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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都市 > 重生后大佬撕了炮灰剧本 > 0286 有恃无恐
  从书房出来后,宁则澜和宁修父子俩一起进了宫。
  宫门口的人并没有阻拦两人,直接将他们放了进去。
  宁修走在宫里,看着熟悉的宫墙,心情格外复杂。
  明明这宫里的一切跟昨日没什么两样,他此时却有种物是人非之感,总觉得这巍峨的宫廷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最让他想不明白的是,他竟猜不出傅元朗究竟想做什么。
  明明已经对宁攸动了手,偏又放他们进宫,并无阻拦之意。
  还有,他昨天甚至派了人在宫门外刺杀墨御天。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莫不是疯了吗?
  明明之前一直是在利用墨御天来对付他,如今为何要派人刺杀墨御天?难道他不明白,没了墨御天这个助力,他一个人根本孤掌难鸣,很快就会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根本不会是宁家的对手。
  还是他以为,他如今的实力已经足以同时对抗墨御天和宁家?
  镇北王虽然回了京城,可他带回来的人并不多,光凭那点人手,根本不可能对付得了宁家。
  所以傅元朗到底是哪来的自信?
  究竟是傅元朗疯了,还是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宁修想到这里,忍不住看了宁则澜一眼,见他依旧还是那副云淡风险的超然模样,就忍不住心冷。
  他总觉得傅元朗的反应太过古怪,偏偏父亲根本听不进去,总觉得傅元朗只是个没用的废物,根本用不着担心。
  可傅元朗再废物,他也是大齐的天子。
  更何况,还有墨御天和镇北王。墨御天向来喜欢跟他作对,即便当真跟傅元朗撕破脸,这人也会极力跟他作对。
  难道说,傅元朗是因为这个才敢肆无忌惮跟他们撕破脸?
  他就不觉得这样做太过冒险了吗?
  宁修不管怎么想,还是觉得想不通。
  傅元朗的做法太疯狂了,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够做出来的,他如何猜得出来?
  宁修烦躁地皱着眉头,很快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傅元蓁。
  曾经她是摄政公主,手下的雪衣卫让人望而生畏。可她现在虽然封了长公主,手下却没什么能用的人手。
  当年的雪衣卫早就死得死,散得散,即便是还活着的,也不知道流落到了何处。
  根本不是短时间能够找出来的。
  即便真将那些人找回来,他们荒废了十年,早已经不再是当年让人闻风丧胆的雪衣卫,又能发挥出多少作用?
  根本就不足为虑。
  按理,他不应该担心才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始终无法安心。
  她当年能够成为摄政公主,一手镇压了数位亲王和满朝文武,又岂会是简单人物?
  可她如今只顾着折腾什么农学院和酒楼,究竟在想些什么?
  想到这里,宁修忍不住苦笑。
  他突然发现,不管是傅元朗还是傅元蓁,他竟然一个也看不明白。
  这样的他,当真能够成事吗?
  刚想到这里,宁修突然发现前面有人快步走来。
  他瞬间回过神,警惕地朝来人看去,发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傅元朗身边的太监欢喜。
  他身后只带了两个小太监,瞧着不像是来抓他们的。
  察觉到宁修的打量,欢喜立刻笑了起来:“两位可算是来了,陛下一直等着两位呢,快随咱家去见陛下吧。”
  宁修眼神微微一闪:“你说陛下在等我们?”
  欢喜笑了一声:“可不是嘛,陛下可是从昨晚等到现在呢!”
  他的声音有些阴柔,笑起来的时候就有些尖,让人挺不舒服。
  宁则澜心中嫌恶,面上却和气地笑了笑:“陛下竟从昨夜等到了现在?莫非是一直未曾休息?”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陛下可是气得睡不着呢。”
  欢喜叹了口气,“哎,两位见了陛下就知道了。陛下这次是真的气坏了,不然也不是一时冲动,伤了皇后娘娘。”
  宁修不悦地问道:“皇后娘娘伤得如何了?”
  欢喜立刻说道:“宁丞相放心,皇后娘娘的伤已经让太医处理过了,没伤到致命的地方。”
  当然了,伤到了脸和小腹,更是要命!
  宁修的脸色依旧很不好看,不过他没有继续多问。
  他看出来了,欢喜压根就不想说实话,他就是问了也没用。
  宁则澜却是脸色不变:“既然陛下在等着,那我们快去吧,可不能让陛下等太久。”
  欢喜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他压根就没想到宁则澜和宁修居然还敢进宫!更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敢去见泰安帝。
  难道就不怕陛下设下埋伏,直接杀了他们?
  还是说,他们其实有恃无恐?
  想到宁皇后身上的伤,欢喜不禁有些惴惴不安。然而事已至此,他根本没得选,只能带宁则澜和宁修去见傅元朗。
  父子俩一进去,就发现丽贵妃也在,身上穿着颜色艳丽的舞衣,露出纤细的腰肢,看起来妖娆又魅惑。
  宁则澜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露出的雪白肌肤上寸寸扫了过去,然后才若无其事地收回了眼神,继续那副云淡风轻的超然样子。
  宁修却是刚好相反,远远看见丽贵妃穿得清凉,他就本能避开了目光,没再看她。
  丽贵妃笑吟吟地依偎在傅元朗怀里,眼底却尽是冷然。
  刚才宁则澜看着她的时候,她甚至本能地伸手朝腰上摸去,只是被傅元朗拦了下来。
  他似笑非笑地抓起丽贵妃的右手,放在手中把玩了一番,才又放开了手,看着宁则澜和宁修说道:“两位爱卿来得可真是时候!”
  语气十分不满。
  宁则澜微微皱了下眉头,不解地问道:“陛下这是何意?”
  傅元朗抓起面前的纯金酒杯朝他砸了过去,宁则澜立刻躲了开,见酒杯砸在地上,里头的酒液飞溅出来,他的眉头顿时皱得死紧。
  很快他说道:“陛下若是对老臣不满,还请直言,老臣实在不知,究竟犯了何错,竟让陛下如此震怒。”
  傅元朗冷笑:“呵,你错就错在,养了一个不知廉耻,秽乱后宫的女儿!”
  这话一出,宁则澜和宁修瞬间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