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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都市 > 大龄租婚之老公很无赖 > 第210章
  “就叫我娟姐吧。”
  “娟姐。”傅雨点了点头,问道:“不知道还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我有点饿。”
  “稍等,我给你煮碗鸡蛋面去。”朝着厨房走去。
  傅雨仰头靠向椅背,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颈,先把小馒头抱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就走到餐厅吃面。
  不过,可能是腹部受伤的关系,她也吃不下太多,一碗面,只吃了半碗,就吃不下去了。
  于是,她对着娟姐说:“不好意思,浪费了你的心血,我实在吃不下去了。”
  “没关系,能吃多少吃多少,不要强迫自己。”娟姐立刻动手把碗筷收拾了。
  傅雨站起来,在柜子里找了跌打药,然后就回房间自己帮自己揉淤血了。
  ☆、157 离婚女人也该幸福
  不过,可能是腹部受伤的关系,她也吃不下太多,一碗面,只吃了半碗,就吃不下去了。
  于是,她对着娟姐说:“不好意思,浪费了你的心血,我实在吃不下去了。”
  “没关系,能吃多少吃多少,不要强迫自己。”娟姐立刻动手把碗筷收拾了。
  傅雨站起来,在柜子里找了跌打药,然后就回房间自己帮自己揉淤血了。
  樊云看着警方人员把车底下的焦尸搬出来,心里真的不知道傅雨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她没有问出真相吗?还是问了,张福杰没有说,又或者傅雨问到了,却故意不承认?
  难道她真的对他失望至此,一点都不想和他重归于好了?
  “何警官,张福杰死前,真的什么都没有说嘛?”他看到何丽婷不忙了,准备开车回去了,便上前询问。
  “我不知哦,我是小雨叫来的,在我到之前,她和张福杰应该有过一段时间独处吧。”何丽婷留意到樊云脸上微微变化的表情,蹙眉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不,没事。”樊云摇了摇头,说,“你先忙吧。”
  “嗯。”何丽婷看着樊云离开的背影,心里有点不解,但还是没有太在意,开车离开。
  第二天一早,傅雨身上的伤变得异常疼痛,肚子那里就好像是很久没有联系仰卧起坐,突然做了几百个那种感觉。
  她听着门外窸窣的声音,看了一下时间,不过才9点多。以前上学的时候,还不觉得怎么样,但是这段时间,睡多了,就有点起不来了。于是,批了件单衣,走出房间,在客厅并没有看到什么人,路过厨房却看到了樊云的身影。
  “娟姐,你可千万让小雨知道,这是这骨头汤是我做的。”樊云一面下材料,一面说,“如果让她知道了,这锅汤就全倒了。”
  “可是,怎么突然想到炖这个?鸡汤不是更好吗?”娟姐看着里面的材料,用勺子搅拌了一下,说,“鸡汤更补身子。”
  “不是,她受伤了,我怕伤到骨头,虽然医生说没事,但还是喝点骨头汤比较好,至少我放心。”樊云放下筷子,转身并没有看到傅雨,调了火候问道:“对了,小馒头呢?在哪儿?”
  “三少奶奶的房间里。”
  “那我就看不到了。”樊云皱起眉头,表情有点失落。
  “怎么会看不到呢?直接进屋看呀。”
  “小雨对我很排斥,直接进去,把她吵醒了,估计我以后都没机会来了。”樊云无奈地撇了撇嘴,叹了口气。
  娟姐立刻道:“没事,三少爷等着,我去把小馒头抱出来。”说着,她把手上的水擦在围裙上,进了傅雨的房间。
  在这之前,傅雨已经回到床上躺着,闭着眼睛,假装还睡着。
  娟姐把小馒头抱给樊云,他看到儿子,立刻就逗了起来,“馒头,想爸爸没有?你看你,笑了!一定是看到爸爸很开心,对不对?”
  他把孩子抱到沙发上,用手蒙着孩子的眼睛,突然移开,让孩子一会儿可以看到他,一会儿看不到,把小馒头逗得“咯咯”直笑。
  “三少爷,你小心一点,别让孩子笑呛着了。”娟姐提醒了一句,就听到了冷敖房间的铃声响了。
  这是樊云特地找人帮冷敖做的一个夹在手指上的呼叫器,只要他有需要,点点手指,就可以通知外面的人进屋照顾他了。
  樊云跟着娟姐进了冷敖的房间,手里抱着小馒头:“冷敖先生,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要不要看看小馒头?”
  冷敖朝他眨了眨眼睛,就是想看小外孙,才会按铃的。
  樊云立刻把小馒头放到他怀里,让他可以好像抱孩子一样,让孩子靠在。
  “过两天,我让我最好的医生朋友过来帮您做个检查,看那个药物什么时候,才可以从体内彻底排除出去。”樊云看到冷敖的手指向上抬起,知道他想握自己的手,立刻就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说,“您放心,等毒素完全排出体外,一定会恢复健康的,小馒头还等着您带他去游乐场呢。”
  冷敖看着小外孙,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没过多久,小馒头玩累了,就吧唧着小嘴睡着了。樊云让娟姐把孩子抱回傅雨的屋里,本来不敢走过去,是娟姐朝他招了招手,保证傅雨还睡着,他才大着胆子走到了门口,就站在那里看了一眼床上的傅雨。
  “三少爷,你进来呀,三少奶奶现在睡得很沉,不会轻易醒的。”娟姐朝他招了招手,让他进房间。
  樊云摇了摇头,转身走去客厅。
  见状,娟姐带上了房门,快步跟上去:“三少爷,这人都回来了,您这是为什么呀?”
