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叁月,苏浣总算又回了京。
“——姐姐。”
她提着裙子小跑而来,奔向坐在桌边的苏汐和苏浅。
苏汐的气色看起来倒是红润些许,抬眸看她时,眼里光泽水润又温柔,融着几分缱绻之意。
她偷摸打量了几眼苏浅,暗道两人婚后该是过得不错。
她自一屁股坐下同苏汐撒娇,“抱歉,姐姐,没有赶上你们的婚礼。”
苏汐含笑看着她,“我不是也没赶上你们的吗?”
来了……
苏浣看她温柔的模样只觉头皮发麻,一回来就开始兴师问罪,怪她嘴快……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讪讪抱住苏汐的手臂,蔫头蔫脑不敢开口,晏青陵瞧她怵得厉害,站在一旁弯腰请罪,“是我不是,婚礼安排得仓促,也未提前递上请柬。”
苏汐抬眸望着她,道,“却也不能怪你,毕竟新娘子都没通知到,自是没有时间安排这些。”
她暗藏讥讽,听得人面皮都快挂不住。晏青陵呆立一旁,本是想替苏浣解围,这下倒将自己挂在了那儿了。
苏浣扯扯苏汐的袖子,却也不敢嘟囔大声了,小心道,“姐姐,苏浅将你宠坏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咄咄逼人的。”
她一开口,便又察觉苏汐没甚温度的含笑目光落到自己身上,低头看着她,“你倒是任人拿捏得习惯。”
苏浣暗暗在心里唾骂自己一声——出什么头,左右姐姐也不会把青陵吃了去,怎么就又引火上身了?
她缩了缩脖子,乖巧地依偎在苏汐身侧,再不敢开口。
——却也不怪苏汐生气,若非苏浣真的愿意,晏青陵连新娘这边的长辈都没通知过,就慌忙办了婚礼,这可是强娶了。偏偏苏浣被她吃得死死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毫不客气的一声轻“嗤”,沉默的氛围猝然被打破,苏浣恼怒地抬头看向苏浅,“你笑什么?”
几月不见,连苏浅笑得都比往日多了几分温情,只是映在她脸上,仍是让人觉得碍眼。
她抿抿嘴,“看姐姐训人很开心。”
这是赤裸裸的看笑话了,苏浣涨红了脸,又压下来,倏又笑道,“也是,平日里只你一人挨姐姐训,憋坏了吧,又不敢还嘴。”
苏浅望了一眼苏汐,平生了几分慌乱,“哪有憋……姐姐教训得都对,怎么会想还嘴?”
“——是不想还是不敢啊?”苏浣笑弯了眼。
“你少挑拨离间!”
“行了。”苏汐神色淡淡,又侧首看向偷笑的苏浣,“过了我这关可没用,姨娘在里头等着你呢,恐是望眼欲穿了——”
苏浣脸上的笑僵了僵,干笑一声,“姐姐还是这么偏心……”
苏汐不置可否,再回头望向晏青陵,点头道,“带她进去吧。”
“多谢。”晏青陵松一口气,向她行礼。
苏汐瞥了苏浣一眼,仍又看回晏青陵,脸色冷了一冷。
晏青陵反应过来,一时神情有些局促,可这茬儿苏浣也不敢再帮她,只能看她发窘。
“咳……谢谢……姐姐。”
说话时脸已烧得通红,低头不大敢看。
闻得苏浣也在一旁掩嘴偷笑,她心里方才缓了些,倒一时甘愿得紧。
苏汐抬手拍了下苏浣的头,眼中总算有了几分温度,柔声道,“去吧。”
两人走后,苏汐支颐转首瞧着一旁的苏浅,唇边抿起的笑看得苏浅心头发毛,捧起茶来喝了一口,干巴巴道,“姐姐看浅浅做什么?”
苏汐笑意不变,“看你和小浣唱戏很开心。”
苏浅亦是干笑两声,自是心虚讨好。
留人用了晚膳,晏青陵带苏浣走时,小姑娘眼眸红红的。
在苏府待了十余年,如今却更像个客人了。
她拉着苏汐的袖子不松手,走到门口,却有些迈不动脚。这一去,她就再不是苏家二姑娘了。
苏汐抬袖给她擦着眼泪,温声道,“若舍不得,就回来住个十天半个月的,姐姐自会陪着你。”
“——啊?”
这声儿却是一旁的苏浅发出来的。
——若是姐姐陪苏浣去了,那谁来陪她?
