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夏点头,“那我们家玄陈揍你们,是不是出于正当防卫?”
“是是是!绝对是正当防卫!妥妥的!没毛病!”
北夏再扭过头来,看着警察,“您觉得呢?这锅,要硬扣在我们头上吗?”
警察瞠目结舌,还是另外一位值班的过来给玄陈走完程序,签字放人。
北夏走时跟几个挨打的说了,“我是北夏,打华夏官方电话,接人工,会有人处理你们的医药费问题。看完病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老学古惑仔那一套,在这里,不管事。”
出于多管闲事心态的费完话,北夏就领着玄陈回家了。
关上家门,玄陈高高的个子压向北夏,什么东西烧火棍一样杵在布料里头,身上皮肤滚烫,煦的北夏心跳加速……她花光最后一点理智,“等等等……我还没穿工作服。”
她在说那套护士装。玄陈夺走她嘴唇,厮磨辗转,“用不上了。都是配件,远没有你分量重。”
北夏在他腰上掐一把,“就这么管不住你自己个儿?”
玄陈把她掫起来,抱进厨房,扯掉桌布,把她放上去,手往下伸,“也不知道是谁诱惑我。”
北夏老脸一红,“拿那个去!”
玄陈捏住小圆珠,“不想戴了,我不弄在里边,行不行?”
北夏知道男人都一个德行,故作随意道:“可以,那就吃药嘛,对我的身体又没坏处,以后天天吃。”
“……”玄陈听不了这话,扛起她上了楼,戴上。
前戏漫长,关键时刻了,玄陈什么东西在临门蹭了五分来钟,就是要急死皇上。
北夏被他磨得心都掀上嗓子眼儿了,抓着他胳膊,“别闹。”
玄陈相当有耐心,“闹什么?我没有啊。”
北夏瞪眼,“你要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要不就拉倒!”
玄陈却听话了一样,“哦,好的。”
北夏看着他退开,急了,攥住他的手,屈得慌,“你干嘛吖。”
玄陈更屈,“你不是不要吗?”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了!?”
“那你要什么嘛?”
“就那个。”
“哪个嘛?”
北夏七窍生烟,“我让你……”
玄陈逗她半天,终于放过,一场极致的贯穿,很卖力气的伺候上,前前后后有半宿。
终于偃旗息鼓,北夏伏在玄陈胸膛,昏昏欲睡。
玄陈理理她碎发,想着她羞答答的模样,看多久都不觉得厌烦,还总嫌看不够,嫌一生太短。
第49章
第二天中午, 北夏和玄陈才有空讨论昨晚上发生了什么。
“鹰哥之前欠过高利贷,我替他还了,现在那帮人又找茬, 说利息没给清。”玄陈说。
北夏点着头,“很麻烦吗?”
玄陈把面包切好端给她,牛肉也从厨房端进来, “不至于, 你这一插手,他们就不敢了。”
还说呢。北夏瞪他, “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挨揍了,吓死我了。”
玄陈笑,俯身在北夏嘴唇上亲了亲,“是,我让你心疼了, 我的错。”
北夏还有事问他,“我昨天在风暴上做的那些事, 你没有要问我的吗?”
玄陈坐下来, 又给北夏把牛肉切成一小块一小块,“问你为什么瞒着我?还是问你为什么拿我造谣?”
北夏知道他是说,她散布和吕妙闹掰是因为他那件事,“你不怪我吗?”
玄陈把叉子搁在她手上, “不怪。”
北夏:“那你就没想过,我要是败了,怎么办?”
玄陈:“不是你说的吗, 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就稳稳地赢。我始终相信。”
北夏感觉心化了,这小东西嘴太甜了,好喜欢。
她把叉子扔了,冲玄陈张开手,“给我抱。”
玄陈挑眉,兴致盎然的往后仰,“不给。”
北夏是那么轻易认输的人吗?不是,她扑过去,刚刚好落入他怀里,脸蹭蹭,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不自觉的嘴角上扬,怎么办,感觉幸福的快要死掉了。
玄陈笑着,在她头顶亲亲,“你今天还没洗头。”
北夏:“……”
这么美好的氛围,就这么被破坏掉了!大爷的!二爷的!三姑奶奶的!
北夏偏不起,在他身上蹭蹭蹭,“怎么!你要嫌弃我?”
