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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历史 > 女尊之独宠悍夫 > 第32章
  “您这样说,将太女殿下放到哪里呢?她可也是一心一意地对您好的。”锦书道。
  第59章 五皇女的念头
  自从上次五皇女清湄见过了一次文承卿, 便魂不守舍地日夜思念,听闻他是文丞相的小儿子之后,她是既高兴又失望。高兴的是文承卿果然出身高贵, 失望的是文丞相并非是趋炎附势之人,且位高权重, 未必肯将宝贝儿子嫁给自己。
  当然美色之前,五皇女是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 但是却也一时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她的侧夫王氏, 因着她每日思念文承卿,许多日子备受冷落,便想着:女人眼里,都是夫不如侍,侍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的。那文承卿就是在五皇女可望不可即的范围之内, 当然能够让五皇女魂不守舍了。以五皇女的性子, 若是弄到手里了, 凭他是再好的美人,也没有长久喜欢的。
  这样想着, 王氏便打定主意要助五皇女一臂之力, 好让她不再朝思暮想地挂念着别人。
  “你来作甚?”清湄这几日为了文承卿的事情烦恼, 更加不想见后院的人,她还以为王氏又是来撒娇吃醋的,见了便心烦。
  “殿下何必这么大的气,臣侍可是来为您分忧解难的。”王氏娇嗔一句, 靠了过来。
  “哦?你怎么为我分忧解难呢?”
  “臣侍知道殿下是为了文公子的事情烦恼,但是这算什么事儿呢?殿下是人中之龙,能瞧上他是他的福分,哪里敢不愿意呢?”王氏谄媚说道。
  “唉,若是文承卿也像你一样想就好了,只是他太过清高,连他的母亲都是食古不化的书呆子,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清湄说着已经开始顺着王氏的思路走了起来。
  “他再高傲还是得听父母之命不是?至于文丞相那里,您不好亲自去询问,还不能派人去吗?找一个他的同窗或是交好的同僚,让她替殿下打听一下口风不就是了?”
  “妙妙妙,”清湄听了王氏的建议,拍着手连叫了好几声妙。解决了心中的烦恼,她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顺手将王氏揽进了怀里。
  “殿下,讨厌,大白天的,”王氏娇嗔了两句,双臂早就环上了清湄的脖子,丝毫看不出在畏惧白天。
  清湄将王氏按在怀里亲了一阵,才道:“你个小妖精,我这几日不曾亲近于你,你怕是早就寂寞难耐了吧?”说话间手已经探到了不可描述之地,惹得王氏娇喘连连,柔弱无骨地倒在了清湄怀里。
  白日宣淫,未尝不是一件快乐到至极的美事。
  文府
  “这万万不可,”文丞相一挥袖子,果断拒绝了前来替清湄游说的同窗好友宋狄。
  宋狄疑惑道:“为何啊?五皇女是皇天贵胄,又是有心娶令公子为正室,丞相缘何如此抗拒呢?”宋狄收了五皇女的大礼,得了好处自然不敢不用心,现在只一力替清湄说好话。
  “不行就是不行,小犬配不上五皇女,此事还是不要再提的好。”文丞相并不直言看不上清湄的德行,知道文承卿配不上。心里却想着:五皇女生性好色,恐怕也只不过瞧上了自家儿子的美貌,若是将儿子嫁过去,未免叫他受了委屈。此外,她在朝堂上一直以来支持的都是太女,若是将儿子嫁给五皇女,未免会在政治上落入两难的境地。文丞相好歹是混迹朝堂几十年的老狐狸了,怎么会连这点儿事情都看不透,当下便果断拒绝了。
  “母亲,”文承卿叫道,他早就知道五皇女对他心怀不轨,只是他一直待在家中,清湄也没有骚扰他的机会罢了。
  “放心吧!为母不会将你随便嫁出去的。五皇女那样的人,如何配得上我儿,若是太女来提亲,让你做太子君还差不多。”文丞相送走了宋狄,又来安抚儿子的情绪。
  文承卿闻言道:“孩儿谁也不嫁,一辈子就在母亲身边尽孝不好吗?”
