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小屄里流满了精液,肚子也似乎热热的,不由轻分腿心,手儿悄悄往里摸,想要抠弄出来,薛凤捉了个正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按这样的肏法,迟早有一天肚子会大起来,婠婠眼睛水汪汪的,“我还小,肚子里再装不下别的东西。”
薛凤似乎不这样想,“你已经及笄了,处子之身已破,肚子迟早要大起来。”
婠婠无端恐慌起来,捂紧自己涨涨的肚子,“我才不要。”
“给薛家生一个大胖小子,别人不喊你四姨娘,改口叫薛二夫人,”薛凤道,“名正言顺做我的女人,不好吗?”
“不好不好。”婠婠原来当他的四姨娘,已经是奇耻大辱,现在又听他这样说话,心里头更惊,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仿佛随时要挣脱出来。
薛凤欺身而上,刚射过精的阳具又硬挺起来,掰开两片臀尖,直捣而入,龟头顶住花心深深往里戳进去,一下比一下猛撞,肏得婠婠身子都软了,眼珠儿转了两转,腮上溢出来粉色,薛凤掰过她身子,阳具整个插进小穴,死死抵住,“我这样疼你,肚子大了,也要天天肏你。”
婠婠身子哆嗦,屁股里夹住的肉物越发胀热,夹得屁眼生疼,胸口贴住他的身躯,感受到他身上异常的滚烫,吓了大跳,受惊一般,立马将他推开,“我不要当四姨娘,也不要当薛二夫人,我要回家。”
她赤着脚走下床,眼看冲出房间,薛凤拦腰将她抱回床上,他赤身裸体,腰间挺出一根紫红色的肉根,勃发地抵住她的身子,脸色却发冷的紧,“你发什么疯。”
婠婠看到他的脸色,也冷静下来,自己替自己打圆场,“我刚才胡说的,二爷别见怪。”
薛凤却似看透她心思,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为了宋怀玉,勉强委身于我,委屈了你。”
婠婠心想你知道就好,嘴上是不敢将这话提出来,和薛凤相处多月,多少知道他的脾气,极好面子,尤其作为一个男人而言,继续打圆场道:“他毕竟是我的哥哥,养我长大,我不能抛下他不管。”
薛凤闻言眉尖一动,冷眼瞥着她,忽然问道:“这么说来,你嫁给他,也是他借养育之情逼的你?”
婠婠一愣,没防住薛凤来这么一问,她不想在这事上撒谎,垂头不语,牙齿勾破舌头,哭个不停,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照薛凤看来,就是这么个意思,神色不由柔和起来。
又见婠婠哭了,更是一愣,伸手轻轻按住她的肩膀,似乎头一回安抚女子,动作连带着声音,带了几分僵硬,“别哭了,不许给其他男人落泪。”
婠婠也没想到,驰骋绵州商场的大富人在情场上竟这么好骗,她暗暗忍住笑,点了点头,抹去眼泪不哭了,抬起红通通的眼儿,“二爷,我以后只给你掉眼泪,你沾了我身子这么多回,我早已是你的人了,心也跑不开别地儿去,可是我哥哥,我不能任由他去死。”
婠婠头一回哄他,说这么动人的情话,也是头一回提起宋怀玉,薛凤没有恼她,有意无意提了一句,“他现在人没事,你大可放心。”
“他人在何处?”婠婠连忙追问。
其他再要透露……
薛凤看住了婠婠,伸手摩挲她的眉心,慢条斯理道:“以后怎么样,谁也说不准,也不能和朝廷作对。”
这时婠婠最听不得“朝廷”两字,登时发起慌来,泪花控制不住流了出来,“二爷救他。”
薛凤瞧见她脸上的焦灼关心,轻哼了一声,无情抽回手,有了精明商人的样子,“不是不可以,但凭什么?”
婠婠咬住嘴唇,她能有什么给他的,除非一具身子,可是这身子他早已享用了,还想要什么,联想他刚才说的话,婠婠心里一惊,抬眼看他,薛凤也一眼不眨看着她,婠婠神色变化没能逃过他眼底。
她心里头什么想法不管,薛凤自有一套自欺欺人的法子,他想的是以后,怎么把她钉死在薛家,哪儿也逃不了。
二人成了亲,签订婚书,算在律法之内,任何一方私奔出逃,都要受律法之刑。
除非躲藏一辈子,忍受无名无实。
薛凤看她一直不说话,干脆挑明了话,“要你做薛二奶奶,有这么难吗?”
婠婠手指攥住了袖子,一声也没说,想不出拒绝而不让他生气的理由。
薛凤一向要面子,当她为自己的身份自卑,说道:“你出身是差了些,但薛家是我做主,当面无人唾你面,背后更无人敢指你,你进门以后,姨娘们无子,也会听你的话……”
薛凤看她有话要说,停下说话的节奏,挑了下眉头,“怎么?”
婠婠不知如何拒绝,正好听他提起姨娘一事,脑子转了一转,借机道:“我平生所求不多,只求一份求长久的情,只能守着我一人。”
薛凤听得一怔,心里蹊跷地酥麻了一下,只因这长久二字,何尝不是他长久寻寻觅觅之物,又听婠婠决绝道:“二爷做不到,我宁愿做一个小小的姨娘,也不愿做薛二奶奶,以后还要给自己丈夫张罗纳妾,做梦都要气死。”
薛凤抿唇微翘,笑了一声,见婠婠好奇张望过来,眼儿睁得大大的,薛凤伸手盖住她的眼,不愿叫她瞧去心里丝丝的甜,声音发冷,故意装作不悦,“听你的意思,不仅以后只守着你一人,现在,还要把后院的女人哄出去?”
婠婠一听他生怒,心里欣喜,连忙拉下他的手,“二爷要是做不到就算了,这事不能强求,我继续做我的四姨娘,还请二爷,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宋怀玉一马。”
薛凤冷冷拧眉,“提他作甚。”
婠婠乖乖闭上嘴,薛凤别开眼,唇角微微挑起,他唇形极好,却常年一贯的冷淡,就连笑也透着冷,仿佛是一抹讥笑,仿佛笑她的不自量力,竟然敢这般要求他,婠婠也是这么想的,这会儿却听他说了一句,“这事,就这么定了。”
哎——
什么意思。
好像超出她意料了。
“二爷……”婠婠叫了一声,还没问透,兰九敲响了屋门,京里又来了信笺,薛凤有事在身,披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