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蛮蛮着了一惊,从嘴巴里说出来的话也不那么对劲。
她现在身上的挂线衫子与油绿银绸裤儿,是十年前伏双下小茶时送的。
神仙一百龄相当于人间八龄,十年前虞蛮蛮一百九十岁,故么也就是人间姑娘的十五岁,那时候她身量娇娇小小还未开,挂线衫子与银绸裤儿着在身上长出好大一截,可拖天亦可扫地,故而一直没穿。
十年过后身量渐开,不秾不纤腰儿弱,再度穿上衫子与裤儿,十分可身。
虞蛮蛮身穿他送的衫子与裤儿,伏双心大动,问一句话来验她态度到底如何:“不可以在这里,还是不可以?”
馒头没噎住喉咙但塞住了脑袋,虞蛮蛮一本正经回道:“是不可以在这里的。”
虞蛮蛮的腮颊天生红,红的特别有意思,刚好只在两腮上红,就似画了桃花妆,羞怒或紧张时,颜色会更艳红一些,从桃花妆变成了酒晕妆,满脸是闺女的书卷秀气。
正是:不需瓶罄,香腮既酡。
伏双搓了搓虞蛮蛮的腮颊,指腹上没有星星脂粉。
虞蛮蛮爱夜游,目力不短也非长,有清白的筛月相助,盈盈秀目一下就看到了伏双君指上的红色小孔,她问:“伏双伏双,你怎么受伤了呢?”
伏双没有去回答她,在河边也不是干亲香事儿的地方。这里有不识暧昧事儿的小鹤子和小鲤鱼,被看见了难以解释,他抱起虞蛮蛮往另一边树林里走去。
虞蛮蛮只觉天旋地转,身子失重,吓的和螳螂抱着枝条般搂住伏双的脖颈。
树林上下都是清亮的鸣声,有蝉之哀泣,鸟之啁啾,虫儿之私语,伏双就一直走,走到鸣声最弱之处放下虞蛮蛮。
“蛮蛮不要,蛮蛮不下去,好脏。”地上满是枯叶泥土,还有咬人足的蚂蚁,吸食血的臭虫,虞蛮蛮没着袜履,猴在伏双身上不肯沾地。
“那便不下去。”伏双哄骗着,寻了一棵围度粗的树干,让虞蛮蛮往树干上靠,就手扯落她腰上那条油绿银绸裤儿,在月光下露出肤薄如婴的玉腿与略含粉光的穴儿。
伏双身上一件妆花大袍罩身,腰间一张金汗巾,大袍下穿了一条茶青熟罗满裆裤,两腿再穿元色直明提纱花边滚脚套裤,套裤的绑绳系在满裆裤上。
嫌脱衣麻烦,他撩起一角大袍,满裆裤与套裤一起褪,但也只是褪至胯下,露出那根挺起的东西。
挺起的东西见了好几回,进来了好几回,往羞涩些说,在粉房时那樱桃小口舔过几回,是何模样形状,进来是什么感觉虞蛮蛮都清晰记得,是爽快难受交加,侵入肌骨的酥麻。
伏双两肘儿托在虞蛮蛮臀下,托稳之后腾出一手变换多端,去捏捏乳儿,揉揉小腹,摸摸穴儿,两边都是柔嫩有加,“还有十年才能与蛮蛮毕婚,早知当年定花期的时候就定早一些了。 ”
“哼,早十年毕婚与晚十年毕婚,不都一样吗?”虞蛮蛮说道,“我听人家说了,都是点了花烛下才做这种事情的。”
回忆半年前那场榻上风流定情,虞蛮蛮四肢都发了红。
伏双手上摸够了,嘴去就与她口角衔接,笑道:“蛮蛮色佳,我忍不住。”
“哼,明明就是你好色。”舌尖不约都从唇缝里出,伏双先吸住虞蛮蛮的舌尖。
穴儿被摸了一会儿,有水从里出,虞蛮蛮将腿圈控伏双腰上,热腾腾的胯儿相互贴近,阳道骤然往上一提,紧紧压在腿内侧或是穴外逗蹭。