  “没办法,我不想她在跑国外去,我怕自己找不到她。”
  “这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说清楚呢,非要这个样子,别说你们了,就是我看了,也觉得别扭呀。”娟姐长长叹了口气,想去给樊云倒茶,就见他起身往外走。
  “好了,我先回公司了,等小雨醒了,别让她知道我来过。”樊云又叮嘱了一遍。
  娟姐从他进电梯,一个劲地答应了,等电梯关门后回到屋里,就看到傅雨站在了门口。
  “哎呀,这可不能说是我说的了。”她上前,对着傅雨说道,“三少奶奶,这个天凉了,您起来该多穿件衣服的,小心着凉。”
  “我没事。”傅雨摇了摇头,问道:“冷敖先生醒了吗?”
  “是啊。”
  傅雨转身走进冷敖的房间,他正靠在床头看新闻,见傅雨进来,立刻就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我知道,你现在不好说话,手也不能动,但是眼睛可以表达是或者不是。所以,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如果是就眨一下眼睛,不是就眨亮瞎眼睛。懂吗?”
  冷敖立刻眨了一下眼睛。
  “好,那我们开始了。”傅雨在他床边坐下,问道,“在您之前的倒斗生涯里,是不是下过很多墓?”
  他眨了一下眼睛。
  “也就是说,不只是你救我的那次的墓穴,过去你下过的陵寝,也有传国玉玺的传闻?”
  他再次眨了一下眼睛。
  “那么在以前,你应该不是只有一个人下斗吧?”
  冷敖表情是不明所以的,但还是眨了下眼睛。
  “会不会有人曾经偷藏过宝物,但是你完全不知道的?”
  这个问题,让冷敖沉默了,似乎是拿不准,又似乎是不好的回忆,不太愿意深想。
  “有的,对不对?”
  冷敖眨了一下眼睛。
  “之前,也就是我没有怀孕的时候,我把玉玺带了回来,交给了上级。”傅雨看着冷敖,说道,“经过鉴定,那是真的玉玺。你说过,跟我们一起进入汉墓的时候,绝对没有打开过匣子,更没有掉包那个匣子,对吗?”
  他眯着眼睛看着傅雨,再次眨了一下眼睛。
  “假设那个匣子里面其实什么都没有,只是误导我们说是有玉玺,而真正的玉玺,在您年轻时候下斗,就被跟您一起的人藏了起来,可能吗?”傅雨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冷敖闭上眼睛,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请你告诉我,有没有?”傅雨再次追问,道,“因为这个人,可能是制造一切事件的元凶。他叫c哥,或者c先生,培养了一群人,跟军部为敌。”
  ……
  冷敖猛地睁开双眼,严肃地看着傅雨,眼神充满了惊讶和疑问。
  “c哥是玉玺拍卖的大老板,所以我推测,他本身就是玉玺持有者。也就是说,可能是您年轻时候的同伴。”
  不,不可能的!难道真的有人私藏了宝物?
  冷敖的眉心紧促着,脸色阴沉,陷入了沉思。他当时要远走海外避风头,就是上头认为他们把传国玉玺这样的宝物私藏了。
  可是,他记得很清楚,真的没有找到那件宝贝。这会儿听傅雨这分析,倒确实是有人瞒着他,偷藏了起来,等风头过了,才拿出来走地下拍卖市场。
  “冷敖先生,您倒是告诉我呀,到底有没有人私下藏起玉玺?或者说,你心里有没有怀疑的对象?”傅雨再次追问,一心想要找出这个c先生的真实身份。
  冷敖闭着眼睛,不给任何回应,也不知道再想什么。
  “你知不知道,樊云这次惹上那么多事,冷梦这么对你,都是这个人在幕后操纵的。他的目的是要我和樊云反目,让我们离婚。我想,这个人应该是跟着你,或者我的。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好,想我幸福,就告诉我这个值得怀疑的人是谁!”
  冷敖缓缓睁开双眼,看着傅雨,手指指向电视柜下面的抽屉。
  傅雨立刻走过去,拉开抽屉,看到了一本相册,里面夹着的都是她亲生母亲沈纯的照片。只有一张,是几个人的合照。
  “你看,是不是要找这个?”
  冷敖眨了一下眼睛,手指缓慢地点中了其中一个人。
  就是五个人中,站在冷敖右边的男人。
  傅雨看了一下照片背面写的文字和任务姓名,知道那个人叫孙英杰。
  “你是怀疑,他把玉玺藏起来,对吗?”
  冷敖眨了一下眼睛,紧接着就安静地闭上了眼睛。他的心有点累,虽然只是怀疑,但是从傅雨的分析来看,孙英杰的嫌疑是最大的。
  “你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这件事的,绝对不会诬陷您的朋友。”傅雨给予保证,但冷敖却始终不再睁眼。
  她知道,意识到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可能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便不再打扰,拿着照片退出房间。
  傅雨回到自己屋里,第一件事就是给小九打电话。
  “嗨,樱姐,昨晚有没有问到你想问的事情呀?”
  “嗯,小九,有个非常重要的忙,只有你可以帮我,你帮不帮?”
  “又是私活啊?很累的!”小九有点不乐意了,态度略有迟疑。
  “哦,如果你不愿意帮忙,我也不怪你,我直接找bobo帮,也行。”
  “靠,有没有搞错,找bobo?!”小九一听到自己劲敌的名字,好胜心立起,豪情壮志地说道:“什么忙,说吧,我保证完成任务!”
  “帮我查一个人,叫孙英杰。他的出身背景,以及现在在做什么,全部都要告诉我!”傅雨把照片用手机拍下来,传到了他的手机上。
  “ok,查资料,对我来说,小菜一碟。”说着,他立刻就找到了对应的资料:“啊哦,这个人已经死了很多年了,有28年了。”
  “死了?真的假的,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