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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都市 > 疯狗男友和同居的他(1v2) > 33酒店房间中的探索与轻调教(高H)
  如情侣般黏在一起的男女乘坐电梯抵达叁楼,一路无言地走到属于他们的房间前。成凛捏着卡片一刷,推门再将房卡插进卡槽。刚开了玄关处的灯,女人就已经将他按到墙上。
  她慢条斯理地单手解开大衣的纽扣,露出里面嫩黄色的齐腰针织开衫和高腰牛仔裤。紧身针织衫上的一排扣子在她胸部跌宕起伏,令他立刻想到那里是多么的柔软。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动作,有些紧张地等待下一步。
  他等到她拽住他的领口,压下他的头颅吻上他的唇瓣。他闭上眼睛,不敢急切索求,直到她尝试入侵时才迅速张口,放她的舌头进来。与此同时,他一心二用地轻嗅她的味道,发现她换了一款香水。较之以往的清爽花香,现在的气味更中性,好像含有皮革和烟草。他想要记住她的味道,下意识地深呼吸,却因为还张着嘴而变成喘息。
  邱心禹停住,调戏了一句:“这就受不了了?”
  成凛眼神躲闪,不敢解释自己其实在闻她的味道,便只好默认了这个说法。
  趁着这个暂停,两人把外衣脱了,包也扔在了门口。邱心禹检查了一遍房间,走至窗前,发现这里视野不错,整个城市亮如星河,为这个夜晚增添了一份浪漫。
  她一转身,发现成凛已经坐到了床边,眼中盛着的光不输外面的灯火,漂亮极了。远观欣赏了片刻,她走近,抚上他的眉眼,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成凛听懂了她的意思,仰视她说:“只要能见到你,其他的都无所谓。”
  可她突然收回手,摸着下巴故意逗他:“只是‘见’而已啊,那不该选在这里的。”
  男人一呆,虽然知道她在开玩笑,不过还是解释:“不仅是见,”他拉住她的手,迟疑了一下,赧然地补充,“还想要触碰。”
  见他这副样子,邱心禹兴奋到完全忘记自己在苟烁希的手里是如何娇羞的,全凭恶劣的本能继续使坏:“然后呢?还想要什么?”
  成凛歪头想了想,面颊发粉,眼神却很镇定,“做上次没做的事。”
  这话虽然有指向,不过怎么定义都可以,这是又把主动权交给她了。邱心禹享受欺负他的感觉,不过还是确认了一遍:“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可以。”他毫无犹豫。
  “你有什么喜欢做的吗?”
  成凛的思绪顿时发散。他喜欢疼痛,上次也发觉自己喜欢为她口交,还有被骑脸。唔,似乎只要是她做的事都不抗拒,他想要体验更多。于是他不设限,只说:“还不太清楚。”
  邱心禹颔首微笑,拍了拍他的脸,“先去洗澡吧。”
  他起身就想走,可她的第二道命令紧跟其后:“衣服留在这里。”
  理智上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秘密,可他还是感到羞涩,尤其她还衣衫完整,更显得他下贱淫荡。不过那层薄薄的羞怯之情像玻璃一般,很快被难以言喻的兴奋击碎。她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语气说话……
