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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言情 > 悔叫爱情迷了心 > 第69章 一辈子,只等你
  我以为席商衍会夸我聪明,结果他从头到尾都沉着一张脸,好像谁欠他几百万似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
  我看向他,直接问道。
  我也知道这么做很不道德,更不应该把对方恒的恨报复到方瑜身上,说到底,方瑜是无辜的。
  但是……
  “我不会停手的。要怪只能怪她投错了胎,是谁不好,偏偏是那畜生的女儿。”
  我以为,席商衍是在为这个生气。
  但好像,我想错了。
  他来到我身边,半蹲在我面前,握住了我的手,然后抬眸看我,很是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生气,是因为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为了录这视频选择让自己受伤,我今晚若不来的话,你铁定要被送进医院了。”
  他捏了捏我的手,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我不反对你报仇,在这件事上,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我不是一个心软的人,她们无不无辜也跟我没半点关系。
  我只在乎你,在乎你的安危,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哪怕是让我得罪全世界,我也是愿意的。”
  席商衍并不是一个情场高手,平时也很少听他对自己说情话。
  但他刚才这两句话,虽然简单实在,却刚好戳中了我的心。
  我举起手,朝他保证道:“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记住你说的话,若是没做到……”
  席商衍故意停顿了一下,后半句威胁的话即使没有说出口,我也能从他的眼神中猜出来是什么。
  我佝偻着腰,立刻喊道:“疼。”
  他惊慌失措地掀起了我的衣服:“哪里?哪里疼?要不,我们还是去趟医院吧。”
  我摇摇头,不太想去。
  脱了衣服,检查了遍,倒是没有什么大伤,就是有多处淤青,看着吓人,其实是因为我的皮肤太白太薄的缘故,稍微一捏也会出现淤青。
  席商衍‘欣赏’着我的身体,却没有‘虎虎生风’。
  我偷偷朝他某处瞄了一眼,然后噘着嘴说道:“我都这副样子在你跟前了,你家小兄弟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席商衍正在给我擦药,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视线立刻下移,落在了某一处。
  “你再勾引我,我可就食言了啊。”
  我发现,我现在的脸皮已经犹如城墙一般厚了,光明正大的勾引他居然也不带脸红的。
  “这几年,你都是怎么纾解欲望的啊?”
  我朝他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实实在在的明撩了。
  他咬牙切齿地看向我:“顾婉兮!你身上的伤不疼是吧?”
  我瘪了瘪嘴:“可以忍受。”
  我都这么说了,他居然还在极力地克制着:“可是我心疼,我不忍。”
  好吧,我都脱光了坐在他面前了,这个机会可不是天天有的,既然他不把握,那也怪不着我了。
  他将我抱上了床,帮我盖上了被子。
  “录像的事儿,我帮你处理。你确定不跟我回去?”
  我摇头,叹气道:“这下,他们肯定都知道你是我的金主了。”
  席商衍坐在床边,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尖:“什么金主!我是你老公!”
  我笑着纠正:“No,是前夫。”
  席商衍:“有区别吗?这过去时迟早也得变成进行时。”
  我的手机响了,席商衍帮我拿了过来,见是周扬给我打来的,手机还没到我手上呢就被他给接通了。
  “你好。”
  席商衍板着一张脸,也不知道那边的人说了什么,然后就听他这么回道。
  “她受伤了……可能不太方便。”
  我举着手,想要他把手机给我,让我跟周扬说两句话,结果,他直接当着我的面把电话给挂断了。
  “你要跟他说话吗?要不,我再回拨过去?”
  他看向我,手机要给不给的,作秀似的问了下我的意见,当然,我的意见根本就不重要。
  我叹口气,很是无奈:“算了。”
  席商衍去浴室洗澡去了,走时还把我手机给拿走了,真要命!
  他从浴室出来时,我正百无聊赖地数着羊,数到了三百只,结果瞌睡虫就是不来找我。
  他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头发半干不干的,腰腹上的肌肉很是惹眼,嗯,其实,我还是会害羞的。
  “你确定要跟我同张床睡觉?”
  我揪着被子,半蒙着脸,只露出一双晶亮的眸子,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视着。
  他微微皱眉:“不然呢?睡沙发吗?”
  他说话的同时已经掀开被子躺了上来。
  我侧躺过去,手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在他的肌肉上摸了一把。
  他斜睨着我,叹口气:“你还真是……”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上学我追他那会儿,他就总说我不矜持,可最后还不是被我给拿下了?
  所以啊,男人的话根本就不可信。
  但我不得不承认,席商衍的自控能力那是相当的好啊。
  我们都这么坦诚相见,睡在同一个被窝里了,他竟然真的只打算跟我盖棉被纯聊天。
  唯一让我有些欣慰的是,小席同学有反应了。
  我躺进了他的臂弯,抬手摸着他的下巴,一下,又一下……
  “席商衍。”
  “嗯?”
  他垂眸看我。
  我突然严肃下来:“如果,我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你真的会一辈子不娶吗?”
  其实,这个问题很幼稚,谁都无法预料未来将会发生什么,或许,他当时是很爱我,但爱这个东西,是会随着时间逐渐消失的。
  但人就是一个矛盾体,她既想听真话,又想听假话。
  因为假话往往都是动听的。
  他唇角一勾,在我额头上吻了下。
  “一辈子,只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