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蝉回来的时候带了焦糖布丁,从包装里取出来,盛放在精致的碟子上。冷藏的寒气还没有散尽,正适合这个时节。
两个人坐在屋檐下,空蝉挖了一勺布丁,细腻又稍稍发凉的甜品,是她能够接受的甜度。正准备挖第二勺,她发现五条悟停下动作,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
“看什么?脸上有东西吗?”是疑惑的语气。
“突然发现,空蝉吃东西很……文雅。”吃东西的动作也好,表情也好,看起来非常可爱。“……不好吗?”
“不不,很可爱。”五条悟两勺挖完布丁,这次换空蝉盯着他。“悟也很可爱。”被用可爱评价的五条悟放下碟子转向她,一手撑着下巴:“哪里可爱?”
空蝉腾出手碰了碰他的脸,柔软的指尖隔着黑色的布料掠过他的眉骨和眼睛:“悟的眼睛里有山海。”这句不算情话的情话让他的心口满胀起来,握住空蝉的手,亲了亲她的指尖。
爱情……真是种古怪的东西。
他想把空蝉拉进怀里,却被她抵住胸口,神态无辜地看着他:“还没吃完。”
交缠唇舌有股布丁香甜的味道,触感也很像,丰盈柔软。五条悟抱着空蝉顺势倒在地上,嘴唇短暂地分开,彼此的唇上都有一层明亮的水泽。
“在这里做吧?”“不行!”空蝉想推开他起身,可腰间却被牢牢地把持住,身下人像个大型宠物犬一样把头埋在她颈间撒娇:“做嘛,我不会让他们靠近。”
“你是我们咒术师的天花板和门面,所以请保持起码的羞耻心好吗?”空蝉身上只穿了件花色浴衣,所以她一边要防备试图解开她腰带的手,一边要躲开埋在她颈间的脑袋,羞赧和反抗的动作让她的脸颊泛起霞色。
五条悟停下动作,一脸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说的有道理。”以为他终于放弃这种胡闹的想法的空蝉刚松了一口气,就被他逆转了局势,换成她躺在他身下。怕动作太大让她撞到后脑勺,五条悟还体贴地在她脑后垫着手。
“没错,因为我是最强,所以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换一个人说可能会羞耻而且中二,但五条悟不一样,他确实是最强的。第一眼就让空蝉承认的男人。
她偏开头,没敢看向五条悟的眼睛,粉色从脸颊蔓延到耳朵:“……好吧。”
被她纵容的态度所鼓励,五条悟抱着她重新坐起来,低下头吻住润泽的唇,一边摸索着解开她腰带上丝绳。灵活的舌头叩开齿关,绞缠着滑软的小舌,手上也不闲着,卸下腰带,探进浴衣的衣襟。
布料里是还未彻底成熟的身体,介于成熟和青涩之间,柔韧的腰,胸前柔软的起伏,把握在掌心的丰盈触感像极了方才的布丁,不知道口感是不是也像。
空蝉的衣服挂在臂弯上,低头看着银色头发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口,简直有些哭笑不得。男人的舌尖拨弄着胸口的粉樱,时不时品咂吮吸,啧啧有声。除去偶尔的刺痛,她也变得微妙起来。
身后就是夏日的庭院,阳光正好,草木葱郁,不远处水池里偶尔会有一声锦鲤拍打水面的声音。虽然不是第一次做,但近乎光天化日的情况下这是第一次,羞耻感加上胸前的刺激,小穴不受控制地潮湿起来。
察觉到她夹紧腿的动作,五条悟停下来,笑吟吟地看着她:“有反应了?”空蝉脸颊发烫,低头埋在他颈边:“吵死了,要做就快做。”
“嗨~嗨~”嘴上答应的很好,但这样难得可见的机会,五条悟并不想敷衍了事。手掌潜进最后防线,手指拨弄着湿淋淋的花瓣,他一偏头刚好抵在空蝉的耳边:“好湿。”