  在她的凝视中,他首先褪去白色的毛衣马甲,随后是浅蓝色的衬衫。他没有看她,认真地一颗颗解开扣子,露出打底的T恤。上半身赤裸后,他拉下裤链,脱了卡其色的长裤,紧接着是黑色的内裤,最后扯掉白袜。
  邱心禹第一次这样静态地观赏一个男人赤裸的肉体。已经亲密接触过的人在此刻显得有些陌生,在她眼中像被异化成了一件艺术品。
  待他带着水蒸气从浴室出来时,她的欲念才重新被唤醒。他的身体上残留着可爱的粉,而两颗乳头则是其中最夺目的存在。胯下的阴茎在未勃起的状态下看上去也沉甸甸的,较深的颜色是这具可爱的身体上唯一不和谐的地方。满头湿发被随意推向后脑勺,过长的发丝则被勾到耳后,露出一张又纯又欲的脸。
  邱心禹坐在桌上,手边是迭放整齐的衣服;而她依旧穿得规规矩矩,连开衫最上面的扣子都没解。她双脚踩在椅子扶手上,托腮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慢悠悠地脱下开衫,将布料扔到了椅子坐垫上。“过来。”
  成凛一坐过去,邱心禹的两只裸足便再次分开踩上扶手,将他固定在了椅背和双腿之间。她的胸脯与他平视,在白色的长袖衫里呼之欲出,他甚至能看到胸罩勒住奶肉的痕迹。不敢多停留,视线迅速上移,撞上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
  下一秒,她抬起右脚,拿大脚趾狠狠摁上他的乳首。
  “唔!”成凛从喉咙中发出痛呼,可尾音黏腻,明显是爽到了。
  邱心禹仔细观察他的反应,见状便试探性地用脚掌抵着他的胸膛,时不时拱起脚背来回刺激他的乳头。她发现他对轻飘飘的抚慰没什么反应,只有当她用力肆虐时,他才蹙眉喘息,红晕在面颊上连成一片。
  他看上去不排斥被脚玩弄,但好像也没有恋足的成分。有了这个认知,邱心禹双脚挪向他的腹部,在他小腹按压踩踏。耸起的鸡巴有些碍事,她便不轻不重地踩下一脚,让它贴上胯骨。
  成凛抖着身子,闭合的双眼微微睁开,含着水汽向她投去一眼。没有求饶,没有撒娇,甚至都没发出过多呻吟,像在平静地承受,又似乎是以退为进的挑衅。
  女人的脚掌来回摩擦柱身,脚趾勾起,在他紧绷的状态中随即逗弄龟头。脚下的肉棒又烫又硬,前列腺液汩汩冒出,令她必须用更多力气才不会打滑。
  成凛再度闭眼,原本坐姿规范的身体蜷缩起,头顶几乎撞到她的乳房。邱心禹推开他,上半身向后靠,好整以暇地观看他的反应。她拨了拨鸡巴,将它夹到双足之间,开始从根部来回拧转摩擦,逐渐滑到龟头。
  “啊……!哈啊……哈……”抑制不住的惊呼从他口中溢出,连接着几声粗喘。随着撸动愈来愈快,他的肩膀和大腿都在颤动,唯有紧紧抓住扶手才不至于失态。
  快感累积成海洋,成凛咬住唇,闷哼不断,与此同时那根被踩在他小腹上的肉棒突突地射出精液,刚溅上他的胸膛就开始慢慢滑落,部分被腿根兜住,部分顺着睾丸流入臀缝,再被开衫吸收。他动了动屁股,难为情地说:“抱歉,弄脏了。”
  邱心禹忽地拿脚趾抬起他的下巴,与他对视。“衣服没关系,可是脚弄脏了,怎么办呢。”她说。
  成凛眨眨眼,领悟了她的意思。
  他幻想过的事情如今触手可及,却带来巨大的羞耻感。但摇摇欲坠的情欲关系若不靠顺从和体贴,也许他就再也没机会了。不能拒绝,也不能让她觉得自己过于热切。他要让她慢慢探索,尽情开发。直到第一千零一夜来临之前,他不允许她提前扼杀这段关系。
  男人不动声色地踹糊涂:“去浴室吗?”
