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穴口,指尖才沾了些许湿意,容夫人在穴口刺进去指尖,来回抽插,又上前含住姜离的耳垂舔弄,“我还以为离儿,没有感觉呢。”
再多的辩解,在那些湿润的水渍面前,都显得徒劳。姜离忍住喉咙里的呻吟,却还是忍受不住地用力喘息。
容夫人的手指已经深深埋入进去,恍然间仿佛刺破了什么,身上的人浑身僵硬,她竟然忘了,姜离还是处子……旋即容夫人低低笑了,“离儿,你是我的。”
红浪翻滚,手指在小穴里面来回插穿,身上各处被印满了痕迹,姜离被做的昏睡过去,容夫人抽出手指,指腹已经被水润出了褶皱。
不在意地抹在床上,容夫人紧紧抱住姜离,浑身激动地颤栗,背德又怎样,伦理纲常又如何,她要她的姜离,她只要她的姜离……
日上叁竿,姜离才昏昏沉沉地醒来,容夫人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床边,眼也不眨地盯着她,“你醒了。”
容夫人妆似熟练地递上一杯水,姜离一口饮下,才感觉好了几分,又见容夫人接过门外沐秋递过来的脸盆,拧了帕子要给她擦脸。
姜离后挪,“夫人,让沐秋来就可以。”容夫人更加贴近她,姜离慌忙道,“我自己来。”
闻言,容夫人无奈地将帕子递给她,容夫人伺候了她洗漱,又亲自替她更衣,眼见外面的袍子就要系好,姜离低声开口,“夫人,我想沐浴。”
正在系带子的手顿了顿,还是打了个花结,“好。”
两人坐在屋内,一时间相顾无言,姜离安耐不住开口,“夫人,你为何……”
容夫人替她倒了杯茶,沉默许久才开口,“我前些日子做了个梦,梦见与你,与你行昨夜之事,惊怒之下,对你避之不及。”
姜离这才恍然明白,“可是与我同睡那日?”
“是。”容夫人也无甚好隐瞒的,“那日过后,我夜不能寐,寝食难安,思虑许久,我竟心悦于你。”说着自嘲地笑了一声,“真是世间怪事,我竟然爱慕自己的儿媳。”
容夫人笑着看向她,并不在意她脸上慌乱的神色,“直到昨夜,我才做了决定。”
做了决定?姜离暗恼,做了决定强要了她?
“你如何想,与我无关,偌大一个容府,想藏下一个人还是简单的很,金银财宝、古文字画,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弄到,只要你……陪着我。”容夫人愉悦地说道,纠结了这么多日子,一旦做了决定,反而浑身通畅,放下心来。
“我如何想 ,都与你无关?”姜离嗤笑一声,“夫人,你可曾想过,我亦心悦于你?”
容夫人沉默许久 ,“不曾。”随即艰涩开口自嘲道,“你如何会心悦我这样一个,年老色衰、无才无德的‘婆婆’?”
姜离轻笑了一声,“夫人很好看,美人如月,说的就是夫人,而且夫人待我实在太好了,好到我想占尽夫人。”
夏日酷暑,便替她修了水园子,见她无聊,又建了书房,说是秋日无笋,却还是让人挑了最嫩最细的旧笋给她。
自嘲着开口,“夫人,你看我就是如此一个市井小人,从小过的凄苦,便想把对我好的都握在手中。”姜离意味不明地看向她,“夫人那日咬的我好疼。”她原以为夫人恼了她那日所为,没想到……
容夫人诧异地看向她,原以为那日是个梦,原来竟是这人所为……不经恼道,“你何必如此,若你好好与我说……”
“我若与夫人说了,夫人会应吗?”姜离冷静反问。
容夫人沉默片刻,摇了摇头,她不会,若沐雪不告知于她,她怕是再也不会进姜离这座院子,唯有每夜枯坐在妆台前折磨自己。
“夫人……”姜离轻叹一声,“我只当你是夫人,你也只当我是你妻如何?”
“可是……”言已即此,容夫人还是有些犹疑,黯然道,“曾经恩情,又记得几时?”
姜离轻嗤一声,“难不成你还真当我是为了还你恩情?”姜离跨坐到她身上,贴着她双唇开口,“我是贪你美色,慕你艳色,你可知道,那日你在我身下的时候,有多美?”
不过几句话,已经让容夫人呼吸急促,却还是争辩道,“那日夜色昏暗,你瞧得见什么?”
姜离轻笑,“月光不亮堂吗?我们这些家境贫寒的人家,夜里可不舍得用灯火,那日我不仅瞧见了你眉眼春意,还瞧见了你酥胸诱人、私处湿润。”姜离在她耳边悄声道,“连你用手捂住呻吟的样子,我都看的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