  “傻孩子,”文丞相摸了摸文承卿的头道:“年纪都不小了还尽说些傻话,哪儿有人能够一直待在父母身边的。”
  文承卿闻言不再反驳,内心却一如既往地坚定。母亲以为自己不过是说些讨喜的话,却不知道句句都是自己的肺腑之言。文承卿在心底感慨一句,无限地惆怅。
  宋狄游说不成,灰头土脸地回去像五皇女报信,惹得五皇女大发脾气。
  “她怎么拒绝的?”清湄问道,她听到宋狄说文丞相果断地拒绝了她,心下就一阵火起。
  “这,她倒是也没有说殿下的不好,只是一直说文公子配不上殿下,不敢高攀。”宋狄小心翼翼地窥着清湄的脸色回答。
  “哼,量她也不敢嫌弃本殿,”清湄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又道:“文承卿配不配得上是她说了算的吗?本殿喜欢他,他就配得上。文老狐狸不愿意,八成是顾及着太女,等本殿回禀了母皇,请她做主看文老狐狸还能怎样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  承卿公子啊~
  第60章 第60章
  五皇女要求娶文承卿, 自然少不了先跟自己的父亲兰君打招呼。
  漪兰殿
  “父亲安好,”五皇女嬉皮笑脸地给兰君请安。
  “你还记得为父啊?平日里也不见你进宫来,整日只知道在脂粉堆里厮混。说罢, 这次来又求我什么事儿?”兰君抚弄着手里白色的波斯猫,懒懒地问道。
  “嘿嘿嘿, ”五皇女痴痴地笑了两声,从一旁拉过一个凳子坐到兰君身边道:“父亲你不是老说女儿我不争气, 没正形吗?这次女儿可是找到人来管我了, 父亲你可要帮我。”
  “哦?”兰君闻言微露喜色,问:“是哪家的公子,值得你进宫来求的,想必是你心目中的正君人选吧?”
  “是是是,女儿自从见过他一次之后,就朝思暮想, 茶饭不思, 若是能够娶到他, 女儿必定不再出去招惹那些狂蜂乱蝶。他就是文丞相的小儿子,名字唤作文承卿的。”五皇女说话间一脸向往。
  “是吗?难为你这次终于看上了一个良家子, 还是文丞相的儿子。这文承卿我也见过的, 瞧着人虽然淡淡的, 却也十分知礼,听说是饱读诗书的,又是出了名的美人儿,也无怪乎你喜欢了。”兰君听了倒是十分高兴, 对文承卿赞不绝口,想往日里清湄瞧上的那些货色,实在不及文承卿万分之一。
  “父亲这样说,是答应女儿了?”五皇女狂喜。
  “你先别高兴地太早,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兰君想到之前为五皇女求娶穆远失败的事情,此时也不敢保证。不过这一次元君应该没有机会再来同他抢人了,老七有了正君,还是个万万不能废弃的主儿,而太女正君的人选也已经定了她最心悦的萧侧夫。文家的公子必然不会甘心给人做侧室,这次的把握倒是没有十分也有八分了。
  “有父亲出手,哪儿有不成功的呢?”五皇女夸赞道。“父亲,这一次和上一次可一点儿也不一样,那个穆远我根本就不想娶,让给老七也就罢了。可是这次我是真心喜欢文承卿的,您可千万不要让别人抢了先。”
  “你啊!这个文公子虽然出身也好,但是比起穆远终究是差上许多,你就只知道看人的外表。”兰君想起之前功败垂成的事情,就恨不得在五皇女的头上戳出一个洞来。
  “可是文承卿他无论是样貌还是其他,都胜过穆远百倍,女儿我是娶夫又不是娶他穆家。”清湄埋怨了一句,看兰君神色不虞,忙有劝解道:“而且父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听说元君在前日的宴会说了那穆远,他便立马不高兴了,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借词离席,可不是一点儿规矩都没有吗?有了这样的女婿,每天只有生气的份儿了。可是承卿他不会啊,他一看就是懂礼节的大家子,到时候一定会尽心服侍您,不敢有一点儿顶撞的。”
  兰君听了这话,觉得倒也有理,以穆远悍勇的性子,若是真的嫁给了清湄,说不定还会被胡闹的清湄气得动起拳脚来呢!若是如此,岂不是要伤着女儿。
  “好吧,等过些日子为父去跟你母皇提一提,现下年节里,你母皇十分忙碌,你就再等等吧!好饭不怕晚嘛!你莫要老是猴急猴急地。”兰君答应道。
