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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曜日国那方的主帅李玉淳戴着罗刹面具,一身银甲战衣,全身都散发着一股森冷的气息,他威严的站在了军队的最前沿,他的身后站着三个副将,分别是统领身后三十万大军中各自十万军士的将领。
  而站在对面的天京国统帅东方磊,他身穿一袭金甲战甲,手中握着一把弯月大刀,头发束在身后,额际用一抹银色的飘带系住了额头。深邃俊逸的脸表情异常的冷峻,如寒潭般的黑眸定定的看向对面那个戴着罗刹面具身穿银色战衣的对手。他的身后是二十万大军,人数上比李玉淳整整少了十万人。他握紧了一下手中的弯刀,虽然他与对方在兵力上想差了二十万大军的人数,可是据探子回报,东方煜率领十万大军正在向他赶来。只要他撑住目前的这段时间,那么东方煜的援军一到,那么他这二十万大军还不一定不是对面那个罗刹将军的对手。
  “怎么,天京国的不败战神,如今是个胆小鬼了?吓得动都不敢动了?”李玉淳看着对面的东方磊,面具下的嘴角弯起了一个嘲讽的弧度。对于对面那个与他打了整整接近三年战争的男人,他对东方磊还是有一些佩服的。只是如今他大军压境,而且手中有着牵制东方磊的王牌,自然说话的口气有底气多了。
  “罗刹,争口舌之战有意思么?想你我在这边境已经相争了三年了,今天总算可以一决雌雄了。”东方磊骑在战马之上,手中紧握着的弯刀在空中划过一个闪亮的弧度,然后把刀背紧贴于马背之上。
  “哈哈。”李玉淳大笑了两声,他抽出身侧的长剑,对着对面的东方磊一指,“好,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本将军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于是李玉淳对着边上的将士们命令道:“众将士听令,保持队型向着对面进攻。”
  李玉淳一声令下,众多将士便如蝗虫一般向着对面东方磊的军队迅速的移动。
  一时间杀声震天,两军士兵短刃相接,空中翻起了断肢残臂,鲜红的血在空中飞舞着,落在地上形成了一片片的血泽,沿着低洼的地势汇聚成一条条的血色小溪。空气中漫布着一片血腥味。此时的战场就如同修罗地狱。
  东方磊骑着他的战马,手中的弯刀在奋力的挥砍着敌军。手起刀落,那溅起的血花把他金色的战甲都染上了一层隐隐的红色。他如同像是一尊浴血战神,散发的骇人气息使得那敌军在他的四周形成了一个圈。
  李玉淳骑在马上,在后方,面具下阴冷的双眸冷冷地看着东方磊,杀吧,用力的杀吧,不败战神,哼,看你一个人有多少力气?能杀多少人?李玉淳打算等东方磊力竭身疲的时候,再直冲过去把他斩于马下,这样看来自己手中的王牌还不需要要用呢。李玉淳转头看了一下被人囚禁在马上的苏灵儿。那个娇弱的人儿,在这片萧杀之中显得格外的宁静。
  东方煜在离秦岭二十里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在马车上聆听着探子关于前方的回报。
  “已经杀上了吗?”东方煜抚弄着在马车车桌上的茶杯,他的表情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阴沉。
  他所率领的十万天京国军队在这个时候,全都停驻在了原地。
  在大军身后,一道突兀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一匹白色骏马之上一个身着红衣的娇小人儿快速的赶上了大军。
  “我要见太子。”柳莲儿飞身下马,如今她身穿一身红色的劲装,俨然是一副江湖儿女的装扮。
  “大胆,太子岂是你等妇人想见便能见的?”一名前营校尉对着柳莲儿大喝了一声。
  “哼,我仍睿亲王正妃,你速去通报太子,迟了小心你的脑袋。”柳莲儿脸色凶狠地对着前营校尉怒呵道。
  前营校尉看着柳莲儿凶狠的样子,再看了看她身上的穿着,转头向东方煜所乘坐的马车走去。
  他在东方煜马车一丈外站定,向着马车行了个礼后说道:“太子殿下,有位自称是睿亲王正妃的女子求见。”
  东方煜听到睿亲王正妃五字,星眸顿时一寒,想起他派在王府内的卧底回报,这个女人在苏灵儿在的时候,可没少对她耍手段。现在她眼巴巴地赶来,可是想让他去救她的夫君东方磊?
  他在这个时候轻抿了一口茶水,语气不争不慢的对着那名前营校尉说道:“回话说本殿下正在研究战事,让她在原地等着。”
  “是。”前营校尉得到回复,转身又来到柳莲儿的面前。
  “太子殿下正与将领研讨战事,王妃还是先在原地等会吧。”前营校尉把东方煜的话回给柳莲儿。
  “哼,走开,本王妃等不及了。”柳莲儿一掌挥开前营校尉,没等他反应过来,她的身子已经径直的走到了东方煜的马车前。
  隔着车帘柳莲儿手捏紧了又放松,就是这个男人,她心目中的好爹爹为了有朝一日扶他登上帝位,从很久的时候,便布下了这么一个局。而且不顾父女之情利用她对磊哥哥的感情,对磊哥哥下了世间最难解的毒,目的就是为了掌控磊哥哥手下那五十万的大军。她曾经还在想为何她这样不孕的体质,怎么会在服食了爹爹的药后便轻易的怀上了孩子,原来这一切都是要用磊哥哥的命去填的。只是等爹爹在她掉了孩子之后才告诉她真相这让她一时之间真的是有些接受不了。她曾经哭着跪问爹爹,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女儿的幸福难道就不如一个外人皇子吗?直到有一天,她才从爹爹密室里愕然的发现,原来东方煜的母亲一直是爹爹爱慕的对象。为了他心爱的女人他居然甘愿成为那女人的暗棋,蛰伏多年为那个女人步步为营,甚至为她的儿子铺好了一切的道路,砍去了路上一切的荆棘。真是讽刺啊。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做到了这一步,而她则是她爹爹一个利用来铲除可能会存在的荆棘的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