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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徒儿怎么忍心折磨你?既然师尊愿赌服输,以后就好好和徒儿在一起,不许再离开徒儿”
  张一从地上站起来,重新坐到他师尊的大腿之上,搂着师尊的脖子不放“师尊不必觉得难为情,我们两.情.相.悦,难道还不能在自己家亲.热一下?”
  苍数历原本想要推开徒儿,可他悲催的发现,他又不能动了。徒弟把他的手拿起来搂着徒弟的腰。
  “穷极,你为我去准备红妆,一月之后,我要娶师尊,三界同庆,凡是祝福我和师尊的都赏,具体赏些什么,待我想好了说给你,青要山也要好好布置,喜帖全部我来写,具体的我要好好策划一番,定不能委屈了师尊”
  “是,帝尊”穷极还能说什么,只能回去劝自己的女儿想开一点。
  “师尊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苍数历漠然的摇了摇头,张一摆摆手让众人下去,还不等人退完,他已经迫不及待的伸手进去,一把握住师尊的火.热,悄声说道“师尊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苍数历脸涨的通红,幸而徒儿的身体将所有人的视线都挡住了,他紧张的甚至有些微的发抖。
  “师尊别担心,他们看不见,徒儿才舍不得让别人看见师尊的肉.体”
  “孽徒!”
  张一已然解了师尊的禁制,但师尊还是一动不动的,他抬头一看,师尊脸上竟是赫然挂着两行清泪,鼻翼微微抽动,似乎是很难过的。
  他面上显出慌神来,连忙跪下道“师尊别难过,徒儿知错了,徒儿以后不在人前对师尊动手动脚了,师尊别哭”
  心里却暗想,果然还是这种方法最能报复师尊这样的人。不禁要为自己的机智点赞,若是关在小黑屋里折磨,不管怎么做,就算一片片拔了师尊的龙鳞,再撒盐鞭打,也不可能看见师尊落一滴泪。根本无法找到成就感。
  见师尊仍旧是不说话不理他,甚至看也不看他,他又是觉得有些难过,主动撩起后襟别在腰上,退了裤子站起来伏在师尊的大腿上,把屁股高高撅起来说“师尊若还是生气便打徒儿,打多重都行,徒儿不敢有怨言”
  师尊不是就喜欢这么教训徒儿么?徒儿便还是给师尊打就是。
  苍数历看着耸在自己面前白白净净挺.翘.滚.圆的屁股蛋儿,他哪里敢打,可他已抱了必死的决心,就是要惹怒徒弟,让这孽徒早些动手杀他为好,莫要再互相折磨。
  “你如今修为如此之高,我打你几下又如何打得痛你,做这戏又是何必”
  “师尊打徒儿,徒儿从来没有用修为抗过罚,更不敢用修为止痛疗伤,师尊是知道的”张一委屈的哽咽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那是从前”
  “现在也一样的,师尊,徒儿不敢”
  “你去拿板.子来,你不疼,为师心疼自己的手”
  还真要打?还要拿板.子打?师尊从前打他最可怕的刑具也就是桃枝了,哪里有什么板.子?
  “师尊可是糊涂了,师尊从来没有给徒儿做过板.子”
  “那便去刑堂拿,那里多的是”
  “徒儿不用别人用过的,师尊改日给徒儿做一把罢”
  “毛病多!”
  苍数历仿佛感觉又回到了从前,抬手狠狠抽了徒儿几巴掌,打的徒儿屁股上的肉乱颤,张一咬牙挨了几下,额头上已一层细汗。
  师尊下手可真是重。
  “师尊,别打了,徒儿疼”张一是正儿八经求饶的,师尊却是越打越重,他终于是忍不住滑到地上,揉着自己的屁股肉,幽怨的看着他师尊说“师尊,疼,别打了”
  “若是放在从前,你敢如此,为师早就打断了你的腿,不是说任由为师处置吗?这才打多少?就喊疼”
  “师尊倒是没挨过打,不知道挨打多疼!不若徒儿打师尊几下,也叫师尊知道知道轻重,下次下手的时候疼惜徒儿几分?”
  呵呵,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
  就说这孽徒怎么就突然主动求打了。
  “以下犯上,徒弟打师父,为师可真是教的好,教出你这种孽障来!”