空蝉伏在他肩膀上,已经羞不可抑,听他的话又羞又气,张嘴叼住他颈侧的一块皮肉咬下去。知道再逗下去说不定没得吃的五条悟不再调侃她,长指揉弄几下稍微发硬的小豆豆,一根手指顺着小穴吮吸的动作刺进去。
过于敏感的身体哪怕是一根手指都能有甜美的反馈,背脊轻轻颤动,滑腻腻,黏糊糊的穴肉缠着手指,像是不满足一般拖着手指往更深处潜入。添进第二根手指就觉得有些紧绷,五条悟拍了拍她的后背:“放松,小空蝉,这个程度我可没办法进去啊~”
稍微放松一些,手指开始模拟性器的动作缓慢进出,带出一股一股热热的花蜜,“唧唧”的水声在午后安静的庭院里格外清晰。等指缝里都是满溢出的花蜜,穴肉也柔软到差不多能承受的地步,五条悟抽出手指,舔了舔溢到手背的蜜汁:“该你了哦。”
做到这种程度就不可能停下来,空蝉认命地去解他的裤子。解开扣子,拉下拉链,包裹在棉质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团,菇头的位置有一块深色的水渍,显然他也忍耐了许久。
稍微拉下内裤的边沿,束缚已久的昂扬弹出来。不像他本人那样清秀,反而有些可怕,充血红到发紫的头部,柱身上狰狞虬结的青筋,是让人又爱又怕的东西。
空蝉直起腰让肉棒顶住穴口,把姿势调整到适合进入的状态,沉下腰时稍微用些力气才把硕大的菇头吞进去。动作由她自己主导,被侵入的感觉更是格外清晰,菇头的外沿刮擦过内里的软肉,害得她腰肢发软,忍不住停下动作缓解。
穴肉被刺激得收紧起来,五条悟被缠得轻轻“嘶”了一声,呼吸粗重起来,灼热的吐息喷在空蝉耳边:“加油哦,小空蝉。”才进去一部分,还有大半在外面。
空蝉白了他一眼,调整呼吸慢慢地全都吞进去,她还没完全习惯他们间的性事,勉强吞进去还需要忍受穴口近于撕裂的紧绷感,无论如何称不上享受。
五条悟环抱着她,等到她动作停下,才带着笑亲了亲她的嘴唇:“果然骑乘是最棒的。”
“明明什么都会做,却什么都不做,连做爱都要偷懒,很过分。”
“并不是哦,因为很可爱,想一直看到小空蝉的脸。作为赔罪,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两只手托着她的大腿根,稍微抬起,接着挺腰顶进去。空蝉咬着嘴唇,被撞出一声变了调的呜咽,她还没忘记这是在学校,要是被学生发现,绝对是社会性死亡。脸皮很厚的某个家伙除外。
“舒服的话不要忍住,”五条悟小幅度地挺动几下,手指摩挲她的唇瓣,“叫出来也没关系。”
“笨蛋。”被骂了也没有生气,五条悟托着她的腰胯站起来,身体突然凌空的危机感让她只能抱着五条悟的脖子寻求平衡,接着后背抵上了墙壁。
本身就柔软紧致的穴腔因为这个动作变得更加紧缩,五条悟将就着这个姿势,凶猛地顶撞了一番,动作又急又猛。
五条悟一向推崇疯狂的性格,所以空蝉跟他做起来很少有不疯的时候,但这样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身体里被坚硬硕大的肉棒搅动,还是让空蝉迅速地丢盔弃甲,攀上第一次高潮。
感受到痉挛颤动的软肉紧裹着肉棒吮吸,五条悟看着空蝉湿漉漉的眼睛,听着她时不时哽咽的呼吸,爽的不行。让他意外的是,空蝉伸手把他的眼罩推上去,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接着主动吻上他的嘴唇。
作为报答,五条悟托着她狠狠地开始顶弄,接吻的空隙里泄出小声细碎的呻吟声。庭院里飞来一只蝉,蝉鸣声盖过了水声和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