苏浣本也听苏汐说让她留个十天半月的,看晏青陵孤零零站在旁边就生了些不舍,可被苏浅这般明显地嫌弃起来,心里又有些不爽。
瞪了抿紧了唇的少女一眼,又笑眯眯地抬腕勾了勾苏汐的脖子,柔声撒着娇,“姐姐真好……啵——”
一声响亮的亲吻声,在场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之时,便已见苏浣亲在了苏汐唇上。
苏汐睁大了眼,猝不及防被人一扯,便已被人腾空抱了起来,一抬眸,苏浅的脸色阴沉得厉害。
另一边同样一声惊呼,晏青陵亦是脸色发黑将人打横抱起来。只有怀里刚使了坏的人儿还在不知死活地朝苏浅笑得得意洋洋。
“不送。”苏浅咬牙切齿。
“告辞。”晏青陵转身就走。
苏汐耳边风声赫赫,苏浅抱着她走得极快,一步不停地朝着两人房间走去。路上遇到绿蕖,冷沉沉地吩咐一声,“去煎药。”
“是。”绿蕖望了望她怀里的苏汐一眼,见她犹豫着点头,方退开了。
苏汐将脸埋在她怀里,手指揪着她的前襟,许久未见她这样生气的模样,不由心乱如麻,“浅浅……浅浅,你冷静一点!小浣是我妹妹!”
不想这话更是戳了苏浅心窝,脸色一冷,低头看她,“我也是你妹妹。”
这样说来,她最该提防的,是苏浣才是。
她一脚踹开房门,惊得苏汐闭眼往她怀里一躲,几步行去,她便被放到了床上。
苏浅压下来剥她的衣裳,苏汐躲闪着,望着窗外大亮的天光,没好气斥道,“苏浅,你讲讲理成不成,也不是我亲的……呼……要睡你自己睡,这么早我可睡不着。”
可身上衣物还是一件件被苏浅扒下,将她压在床上揉弄许久,总算等来绿蕖熬的汤,嘴对嘴一口一口喂她喝了下去,舔着她脆弱的契口,苏汐便已全然无力,软了身子,像条脱水的鱼。
“在床上,只同姐姐讲周公之礼……”
她将苏汐翻过身去,揽着臀压起来,舌尖从细嫩的花缝划舔到后头菊穴褶皱。
苏汐颤了颤,暗骂一声,将脸埋到肘弯里,道,“混账苏浅,你就是想寻个由头弄我那里,装什么生气。”
苏浅那东西太大,始终怕伤到她,之前用过几回,也只敢用手指叫她尝尝鲜,可这遭看来是要动真格的了。
在她臀缝中勾舔的少女闻言停了下来,虽是醋火中烧,却仍是逼不得她,正想伸手将她翻回来,却见眼前的两个小穴儿俱是潺潺流出了水,跪趴在前头的美人嘤咛一声,塌软了腰,翘高了臀,露出的耳尖粉红。
“你……你轻些……”
苏浅耳颊滚烫,身下叫嚣着,喉头滚,咽了咽,又膝行回去,将腹下滚烫扶在她菊眼上磨了磨,“那我进来了……姐姐。”
苏浣被抱上马时还在回首遥望,她本是坐的马车来的,可此时晏青陵将她带上了马,狠狠一抽鞭子,一溜烟儿就冲了出去。
她蓦然后仰撞倒在她怀里,才发现晏青陵此时情绪翻涌。
“青……青陵姐姐,你怎么了?”
晏青陵看她浑然不觉的模样气得更狠,压过她的脸来,干脆利落吻了下去。
这般扭着头亲吻实在难受,更何况马背颠簸,苏浣挣扎起来,快要浑身无力才将她推开。
她方离家便被晏青陵这般对待,心里更是委屈,低头咬了咬被她吻肿的唇,不可思议地回过神来,“你介意这个?你介意我亲了苏汐?晏青陵,她是我姐姐!”
晏青陵脸色更是难看,“她也是苏浅姐姐。”
苏汐本就对自己同胞妹妹也下得了手,苏浣又对她是那样全身心信赖的模样——也许她最该提防的还是苏汐……
苏浣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怎能这样想……我……”
晏青陵又咬住了她的唇,将她按在怀里吻得全身失力。直待她软趴趴地挂在了自己身上,气喘吁吁地骂她“不讲道理”,脸上的红晕却盛开出最诱人的色泽。
苏浣不经意感觉到腰上抵来的硬灼,心头一跳,背靠着被她搂抱在怀里,被她稍稍抬起了臀,底下就探进来一根跳动的硬物。
“唔……你做什么……这是外面……”
晏青陵喘息着拉开她身后的裙子,肉棍挤进她光溜溜滋水儿的臀缝,悄然对准了翕张的肉穴入口。
吻了吻她颈后契口,哑声道,“上回拐你回府就想这样对你……小浣,这里没有人了……别紧张……嗯……”
“滋溜”的水声里,硬烫的肉刃挤进了汁水丰沛的小穴,碾出一滩香汁儿,滴落在马鞍上。
苏浣猝然挺了挺身,深喘一口,绞紧了穴儿,方才发现她又带着她驰进了上回的密林中。
虽说见不着人,可谁知晓会不会突然冒出人来,让她如何能不紧张……
可身体里的烫物已经开始贪婪地进进出出,苏浣不得已向后撑住了她的双腿,身子起落,软声哼道,“嗯唔……啊……你……无赖……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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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