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就让你好好领教领教。今晚要不把你弄得求饶,我就不叫李泽明!”
哪一次不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了?他李泽明的体力耐力还有战斗力,是别的男人能比的了的?
林心被他说的,心里忽然有点害怕,又有更强的期待。
想着他们在床/上度过的一个个夜晚,那样的面红耳赤,那样的不遗余力。
都说男人是先有性后有爱,难道是真的吗?
她觉得李泽明好像是爱上自己了,尽管他从来没有说过。
李泽明此时心里的气无缘无故就消了,反而还有些高兴,心里麻麻痒痒的舒服着,似乎很久也没这样过了。
那是一种狂喜,就好像是得到了盼了很多年的宝贝一样。
这念头让他吓了一大跳,他也不是个傻子,要是这时还没发现自己是爱上了林心,那就太迟钝了。
可他爱她什么呢?他也说不清。
开始好像就是为了为林月报仇才接近她,后来就是为了惩罚她
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意她的人呢?
她走了,他心就像被掏空了一样,无论宇文佳说什么,他都听不进。
现在,想到她就坐在自己的车后座上,他心里就感觉满满的。
那块空了的心终于被填满了,柔柔的。
可是不对啊,那个角落原来都是林月的,难道是自己弄混了?
他不想再琢磨这事了,什么爱不爱的,虚无缥缈。
反正,现在把她弄回来了,要好好收拾她,让她再也不敢跑!
到了山间别墅,李泽明又把她抱下车。
“我抱你,先给你养足体力。钥匙在我左边口袋里,你开门!”他命令道。
林心听话地把手伸进他口袋,取出钥匙,把门打开。
房间里灯光通亮,两人纠/缠的样子全部落进了宇文佳的眼。
那副画面刺激了她,让她愤怒地紧紧揪住自己的衣服。
好你个李泽明,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上了?
往往爱有多深,引发出来的恨就会有多深。宇文佳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恨起李泽明来,就从这一刻开始,她恨他。
她发誓要把她现在所受的屈辱全部还到他身上去。
他可以找女人,那么她也可以找男人。不是没怀上吗?没关系,世界上可以播种的男人不是就他一个的。
比如,她往司机位置看了看,前面不就坐着一个男人吗?
还是个卑微的男人,每次见到她点头哈腰,跟个哈巴狗一样。
没错,她看不起唐克,她觉得唐克没有尊严。
为了巴结她这个未来老板,他可真是不遗余力了。
“唐克”宇文佳神情骄傲地开口,尽管唐克根本看不清她表情,不过从她的语气中,他听得出来那股骄傲。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唐克对着个小姐产生了一点不一样的情绪。
他知道,想着小姐就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小姐在他面前总是高傲的,根本就没把他当人看。
所以他也小心翼翼地隐藏着,只是听命于她。
“小姐,有什么吩咐?”
“到后面来!”
他打开车门,下了车,又打开后面的车门,宇文佳往里面让了让,他就坐到她旁边了。
“我需要个孩子,要是今天没怀上,那就再来。不过,这孩子是李泽明的,你懂吗?”宇文佳依然是骄傲而冷漠的。
她很寂/寞,她真的很寂/寞。
爱上李泽明的十年,她都像在寂/寞的深渊里挣扎,老想逃出来,却找不到出口。
她是爸爸的掌上明珠,是天之骄女。她漂亮,有个性,她有气魄,她也有柔情。
可这些,他都不欣赏,她就这样痴痴守着。
怎么会不盼望有个男人也珍惜她呢?只是她从没想过,她还可以转身,还可以找别人而已。
“你再歇一会儿,我去煮点面。”
以前她住在这里的时候,保姆会在这里给她做饭,也准备了一些食材放在这。
李泽明躺在床上,发呆。
慢慢地,听到厨房叮当作响。
他能想象得出,林心不怎么会当主妇,她不是个会自己做饭的女人。
可为了他,她愿意去尝试,这让他很自豪。
他把手枕在头下,竟然不自觉地哼起了歌。不知道什么歌,也许荒腔走板,但是这份愉/悦连自己也颇觉意外。
忽然生出一丝后悔,早知道真不该和宇文佳订婚的。
现在,跟她在一起越来越勉强了。
甚至,还对她生出了一丝厌恶。
可惜,他不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但是林心呢?他问自己,难道你这样就算对林心负责了吗?
以前可没想过对林心负责的事,现在就觉得自己以前挺混蛋的。
这么好的女人,难道不该有个好归宿吗?
“吃饭了,老公!”
林心煮好面,进了卧室叫他。
“叫什么?”他问。
难道他不喜欢我这样叫?林心也是脱口而出,好像从做饭这一刻起,她就认定,这男人是她丈夫了。
无论名分怎样,至少在心里,他是。
“叫。对不起,也许我不该这样叫。”
她忽然有些心虚,怪自己太急了。
爱真的让人变软弱,明明她个性那么强的,却害怕,怕亲/热顷刻间化为乌有。
他的拒绝让她心里一窒,厚重的酸涩涌上来。
“小东西!”李泽明低喃一声,一把把她扯上/床,紧紧搂在怀里。
“叫老公,多叫几遍,我喜欢听。”
“真的?”她泪湿了睫毛。
在这个男人面前,善于伪装的她也不会装了,总是想哭。
“快叫啊,乖老婆。”
“老公!”
“恩!”
“老公!”
“恩!”
“老臭公!”
“恩!”
“臭老公!”
“恩!”
“臭屁老公,吃饭了。”可幸福死了。
一碗面,煮的味道还可以。
火腿肠只剩下一根了,她全放进了他碗里,李泽明发现了。
“为什么把火腿肠都给我?”
“因为男人要多吃点啊。”
“男人为什么应该多吃点呢?”他好笑地问。
“因为男人要做大事!”
她很自然地说。
还记得,那时候爸爸偶尔来家里吃饭,妈妈总是把好吃的留给爸爸,妈妈就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