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的生物钟很固定,早晨七点会醒来。
今天也是如此。
他用惺忪的神色看着搂在怀里的姑娘,陆久的呼吸平缓绵长,睡得很沉。
过了会儿,大脑逐渐摆脱睡意,才发觉她乌黑长发蛮横地散开,从睡衣领口若有似无地搔着他的胸膛,带来柔顺痒意。
左京难为情地别开脸,想捏手捏脚下床,却又舍不得这么做。
晨间勃起,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无可控制地抵着女孩子的大腿。
他在一团烈焰旁,闭上眼,滑稽地试图让小兄弟冷静冷静。
没成功,反而更胀了圈,硬得都快发疼。
只好翻身离开温柔乡,自个儿去厕所解决。
于是,好死不死,陆久懵懵地揉着眼推开门,便见男朋友坐在马桶上,宽大的手掌包裹着肉茎猛地停下撸动,茫然无措地和她对视。
走上前,碍于尚未洗漱而不能接吻,她辗转勾住男生的脖颈。距离近得能听见呼吸声,调皮的笑意直直望进眼底,趁人反应不过来,她拨开他的手,替他握住怒张的性器。
柔软的手心触上龟头时,男孩子一颤,发出闷哼,“陆久……”
她不成章法地上下撸动起来。
青涩、陌生、前所未有,三个形容词组合在一块儿,彻底弥补技术不足。偶尔指甲刮过柱身,微微发疼都成了一种刺激,遑论她好奇地用食指指腹按住铃口,左右摩挲。
左京的呼吸很局促,红着脸轻轻低喘。
“啊……”
当陆久刮过盘踞在阴茎上的青筋,他不知道该不该开口央求她,让她干脆利落地推自己上断头台,而不是一片一片地凌迟着神经。最终没有开口,是因为,他在这过程中,奇异地获得了快感。
陆久碰了碰男生腿间的囊袋,迟疑着下一步动作。
他处在某种临界点,下意识地说:“……knead my balls.”
陆久愣了片刻,笑着去咬他的喉结,单手捧起其中一个精囊。
凉凉的,比体温低,也没有想象中来得那么沉,一点儿软,弹性不错。
她不敢用劲,小心翼翼地揉弄。
左京的反应很诚实,欲望和难耐在眉眼间堆砌。眼耷拉着,看上去既像是舒服地享受,也像在被火柴一根接一根缓慢地灼烧。至于冷落了一段时间的性器,几乎胀到极限,微微打颤,浅白色的前精滲了点出来。
原来让喜欢的女孩子替自己纾解,折磨比快乐还要再稍稍多上一丁点儿。他在心底无奈地笑,原来陆久有成为生物学家的潜质,仔细且优雅地拿他探索人体。
“左京……”她总算良心发现,手停了下来,“你看起来,有点儿难受。”
他的眼神无辜极了,用鼻音发出闷闷的低哼。
陆久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刚才只顾着玩,忘了男朋友的感受。
在愧疚驱使下,她将碎发别到耳后,跪在他身前,低头亲了口粉嫩的龟头,将前精舔掉,没什么腥味,是一股难以形容的氯化物味道。
她抬头看他,“让我试一次好不好?左京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停下来。”
其实没必要问的,没有男生会拒绝这样子的要求。
起先不大敢动,担心牙齿会磕疼他,只好努力回想别人是怎么做的。
口交对陆久而言,连理论经验都很匮乏。岛国片,她最不喜欢口交的桥段,每次都按快进。可能没什么剧情铺垫,忽然看到女优讨好地吞吃男性的性器,心里不大舒服,有种凌辱感。
现在又不一样了。
她希望男孩子能舒服,也想坏心地欺负他,看他在自己的主导下沉迷欢爱。
强忍住喉头不适的异物感,她愈含愈深,听见他低喘。
忽然理解为什么在床上,一旦她细细小小地呻吟,男孩子会操弄得更为卖力,本能的喘息比水声还让人上头。
内裤被一张一合的小肉缝打湿。
陆久不知道在口交时,自己也想要,是不是正常现象。
最后一个深喉,男孩子可算射了。
左京调整着呼吸,心里被说不上来的满足感填充,抽了张纸巾,让陆久将嘴里的白浊吐出来。
她却顽皮地张开嘴,示意他多此一举,她全都吃下去了,一滴也没浪费。
左京哑然。
他可耻地发觉,性器又硬了。
陆久友好地碰了碰恢复精神的大家伙,“等我一会儿。”
她拧开水龙头漱口,然后倾身和男孩子接吻,带着他的手揉上胸乳,“我们在这里做一次,好吗?”
他点头,抱着她站起来,让她扶着洗手台,拨开内裤,从后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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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破百啦!谢谢大家!
我努力一下,也许晚上还有一更,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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