  “是是是,这样的美人莫说是等上一两个月,就是等上一年也是值得的。”清湄闻言赶紧殷勤地应了,又道:“下面的人给我送上来好些西域那边儿的首饰香料,我瞧着也是极好的,就没让旁人动,等下午的时候给父亲您送过来,您先挑着,挑完了再赏给下人去。”
  “谁稀罕你那些个东西,你多进宫来陪陪为父就好了。”兰君骂了清湄一句,又亲热地拉了她的手让她尝些吃食,清湄无一不应。
  然而盛宁宫内,元君与清泱这一对父女,却不似兰君父女一样和睦,反而是一派剑拔弩张的形势。
  “你不知道他到底有多过分?”元君端坐着指责面前站着的清泱,激动得时候,鬓边的宝钗流苏都随之晃动起来。
  “女儿的确不是穆远做错了什么,还请父君告知。”清泱低眉顺眼道。她忙完了年下的事情,便抽空进宫来给元君请安,没想来一进来就是这样严厉地责问,实在叫她摸不着头脑。而且她和穆远,虽然不再冷战得十分明显,却也没有恢复到往日无所不谈的地步,穆远与元君到底起了什么龃龉,她还真的是不知道。
  “你……你是成心要气死我,”元君收回指向清泱的手指,捧着自己的心口道:“好好,我今日就细细地告诉你。”元君说话便把将那日宴会上的事情同清泱讲了,言语间满是穆远对他不敬的指责。
  “父君,您莫要生气了,若不是您当众为难于他,他也不会中途离开的。”清泱劝道,心里替穆远感到委屈,想着:就这么点儿小事儿,还值得如此,女尊世界里男人的心思果然不好猜。又想到穆远并未与自己“哭诉”,便觉得穆远果然是格外不同些。
  “你……”元君被清泱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先前听说清泱已经不再痴迷穆远,如今却还会这样护着他,实在是出乎自己的意料。元君本来还想借此打压一下穆远,却没想到清泱会是这样的反应。
  “你为了他连父君也不管了吗?”元君指责道。
  “父君,当初是您千方百计想要我求娶穆远,都是为了他背后的权势,如今娶到了,便成了你眼中钉肉中刺了吗?”清泱想到她和穆远的结合,其实从一开始就掺杂了太多的利益纠葛,从一开始就不是单纯的因为爱。这一点,不仅害苦了她,也害苦了穆远。
  “你是怎么和我说话的?这是你该说的吗?”元君被清泱戳破心思,一时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便大怒道。
  “父君,我说得只不过是事实罢了,你为了稳定太女姐姐的位子,一心想着让我求娶穆远,这难道不是吗?”清泱因着最近与穆远的关系,心下便有几分怨气,如今碰上元君这样指责为难,不免出言难听了些。“父君,您太看重权力了,哪怕是我和姐姐,在你眼里又算作是什么呢?都是可以拿来交换权力的筹码吗?”清泱说罢便转身离去,不欲再与元君多做争论。
  清泱此言诛心,元君听罢颓然地倒进椅子里,眼睁睁看着清泱离去了。心下却一直翻腾着那一句:你太过重视权力了。元君只觉得嘴里一番苦涩,他的一番苦心居然会这样被误解。
  “傻孩子,你还太小了,等以后你就明白父君的苦衷了。”元君喃喃说道。
  除此之外,穆远虽然并未跟任何人抱怨元君对他的刁难,但是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呢?他赴宫宴的时候便有晋兴跟随,而之后晋兴回去便跟溪明抱怨。溪明是祖君身边儿的人,自然不会跟着晋兴一个毛头小子一起说元君的不是,他只会默默地把一切都报告给深宫之中真正的主宰罢了。
  “哀家对此也略有耳闻,后宫的舌头也不是白长的。”祖君听了倒是仍旧很淡然,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祖君此刻已经生气了。
  “元君的算盘打得太精明了,哀家就是不喜欢他这样太过精明的人,他把什么都算得太好了。”祖君微微眯起了眼睛,似是在算计着什么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大概会更粗长一些。
  第61章 丹姝的真面目
  清泱与元君争执之后, 便回了府里。
  “怎么又有这么多东西?”清泱看着厅堂内摆放了一地的礼物,疑惑地问道。从前虽然年礼也会收上不少,但是今年似乎是格外的多, 几乎是翻了一倍。
  “殿下,这些诗君上那边儿的人送来的, 是穆家那里的关系。”忙着指挥下人收拾东西的管家,抽空回答了清泱的问题。