玄陈把她提到自己腿上,含住那闹脾气的小嘴,纠缠了好一会儿,“不嫌。”
北夏被他亲的缺氧,脸颊红红,手抓着他衣裳,“哼。”
玄陈搂着她,说:“我知道你找梁茵拍照是有目的的,而我提前找到风暴负责人,不是对她余情未了,想放过她和梁栋,是我真的不想风暴毁在梁栋手里。”
北夏知道,“奖下来那刻,我就知道了。”
玄陈又说:“我告诉你这件事,是想让你知道,不管你要干什么,我都支持你。”
北夏暖暖的,玄陈是在向她解释,他找风暴,不为破坏她的计划,只是在保护这一赛事。
可她从来也不怪他啊。是以听到他解释,感觉更暖了。
*
下午玄陈去画室,北夏把年初画展事情处理完,跟郝美进行了一番透彻的谈话,几句话说的她似是经历了抽筋扒皮的痛苦,伏在地上,只顾放声痛哭。
北夏还会用她,因为手上攥了她一条非法窃取华夏机密给对家的罪名。
有这罪名在手,郝美只能为她马首是瞻。
处理完她的事情,北夏赴了吕妙的约。
路上她就知道,肯定还有章婕,一进门,果不其然,三个无道德节操的女人又凑一起了。
章婕就对玄陈感兴趣,“憋死我了快!要不是你俩太忙,我真想好好问问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玄陈那小东西!真咱们吕妙大儿子啊?!我的妈这消息我得消化一年!”
吕妙和北夏两副面无表情,“你不都知道吗?”
章婕眼睛有光,“不是。知道归知道,你们不觉得这太匪夷所思了吗?之前咱还说呢,要那刚成年是吕妙大儿子,她会怎么做,没想到真他妈是她儿子啊!”
吕妙的撕心裂肺早在哥本哈根就已经发酵过了,现在是成熟状态,“这就叫缘分。”
章婕问北夏,“你知道玄陈是吕妙儿子时候,也没想过分手吗?你跟我说实话。”
北夏蜷在沙发上,脑袋里玄陈奶里奶气、软乎乎的模样,没忍住弯了眉眼,“想过,可他真的太好看了,乖起来就想亲亲抱抱举高高,晚上跟他搂在一起睡觉,就跟吃了蜂蜜一样。”
“……”章婕额角抽搐,“腻死我算了。”
吕妙实在没听下去,“你悠着点,亲妈还在这儿呢,被你这么形容我儿子,我怎么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就算管不住嘴,能不能换换语气,别让我有一种儿子被色魔大妈占便宜的感觉。”
北夏把靠枕扔过去,“滚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还没说你呢!老儿子儿子的,你配吗?”
吕妙不说话了,北夏这话太他妈扎心了。
章婕坐山观虎斗,“就爱看你俩打架,上回还是为了那牙医吧?”
北夏、吕妙立马止战,把矛头一致对向章婕,“你也好意思提那牙医,我俩费那么大劲没拿下来,结果被你给睡了,你还跟我俩这儿得了便宜卖乖是不是?”
“别把我搭上,我自始至终就一个目的,看牙。你是看人朋友圈照片,觉得帅,非要上,我跟你不一样,好吗?”北夏纠正吕妙。
吕妙不听她说话,“那是你没拿下,所以你才说你只是为看牙,我还不知道你?”
嗨呀——北夏气得肝疼,拿手机给玄陈打电话,开免提。
玄陈性感乖巧的声音传来,“怎么啦?”
北夏看向吕妙的眼神布满得意,“没事,就是想你了。”
玄陈低笑,“那你过来找我啊,我画完画,陪你去逛街好不好?”
北夏跟他撒娇,“好啊,那你给我买个草莓的糖好不好啊?”
玄陈笑起来,“买,要什么都给你买。”
北夏隔着手机么么哒,继续挑衅吕妙的暴脾气,“那你穿正装好不好啊?”
玄陈:“怎么想我穿正装了?”
北夏上下唇瓣轻轻碰触,一字一句的嘘声说:“因为你穿白衬衫特别禁欲,我特别喜欢。”
玄陈笑,“好。”
电话挂断,北夏从贱嗖嗖的声音恢复到原来的状态,“觉得甜吗吕总?”
吕妙攥着拳头,咬牙切齿,“我想操-你大爷!”
北夏得意的笑,“那要让你失望了,我没有大爷。”
章婕在旁边看戏,乐的跟神经病一样,“诶哈哈哈嗝,年度最佳,你俩以后要怎么论?”
北夏还没忘了她那部分,“睡了一年的牙医,后来怎么样了?也没听你说。”
章婕笑容止在脸上,“说你们呢,老往我身上扯什么?”
北夏左手托腮,“谁让那牙医外型条件那么带劲呢?要不是我碰上我们玄陈,我都眼馋呢。”
章婕也托腮,“那要是现在把牙医给你,你愿意拿玄陈换吗?”
北夏笑容骤减,“想都不要想,你拿一百个抖森、李佩斯那档次的我都不换!”
吕妙越听越不是滋味,“所以,我十月怀胎的儿子,真没我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