虞蛮蛮缩着粉鼻,将脸儿扭开,眼梢偷觑,腮臀尽量朝上伸,使用儿女的欲拒还迎伎俩。
“蛮蛮抱紧了,我要插进去了。”一根阳道照定细缝儿往里挤,圈在腰上的腿和搂在颈上的手收紧了不少。
阳道一寸寸进去,进了半截花径的肉儿悄然迴转,皮肉阳道被四面的嫩肉儿包住伺弄。伏双爽得粗气横喘,余下半截戛然闯入,顶在花心上浅浅抽动,心里的感叹忍不住从口出道:“唔……好爽……今日要将蛮蛮的花心给摘了……”
顶着花心浅浅抽了几下,伏双发了疯,全身动荡,压住虞蛮蛮在树干上尽根发力,抽上百下。
阳道的头儿在穴儿里恶取笑,研磨花心死钻花蕊,穴儿火烧一般,又痒又酥。
这么多次了虞蛮蛮还是无力去承受,绷直玉足,穴肉加速迴转,呻吟连连:“嗯嗯唔……嗯嗯……”
迴转的穴肉将阳道裹得更直挺发胀,色泽晶莹的春水丝丝穴口沥下,伏双垂眼望去,桃红花瓣噙阳柱,他浑身酥软,一咬虞蛮蛮腮上,喘气儿道:“蛮蛮叫得真好听,再大声一些。”
“啊啊……伏双伏双……”阳道常拔动筋脉,虞蛮蛮也有些熬不过了,一窝云绿垂散,玉股两边敞开,软酥的四肢和风过树梢那样乱颤,颤动时呻吟带有重声,十分动听。
伏双爱极,一手托臀一手扪乳,弄上两刻,再叫一声乖蛮蛮,将泄射时还在忘我纵横乱冲,直到道上的眼儿睁开,深深喷了些阳精在花心里,他才醒神从穴里脱处。
阳道拔出那一刻大喷出飘絮般的稠物,喷得虞蛮蛮的白腹玉腿斑驳一片。伏双取下金汗巾擦拭干净稠物,有异物从猩红可爱的穴儿缓缓流出,眼睛看着,那阳道再次倏然长大。
这回伏双结束飞快,虞蛮蛮猜他别有肺肠。
果不其然,伏双脱下身上的大袍铺在地上,当作屋内的红罽毯,在虞蛮蛮耳旁低声道:“蛮蛮下来,转过身去好不好?”
从后插入的姿势煞是快活,伏双屡试不厌,虞蛮蛮从他身上下来,小脚儿点地试探,足尖儿碰到了是一团柔软的衣物才肯踩实地面。
伏双在哪儿央求,把口来咬住乳儿,拿嘴来舔弄乳尖。嘴里塞满软物,他只能唔哑不清道:“转过去,转过去弄弄。”
虞蛮蛮娇声发颤半推半就转过去,腰肢有气无力折下,双手扶树干,窍生生的脚儿微微踮起,膝盖微弯微开,整个腮臀向着伏双胯上一提,待那物戳进。
心神被端端正正的腮臀所摄,伏双精神陡添千万分,满眼是爱虞蛮蛮的颜色,扳开臀瓣,腰上的阳道一下子戳进粉洞,只留三寸在外便深提重捣。
修伟的阳道碰着肉壁进出,进出顷刻,带水交欢肉壁也是隐隐作痛,周围穴皮都紧绷起来,虞蛮蛮弱体难胜,把牙儿咬得响,身子便一闪一扭,攒眉叫痛道:“嗯嗯啊啊啊……伏双慢些蛮蛮疼……”
月光在头顶,光下肌容清晰,伏双不知疲倦纵欢娱,摸腮臀,展力狂抽不停,抽得相亲的皮肉一片声响:“蛮蛮腿再分开些,腰儿再折下些,放轻松些就不疼了。”
情极无奈,虞蛮蛮腰儿折下一分,腿儿再分开,踩实地板的粉趾紧紧并拢,即使如此还是疼嘶嘶的。
她反手向后摸相连处,在外面的三寸狠命又急切往里头挤,白净光滑的颈仰起吞气,连忙拿纤纤指捏住求饶:“呜呜,不要再进去了,疼。”
伏双放在臀上的手滑到前面去捏凸起的小核,摸不移时,架起一只小脚在臂弯上,用尽平生气力一入到底,一寸也不留在外,深浅深抽两者随意转换。