  “师尊别怕,徒儿就打几下,师尊说疼,徒儿一定停手,师尊说打重了,徒儿一定放轻力道”
  第73章
  孽徒说要打他,却迟迟不动手,仍旧是待他如常,见他闷闷不乐,便想方设法的逗他开心,哪里也不去,就陪着他在无天殿。
  每天晚上要他陪着睡觉,把他逗.弄的兴.致.高.昂,却又不让进,说是上次的还很痛,而且只要一开始就很难停,孽徒需要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才敢来真的。
  在无天殿,孽徒本是不许他穿衣服的,实施了不过几个时辰便又让他穿上了。孽徒告诉他,虽然他的身形很好,看着十分享受,但还是喜欢他穿着衣服,说他是属于禁.欲型的,越是一本正经,穿的严严实实一丝不苟,才越让人想侵.犯。
  还真该感谢孽徒有这个认知。让他什么也不穿,他寸步难行。当初那样罚徒弟,虽然有些私心,但也完全是知道徒弟的性格执拗主意正,不来点特殊的手段是断然管不了的。
  他怕徒弟又胡作非为,他怕徒弟在他花眼间就又出事,哪里次次都能那么幸运,他都能来得及赶回来救。
  这就是所谓的——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虽然被允许了可以穿着衣服,睡觉时却断然不许他穿,又偏偏要他抱着睡,将屁.股在他两.腿.之间蹭来蹭去,就喜欢他看憋得难受的样子。
  徒弟的肌肤滑嫩异常,特别是大腿和屁.股上,又嫩又紧实,他想掐一把都抓不稳。实在是被徒弟弄的受不住,他气的很打几下,徒弟就让他揉一个晚上不许停。
  孽徒每晚都是这样,必定要把他弄得很难受了才想着睡觉,说是这样他的相当于一个大型电.热.棒,暖和,他竟是觉得很有道理。
  这样实在是憋屈,他也试图用.强,可只要这孽徒要睡了,就给他下禁制,他根本动不了。
  直到第九天夜里,大概是这孽徒忘记了,又有了那么点意思,他才得逞,来了一个昏天暗地,孽徒可能可怜他这么多个夜晚夜不能寐,备受煎熬,基本上任由他操控。
  第二天早上,他越发的迅猛,弄得孽徒将他紧紧抱着趴在他肩头上哭个不停,他能感到背上湿漉漉的全是孽徒的眼泪,他都想就此停了,实在是舍不得。
  孽徒却问“如果要满足师尊需要多少天?”
  “至少九天”
  徒弟听后,倒抽了一口气,将他抱的更紧了“我们先试试五天,总得解决这个问题,如果徒儿总是无法满足师尊,师尊一定会离开徒儿”
  听了这话,他都恨不得将徒弟捧在手心放在心里,傻徒儿,你我本非同族,何必勉强自己。
  徒弟修为大增之后接受能力变强了很多,他也尽可能的顾忌徒弟的感受。孽徒很会想办法,用修为为自己增强体力,不断的修复被他弄伤的后.面,竟也真坚持了五天。
  孽徒说等他休息够了,再尝试七天。
  之后他日日为孽徒炖补品,什么壮.阳来什么。
  孽徒的精力倒是也恢复的极快,身体有了他龙.阳.之气的滋补,似乎修为还上升了一个段位。
  可惜这样的好日子并不长久。
  这日他煮了八宝汤等着孽徒,孽徒出去之前和他说了一个时辰后就会回来。
  他甚至有些望眼欲穿,不是说一个时辰就回来的吗?又野去哪里了。
  但当他看见徒弟手里的东西时就开始暗骂自己愚蠢,过了两天舒坦日子就忘记自己是谁了。
  孽徒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放在桌子上,端起他煮的八宝汤边喝边说“师尊的厨艺又进步了,真好喝”
  躺在桌子上的有一把又厚又宽的檀木板子,一根大拇指粗看上去就韧性极好的藤条,还有一根手腕粗细的藤杖。
  看来都是这些就是为他准备的刑具了。
  当然比起蟒鞭、倒刺鞭、烙铁、挞龙鞭这些东西来是温柔的多,更别说那些带有法力的刑具,诸如诛.仙.剑.阵,天雷闪电、降龙鼎等。
  “师尊,你看看,徒儿准备的这些家.法,可还入得了你的眼?”
