殿下自幼相识算是青梅竹马,只是走的亲近些。臣之女昨夜也未曾出过门,定然不是臣之女所为。”孟尚书跪在地上连忙澄清。
  “帝姬莫急,不知那女子可曾抓获?”南越帝也赶紧出声,心里却是极怨这胆大包天的女子的,怎能跑去东晋帝姬那边胡言乱语,简直该杀。
  “自是抓获了,本宫虽是前来和亲的,却不代表本宫的尊严与脸面就该被人践踏。此事,南越帝还需给本宫一个交代才是。”夙绮兮看似平静,实则释放出了些威压来。
  南越帝看着夙绮兮的眸底透着些许震惊之色,平阳王垂首敛目,手微微握紧。
  他明明与清悠二人情谊深厚,偏生他是唯一一个未曾成亲的王爷,东晋一国独大,太后与皇兄生怕东晋想要继续扩展国土而动南越,才去东晋求娶公主,说是和亲,不如说是求娶求和罢了。不然他皇兄如何能够容忍一个帝姬在殿堂上如此嚣张。
  “自是会严惩给帝姬一个说法的。”南越帝收敛心神,看着殿上的背脊挺直的女子,给予了承诺。
  夙绮兮满意的点点头,清冷的声音在大殿上响起:“一舟,将人带上来吧!”
  刘一舟未带武器上殿,只是空手押着双眼红肿自己折腾变得狼狈不堪的柳翩翩上了大殿。
  殿上的大臣们看到来人,纷纷窃窃私语起来,柳丞相直接瞪大了眼睛,手都开始颤抖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小女,小女怎会……”
  “柳丞相,莫急,本宫亦不是那种会陷害他人的卑鄙小人,贵千金昨晚的确去了我寝宫大放厥词了一番。不信,咱们大可对峙一番的。”夙绮兮淡定的轻笑。
  柳翩翩看到她爹,顿时眼泪就下来了:“爹爹,爹爹你要救女儿啊,女儿昨晚不过是想去看看东晋帝姬长得什么样,我根本没有说那些话,爹爹您信我。”
  “那你可敢发誓!”夙绮兮抢在柳丞相之前出生,柳翩翩一怔,师父告诫过她,说她有有天分,无事绝对不可以随便发誓。
  “不敢了么?”夙绮兮嗤笑一声,柳翩翩噎住,半天没说出话来,就在她无助之际,一道清越的声音响起:“东晋帝姬好大的威势,虽说咱南越求娶的帝姬,但帝姬嫁入南越,那便是南越人了,如此放肆,当真好么?”
  蕴藉闻讯而至,看到小徒弟这般模样,心疼了,对夙绮兮说话也自然就不做面子工程了。
  “呵,这算是打了小的,来老的么!不巧,这世间并非国师等人才有资格修炼,本宫也正巧是同道中人,大家请看。”夙绮兮这话一出,蕴藉就知道不好了。
  只见夙绮兮手中出现了一块记忆石,注入灵力,影像出来,柳翩翩娇蛮的说道:“殿下,有话臣女也就直说了,殿下是东晋最高贵最受宠的女子,您为何偏要嫁到咱们南越来?难道你就从未想过我们平阳王也或许会有心上人吗?我可听说,您是因为原本即将定亲的人带回了心爱的女子,才黯然神伤来咱们南越的。子阳哥哥可不是你躲避情感的疗伤药,殿下长得这般好看,想必东晋想娶您的人也是可以从皇宫排到城外了吧…”
  “你既然都说我是来疗伤的了,又如此在我伤口上撒盐,你安得什么心?再有,你与平阳王又是什么关系,他平阳王若是当真心中有人,为何不亲自来与我说,而是让你一个丞相之女夜闯行宫来找我说道?或是说,你二人有什么瓜葛不成?”
  “你可莫要胡说了,我是喜欢子阳哥哥,但是那和爱情不同,我是要嫁给自己心爱的人的,若是那人不能令我心动,我是不会考虑的。清悠姐姐与子阳哥哥自小相伴,青梅竹马,因殿下你答应和亲开始,我就再也未曾从清悠姐姐脸上看到过微笑了。”
  ……
  影像里的两人对话被众人看在眼中,回荡在大殿上,柳丞相吃惊的看着柳翩翩。
  孟尚书也仿佛泄了气的气球办,柳翩翩见事已至此,索性破罐子破摔,仗着爹爹,师父在,便嚣张的指着夙绮兮怒斥道:“难道我说错了么,你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女人。一直耍着我玩儿,还偷偷录下这些视频,不对,反正也差不多了。原来都在这里等着我呢,我不过让你滚回东晋去罢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又没有说错,子阳哥哥和清悠姐姐原本就是一对。”
  “放肆!”南越帝的脸色越发难看,柳丞相也急的汗都下来了。
  这个女儿是他的嫡次女,却也是最喜欢疼爱的,只因她有天赋被国师收入门下,日后也是那呼风唤雨的存在,谁知她竟是被宠惯成了这般。
  那是东晋帝最疼爱的帝姬,如今又露出以这一手,世人谁知这位帝姬是修士之事?
  东晋帝瞒的好啊。
  这可是冤枉了东晋帝,原本的帝姬虽是武艺不错,却是不会修炼的。
  “陛下,小徒顽劣,但是她说的也不错。平阳王殿下原本与孟家小姐便有三生缘,此生已经是第三世了。”为了保住爱徒,蕴藉也说起了荤话。
  夙绮兮顺势推舟,嘴角微微勾起:“南越国师说的不错,却不是三世情缘,而是三世孽缘,既然已经成了两世,没道理本宫不成全的。既是如此,本宫与平阳王殿下的婚事,便就此作罢吧!南越帝也莫急,本宫可以代表本宫父皇说话,东晋如今国泰民安,并无扩大疆土的意思,但是若是有人自作,那么便不确定了。”
  夙绮兮就是如此嚣张,可南越帝与众大臣却是有苦难言,有怒难发。
  南越帝张了张嘴,夙绮兮看向他:“南越陛下,莫再多说什么,本宫眼中揉不得沙子。既然平阳王殿下与孟家小姐原本情根深种,本宫亦不想做那插足的恶人。只是,有句话想奉劝南越国师一句,尔情劫已至,还是自求多福比较好。本宫不想看到东晋百姓受到术法控制,懂?”
  这话说完,夙绮兮整个人气势大变,大殿上的人皆被她释放的威压死死压住,喘不上气来。
  蕴藉睁大了眼睛,显然不敢相信对面的女子竟是有如此高的修为。
  如今道法萧条,已然没有了修士的踪迹,存留的莫不是祖上传下来的,或是天大的好运才寻到的残篇罢了。
  “既然帝姬愿意成全,朕便给子阳你赐婚,将孟小姐婚配与你做王妃便是了。福柔帝姬,既然已经来到南越,还是稍作休息,在南越多呆些日子,吃过子阳的喜酒再归如何?”南越看到福柔帝姬如此厉害,如何不想讨好,夙绮兮看了南越帝一眼,微微点头。
  身边一道风挂过,夙绮兮转头去看,面上的面纱飘然落地,用这一手的不是那自认是女主的穿越女柳翩翩又是何人。
  “好美。”耳边传来赞叹声,夙绮兮冷漠的扫了眼柳翩翩,嘴角微微勾起,手中再次出现一面纱,再次戴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