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秋林捧着美少女,把她摆弄成各种姿势。
玩的正起劲呢,旁边沉迷打游戏的段玉儿反应过来,朝他伸出手。
“怎么?”瞿秋林不解的问。
段玉儿勾勾手指,“拿过来。”
瞿秋林以为她想看看,就把东西递过去。
段玉儿接过那东西,随手伸进旁边的纸袋里,毫无回转余地的说,“没收。”
“???”瞿秋林脑袋上爬满了问号,琢磨这是个什么情况。
“不许玩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段玉儿要求这,手上还握着游戏手柄,饶有兴致的攻略角色。
瞿秋林懵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老婆大人,你都没觉得自己有点双标吗?
对此,瞿准显然深有体会。寇离就是这样,自己玩恋爱游戏,却不允许自己碰女版。
理由居然是:反正我只能打出be,最后肯定不会跟男主在一起。你那么会玩,万一he了,我就被绿了。
…难道你打出be,我就没有被绿的感觉吗?
瞿准不擅长诡辩,因此没办法跟寇离斗争。
次数多了,他渐渐培养出了强烈的求生欲,尽量不要跟寇离吵闹。
反正说道最后,错的肯定是自己。
寇离打游戏入了迷,等到终于出现结局时,寇离还不满足的想要怂恿段玉儿,跟自己再来一局。
幸亏饥肠辘辘的肚子,唤醒她的理智。
游戏什么时候都可以打,而且不打游戏也不会死。
但是,人会饿死。
段玉儿注意到寇离的反应,放下手柄,优雅的笑了下,“去吃饭吧。”
“好的。”寇离答应下来,转过去招呼瞿准,“弟弟,我们要去哪吃饭?”
她说的自然,旁边听到的两个人却愣了下。
“弟弟?难道你比瞿准大吗?”瞿秋林诧异的打量她。
没看出来的,寇离看起来挺年轻的,跟个小姑娘似的。
怎么可能比瞿准年长呢?
寇离话音刚落,才意识到自己平常在家没什么顾忌,叫顺口了,现在也改不过来。
“嗯,是啊。”寇离强行压下尴尬的情绪,硬着头皮解释,“大一天。”
“有这么巧的事?”段玉儿显然对这段浪漫的经历很感兴趣,连忙追问道,“你是13号的?”
寇离点点头,“嗯。”
瞿准是12月14号的,之前两个人对过生日,确实只差一天。
哪怕只有一天,寇离也是姐姐,偶尔来了兴致,就用‘小弟弟’称呼瞿准。
这件事,甚至可能评选为她本年度最骄傲的事。
“14号啊…”段玉儿呢喃着,将目光投向旁边的瞿秋林。
瞿秋林陷入沉思,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他表情看起来严肃很多,跟以前商业杂志里看到的大佬形象重合。
寇离莫名有点惊慌,内心忐忑。
难道瞿秋林很介意自己年纪大吗?
即使只大也不行吗?
那可太难了,她好不容易跟未来公婆混熟,要是因为年龄的事翻车可真么办?
段玉儿也觉得丈夫思考时间太长,凑过去轻轻问了句,“有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只是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性…”瞿秋林抬眼看他,又问道,“冒昧的问一下,你出生在几点?”
“晚上十一点,怎么了?”寇离迷茫的问。
“我记得,瞿准出生在凌晨两点,对吧?”后半句话,他在跟夫人确认。
“嗯,是啊。”段玉儿温柔的笑了下,“本来以为,他会很快出来呢,没想到拖到那么晚。”
“辛苦你了。”瞿准诚恳的说。
“问题不在这里…”瞿秋林直接说出重点,“也就是说,瞿准只比寇离晚出生三个小时,但是——”
他拖长调子,悠悠地说。
“你们出生地不同,这两个国家有七个小时时差。”
寇离:……
时差是什么,我等学渣听不懂!