  高高在上的女王摇头,双脚垂下,踢了踢他的膝盖,笑眯眯地说:“帮我舔干净。”
  他听出她尾音些许上扬,半是命令半是疑问,强势却又给了他退路。
  因上次跪过,这次他便不扭捏,离开椅子俯身捧住她的双足,从脚趾开始清理了起来。她的香水味残留在他鼻腔中,而舌苔上传来的是截然相反的咸味,有汗水也有精水。不知不觉中,他开始放空头脑,屈辱化作快感,教他想撸动鸡巴。
  可他没有这么做,同样觉得小穴瘙痒的邱心禹也忍住了自慰的想法。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开始守住某条透明的线,潜意识中双双意识到了关系的走向,默认却尚未挑明。
  她见差不多了就让他起来,双脚在他胸膛上蹭干净,然后命令道:“去床上躺下。”
  上次有酒精的影响,这次才算是真正开始熟悉的过程。
  她依旧穿着衣服,双手双膝撑在他身侧,率先咬住了他的耳垂。他这里总是会变红,完全遮挡不住羞涩的情绪,十分可爱。她拿唇瓣抿,又用舌尖卷,喘息声汇聚成热气,钻进他耳内挑逗。
  成凛盯着天花板,唇线拉直,看上去有些欢愉却没有那么刺激。
  这里不是他的敏感点,她确认。
  于是她的唇来到他的脖子上,吮允白皙的皮肉,又含住喉结轻轻吸咬。他始终不出声,她便添上他的锁骨,像挠痒痒般一下一下地接触。没得到反馈,她便咬住骨头,发狠地留下两排牙印,这才听到小猫似的嘤咛。
  成凛猜到她想开发自己的敏感带,所以反应丝毫不作假。当她分开他的腿,舔上大腿内侧时,他不可控制地哼出声;在她拿牙齿磨着那地的皮肉、又用指尖揪住捻动时,他喘得更加厉害,没休息多久的鸡巴再次充血。
  “原来是这里,”她满足地微笑,“稍微一玩就硬了。”
  成凛拿手背挡住自己的眼睛,却被她一把拽下。她的面庞也泛着微红,只是背后的情绪和他不太一样。不待他分析,她的嘴便一张一合地说:“一丝不挂地等着被玩,真是骚死了。”
  大脑里“哄”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逐渐崩塌。
  他锁眉张嘴,下意识地反驳:“没有……”
  “没有?”女人扬眉,猛地握住他的龟头,狠狠一挤,“没有吗?”
  “啊!!啊嗯……哈……”他弹起的身体被她压制,自己仿佛变成了毫无还手之力的羔羊,却沉迷于其中。
  他还在喘气,女人已经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皮筋,悠然地绑到鸡巴的根部。两圈正正好好,不会让他太痛苦。
  “没有什么?”她捏住他的下巴,大拇指摩挲着他红润的下嘴唇,不依不饶地问道。
  成凛有些呆滞地接受了阴茎上的束缚,服软道:“我错了。”
  “你没有错,你只是一个被脚玩弄肉棒就会兴奋的骚货,要不然怎么解释不到叁分钟就射了?”这个叁分钟还算上了玩乳尖的前戏。
  成凛面颊发烫,身体因为大腿内侧以及言语羞辱的刺激而战栗,唯有阴茎带来的不适让他清醒。明明自己是被玩弄的那一方,嘴中却说出:“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我太兴奋了……哈啊!!不、不……”
  他被猝不及防地捏住乳首,女人肆意拉扯亵玩肉珠,令那里通红一片。
  “心口不一的家伙,”邱心禹揉了揉那根暴涨的肉棒,“先改改自称吧。”
  成凛的声音染上鼻音,颤巍巍地睁眼瞧她,声音低而黏腻:“对不起,骚货太兴奋了……额……”他突然侧过脸埋入枕头,两腿轻微地抖着,似是在忍耐痛苦。
  “怎么了?”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大汗淋漓地说了一个字,“疼。”
  她听出撒娇的意味,饶有兴致地问:“哪里?”
  “呜……肉棒……”
  她不断引诱他发情,于是那根皮筋的存在更为突出,刺痛感从阴茎扩散至全身。而他偏偏喜爱这种感觉,越被折磨越硬,进入了一个痛并快乐的循环,令他快要发疯。
  邱心禹捧着脸,也被他无意间的媚态折磨得发疯。他太可爱了……真的是太可爱了……得再多欺负欺负他才行啊。只是再这么欣赏下去的话,她怕她会忍不住吃了他的。
  于是她下床,温柔地说:“那我先离开一会儿吧。”
  “……什么?”成凛突然直起身。
  邱心禹朝浴室走去,笑眯眯地威胁:“我回来之前,不许摘皮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