珠核被戏,芳心打开,虞蛮蛮穴儿疼痛不再,但从后纳入整根终究为有些为难了,内心里想了想觉得委屈,一边呻吟,一边打着轻嗝儿哭来:“呜呜……你且就欺负蛮蛮……”
打嗝儿腹部一缩一松的,带着穴儿也一缩一松,乳儿一晃一荡。
伏双放下臂弯上的玉腿,阳道在穴儿里各种颠倒位置,一会儿偏左一会儿往右,一会顶,一会儿戳。
他微微俯身,腹部挨的是光滑的后背,一手抱住胸前摸上一晃一荡乳儿,道:“只有我能这般欺负蛮蛮,可这般插在里头,可这般摧残蛮蛮的花心。”
在阳道摧残之下,虞蛮蛮娇喊与哭泣两相宛转,宛转之下唤来了藏在林中深出的两只小东西。
“呱呱呱~瓜哥儿~”
“呱呱呱~豆姑儿~”
伏双正弄得起劲,阳道插得淋漓快活,深处传来的两道尖细细的声音令他精神一个收摄,阳精直到花心。
才不到一刻就泄了,他咬着牙关,骂道:“他娘的,乞巧节来就连瓜哥儿和豆姑儿都出来了。”
豆姑儿与瓜哥儿就好比牛郎与织女,不过它们的命运好一些,虽然从人变成了两只青蛙,但可以相见整个夏天,而牛郎织女只能相见一日。
弄了两场,虞蛮蛮累坏了,两目欲合不合,伏双抱住她给他清理,一方干净的金汗巾第二次用完之后处处狼藉。
伏双重新帮她穿好衣裳,以手作梳,梳好那一窝垂落的绿云,在袖子里掏出一个鱼状的楸叶,插在一边的髽角上,嘴唇吻着她火红的梨颊道:“戴个楸叶,蛮蛮好乖。”
虞蛮蛮愁眉苦脸地呜呜回应,最后还是睡了过去,伏双望着她的惺忪睡颜直到天亮,才把她抱回河边去。
小鹤子见虞蛮蛮半夜三更与伏双离去,好奇心大起,从她们离开那一刻就趴在石头上等待。
等到天光看到伏双横抱虞蛮蛮回来,她问道:“伏双大人,蛮蛮姑娘这是怎么了?”
“与我散了一晚上的步,太累睡着了。”伏双把虞蛮蛮轻放回河里,虞蛮蛮一点点沉进河里睡觉去了。
他掏出袖子里另一个鱼状的楸叶,戴在小鹤子头上,“来,小鹤子也戴个楸叶。”
小鹤子眼珠子往上,却也看不到头上多了什么东西,手往上摸摸,只摸得一片薄薄的叶子,笨拙地低下粉首,以水为明镜,只见水中自己的髽角上插着一条小鱼。
小鱼戴在黑油油的头上自然可爱,小鹤子碰了又碰,忙问这是什么东西。伏双与她聊了大半天,说头顶上的东西是楸叶,是乞巧节女儿家会戴的东西,男子亦可戴。小鹤子的好奇心被勾起,一连问了许多,问为何有乞巧节,乞巧节有什么新鲜的事儿。
问题太多,伏双只能娓娓道来,故事说得动听,起初听众只有一个小鹤子,最后那些待在水里的鲤鱼精三五作堆,鳃儿张翕,静静听他讲故事。
小鹤子知识不多,鲤鱼精更是知识浅薄,伏双道了好几个时辰,才把乞巧节的故事说完。
“织女姐姐好可怜。”小鹤子心脆弱,伏双讲完王母娘娘的天孙织女的遭遇,哭个稀里哗啦的的,一直到故事结尾眼泪也不停,眼皮哭得和个桃子似的。
伏双怕虞蛮蛮误会他欺负人,连哄带骗,还没骗停小鹤子的眼泪,耳边便接收到苍迟声音。
他眉头一跳,叮嘱小鹤子与小鲤鱼照顾好虞蛮蛮,两脚离地,寻着苍迟的声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