好吧,就算寇离想要装出听不懂的样子,奈何现实非常残酷。她去过国外很多次,因此清楚时差这种东西。
换算下来,中国这边的晚上十一点,差不多是瞿准那边的早上六点。
如果他俩出声在同一个国度,肯定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了。寇离明明晚出生四个小时,沾了时差的便宜,证件上才比瞿准年长一天。
还叫了他那么多天弟弟,血赚不亏!
而被白白叫了这些天弟弟的瞿准,表情有些无奈。
他到底为什么要遭遇这些?
“哎呦,你也别自闭。”寇离凑过来,熟稔的搭上他的肩膀,“姐姐请你喝酒,怎么样?”
“明明我比较大。”瞿准替自己申辩。
“有什么关系啊?反正证件上你14号,我13号,让别人来评评理,他们都会说我大。”
瞿准抿了下唇,再次输给她的诡辩技术。
“走吧。”
“嗯?”
“去喝酒。”
寇离说那句话,原本只是为了逗逗瞿准。
哪知道瞿秋林夫妇当真了,立刻找人预定了附近酒吧的包厢,送上几瓶高档的酒水。
之前瞿准和寇离喝酒,喝了整整两个小时,结果只喝完了一瓶红酒。
当时寇离没喝多少,神智还算清楚,大部分红酒都灌给了瞿准。
瞿准那时候假装晕晕乎乎,其实后来才知道,他那时候在装醉。
所以,归根究底,两个人都不知道对方生日。
寇离经常出席应酬场合,酒量还算可以,已经很久没有过喝醉的经验了。
原本以为,就算真的喝酒,自己也不怂。
结果呢,她忽略了包厢内另外两个的大活人。
瞿秋林纵横商界多年,经历过大大小小的应酬场合,早就锻炼出千杯不醉的本事。
段玉儿虽然酒量比不上丈夫,可她毕竟是正统公主,谁见到都会对他客气点。凭借这种优势,段玉儿劝酒的本事天下无敌。
夫妇俩一唱一和,把两个年轻人玩弄的毫无招架之力,被哄着灌了很多酒。
瞿准从大学时期开始,就跟随父亲工作应酬。
瞿秋林遇到看顺眼的合作换班,就喜欢把酒言欢快意江湖,所以也培养出瞿准不俗的酒量。
几瓶下去,瞿准依旧神智清醒,旁边的寇离却开始的东倒西歪,晕晕乎乎。
“够了吧,”瞿准拦住父亲,淡淡的说,“她已经醉了。”
“醉了吗?”瞿秋林盯着傻乎乎坐在那里的寇离,多看两眼,拍了下大腿问,“这要怎么办啊?”
“我送她回去。”瞿准淡淡说了句,打横抱起寇离往外走。临走出包厢时,他才停下脚步,跟父母道别。
被留在包厢里夫妇举杯碰了下,露出得逞的表情。
“你可真下得去手,都不怕儿媳妇记恨你?”瞿秋林好笑着问。
“跟我没关系,”段玉儿露出无辜的表情,“都是你做的。”
瞿秋林淡淡笑了下,给她递了个眼色,“发现没,你儿子生气了?”
瞿准从小教养好,乖巧懂事,即使年幼的时候也不会跟父母任性发脾气。
他通常以讲道理为主,偶尔夫妻两个人也会怀疑,他们对待儿子是不是过于严格,所以才会让瞿准变成那样。
没错,瞿准很听话,很懂事,完美符合‘优秀’的定义。
但当家长的,偶尔也希望孩子能够无理取闹。
就像刚才瞿准带寇离出去时,差点忘了跟父母打招呼。
这种事在以往,从未发生过。
“不是挺好吗?”段玉儿笑笑的说。
“嗯,家里以后要热闹了。”瞿秋林满意的说,“这个儿媳妇不光漂亮,还很有趣。”
“带来的游戏也很好玩。”
“……”瞿秋林忽然一绿,试图跟她商量道,“咱能不玩那个游戏吗?”
“不行,游戏多好玩啊!”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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