  他认真的拿起沉甸甸的檀木板子,木头的香气迎面扑来。
  “还行”
  他给出了评价。
  孽徒放下碗,走到他身前跪下,痴痴的望着他说“师尊,每次徒儿期满你,你都狠狠打了徒儿,你说这是给徒儿立的规矩是家.法,既然这个家是徒儿和师尊的,那这家.法自然也适用于师尊。师尊从一开始就欺骗徒儿,师尊该不该受罚呢?”
  孽徒的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他竟是无言以对。
  “古往今来,只有父教子,师父教徒弟,你可见反过来的道理?是我骗了你,我早就说过,愿赌服输,你想怎么折磨我都行”
  苍数历面上平淡如常,实际上心早已经打起了鼓点,甚至双腿忍不住的发抖。倒不是怕挨打,怕痛,是怕他自己接受不了被徒弟如此羞.辱,怕他最后的心理防线崩塌。
  “师尊,不是徒儿要折磨你,徒儿怎么舍得折磨你,是你犯了错,徒儿要惩罚你”
  “不过换个说法而已,随你了”
  他越是说的云淡风轻,实际上内心就有多无法接受。只是不到最后一步,不亲耳从孽徒的口中听到,他便还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
  “既然师尊定要如此认为,徒儿也没有办法,第一天就劳烦师尊还是趴到外间凳子上去,等后面实在受不住了再趴床上”
  听孽徒这话的口气是要打多少天?
  “张一,你要如何折磨我都行,但不能如此羞.辱于我,我可以自请天劫,你也可以用神鞭,打起来岂不是更加过瘾?何必如此费事”
  苍数历呼吸都已经急促了起来,孽徒执意如此,凭他的几句话定然是无法改变的,
  孽徒却是贴着他的双膝拉着他的双手深情道“师尊,徒儿怎么会真打伤了你,更何况你的龙.身实在是伤的太重,徒儿要罚你,也只能用不损耗你修为的方式。只是让师尊吃些皮肉苦而已,与师尊挨打时的痛苦相较,徒儿心里的痛苦更甚千万倍”
  “冤孽!”苍数历叹了一口气,显得有些颓然。
  果然违背天数就该遭此天劫罢!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爱上自己的徒弟,还妄想得到徒弟。
  张一却是来了兴致,从地上站起来十分小心翼翼的问道“师尊自己去还是要徒儿带你去?”
  苍数历坐的稳如泰山,并没准备移动半步,他还没做好准备,并且永远也无法做好准备——我可以选择死亡吗?
  师尊的神情看上去十分的绝望,这让他很心疼,可是心疼也完全无法阻挡他想要报复师尊的欲.望。
  “看来还是要徒儿带你过去”
  苍数历被徒弟从软榻上抱起来,面对即将来临的遭遇,如此的尴.尬.屈.辱,让他冷汗涔涔浑身发软。
  张一将师尊放在春.凳之上趴着,师尊也任由他摆布。
  他在凳前跪下来认真吩咐“师尊抓着凳.腿一些,等会儿若是太疼,师尊喊停,徒儿就停,打不完的明天再打”
  只见师尊始终闭着眼睛,根本不给他任何的回应,就好像入定了一般,他完全知道师尊无法接受这样的惩罚,可是师尊何曾想过他能不能接受一开始就被骗这么彻底?
  他在师尊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师尊的额头已有些汗了,却格外的香甜,他戏谑道“徒儿还没开始打,师尊就怕成这样,师尊比徒儿还怕疼么?”
  师尊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师尊轻易不会有任何的表情,可见对他的态度甚至整个人都厌恶到了极点。
  他走到后面将师尊的束腰解下,却只是将罩衫连带中衣往上叠了叠露出整个腰部,轻轻退下师尊的下衣连同底裤。
  当最后一层尊严也被无.情剥.下之时,苍数历早已经忍不住微微颤抖了,心里的防线也随之土崩瓦解,他想放声大哭,为这般的命运安排,可又一滴泪都流不出来,竟觉得十分好笑。
  看着师尊白如玉结实饱满的臀.部,宽.厚的肩背,结实的腰和腿,从上摸到下,大理石般的坚.硬触感十分耐人寻味。
  “师尊,徒儿先用板.子,若是力道太重,你便让徒儿轻些,莫要硬抗”他隐隐是可以看出师尊身体微微的颤抖的,只是不去揭穿罢了。
  张一拿着厚重的檀木板子,心跳的很快,既有大逆不道的负罪感,又有报复的快.感,更有心疼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