  “哦?”清泱倒是没有想到这个结果, 想来是穆远独自在京城, 亲友为了表达对穆府的亲近,便都在他这里送上了一份年礼。这样看来穆家的权势果然非比一般,即使穆家的势力并不是主要在京城,但是影响力仍旧是如此之大,也难怪元君要百般拉拢了。
  “既然是穆远的,那就送去他那边吧!何必由你们来替我收了。”清泱说道。
  众人闻言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管家夹在其中有些为难。她虽然也知道清泱最近对穆远冷淡, 却万万没想到居然到了这个地步, 清泱的行为,俨然是将穆远看做外人一般地划清界限。
  “这不太好吧?”老管家斟酌着问道。
  “这有什么不好的?”清泱并没有想太多, 她的观念里, 既然是送给穆远的东西, 当然应该交给他了。却不晓得自己的行为在旁人眼里是如何的怪异。于是气氛一时凝滞,众人也不知是否该从命行事。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灰白下等小厮的男子站了出来,劝解道:“殿下, 君上既然嫁给了殿下,那他的东西就是殿下的东西,连同他本人也是殿下的。殿下还是不要推脱,让君上难堪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纷纷议论起他一个小厮,如何有这么大的胆子。
  “是你?”这一次清泱倒是很快认出了丹姝来,思索片刻后,清泱很快明白过来,便对着丹姝道:“你说得对,幸好有你提醒,否则岂不是又要惹他生闷气。”说罢一笑,让众人继续手中的活计,这时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你倒是很有胆略,”清泱对着丹姝夸赞道。
  丹姝低头不语,方才其实他也在犹豫要不要赌一把,之前他和清泱的交往,虽然不多,却足以让他看出清泱与一般的女子不同。所以他才敢大胆地站出来,抓住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
  “你有这样的人才,只是做一个下等的小厮,太过浪费了。”清泱感慨道,然而让她想着给丹姝另行安排差事,她也想不出什么好结果来。若是服侍自己未免不合适,而且她一向都不用小厮服侍的,至于穆远那里,一则是不缺人,二则以现下两人的关系来说,她也不好往过安排人手。
  “你想做什么呢?我给你再找一个差事,就当做是对你方才直言提醒的报答。”清泱想不出结果来,就把问题交给了丹姝自己。
  丹姝心下高兴,面上却不露分毫,躬身谢道:“承蒙殿下错爱,小人不敢放肆,若是可以,希望能够到厨房帮忙。”
  清泱想了想,觉得丹姝的要求一点儿也不过分,其实到厨房帮忙跟他现在的职位也高不了多少,便欣然答应了。
  “多谢殿下,”这一次丹姝倒是开心地道谢,有了些少年人的轻快。
  “切,真是个会抓机会的狐媚子。”一个小厮在清泱走后忍不住骂道。
  “你说他怎么就不请求去殿下身边儿侍候呢?去厨房,还不是干辛苦的活计。”有人搭话,语气是一样的阴阳怪调,只是多了一丝疑问。
  “去了有怎么样?难道殿下能够瞧上他不成,他这是还有一点儿自知之明。”
  丹姝听着他们的闲言碎语,知道他们只是因为嫉妒自己的际遇,和悔恨自己不能把握,所以说话酸了些,便也懒得理会他们。其实他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清泱,若是真的能够选择,他倒是乐意去穆远身边,只是清泱未必肯答应,而他也不能显得太过急躁了。
  其实旁人猜测丹姝,都是在他只是一个卑贱的奴隶的基础上的。他们,甚至是清泱,都不知道丹姝在沦落为奴隶之前,真正的身份。
  丹姝,光是听这个名字,便应该理解他并非是生来的低贱之人,真正的奴隶是不会有名字的,更不会有这样好听的名字。丹姝原来,是西域小国的王子,虽然国家的地域小,但是他身为王子,也是百般宠爱中长大。只是后来家园被战争所毁,他也沦落为了奴隶。
  一路多少磨难,让他能够到达京城,又遇上了清泱这样好心的人,他怎能不心怀感激。只是没有想到命运是这样地爱捉弄人,他不但到了敌国的都城,还被敌国的皇室所救。这又叫他如何不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