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鸢买了很多盒烟,把烟全点燃了放在那张照片前。她蹲了下来,脑袋放在了膝盖上,环抱住自己。她的发已经不再那么卷了,发尾垂在地上,粘上灰尘。
整个屋子满是烟雾,她在这种安宁又缥缈的环境中紧闭双眼。
易鸢走进柯郁曼的家门时,发现她已经收拾了好多东西,她说马上就搬走了,她不想管她的妹妹了,她要去享受一个人的生活。
这是易鸢第一次听到柯郁曼话这么多,于是易鸢上去轻轻地抱住她,去贪婪地嗅探那花香。
“那猫怎么办?”易鸢伸手探进她的衣摆,若有若无地抚摸她的腰腹。
柯郁曼抬起膝盖,抵在易鸢的腿间,一点点往上。她扬起嘴角笑着说:“那就拜托你啦。”
她用膝盖磨着易鸢的胯下,易鸢绕着她的脖子,来来回回地嗅,嘴唇不即不离地触碰她的肌肤,灼灼热气缭绕,柯郁曼伸手搭在易鸢的肩上,放下了腿。
“我们是什么关系呢?”易鸢好像是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她也记不清了,她也许只是不清楚柯郁曼这样的女人,究竟是来者不拒还是对自己宽容些。
柯郁曼好像听了什么笑话,偏着头低低嗤笑。她又轻又柔地说:“对你我都有好处的关系啊。”
是啊,我喜欢你对你有什么好处呢。我喜欢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我喜欢你吗?
易鸢这样想着,不喜欢一个人会想和她做爱吗?
有时候把喜欢作为做爱的借口,有时借做爱来掩饰满腔的爱意。易鸢搞不清了,到底是什么,还是都不是。也许只是寂寞太久的缘故,也许只是鬼迷心窍的缘故。
她把柯郁曼扔在床上,趴上去掀起她的衬衫下摆,盯着柯郁曼的小腹,嘴唇贴上去吻着滑嫩的肌肤,她一颗颗解开柯郁曼的纽扣,到了上面越来越急一样,怎么也解不开,她着急地冒汗,手上动作也越来越粗暴,直到那颗白色的纽扣被扯掉。
易鸢手指在她饱满的乳房揉捏。柯郁曼微微仰着头,她的脖颈白皙,下颌是线条明晰的弧度,她五官精致,从下边看过去,都会被那薄红的唇瓣吸引。易鸢吻过去,右手伸进她的裤子里,掌心在阴阜上摩挲着。
柯郁曼难耐地夹紧了腿,她咬住易鸢的唇,死死地不放开。易鸢吃痛,她像报复般手指轻轻捏着阴唇,大拇指在阴蒂上旋转着按揉,柯郁曼身子微微拱起,她牙齿紧紧地碾磨着,直到那唇溢出鲜血。
柯郁曼放开了,盯着易鸢说:“你知道吗?你的妈妈和我的妈妈很像,都是那么温柔。”
易鸢因突如其来的话语停下动作,静静地和柯郁曼对视。
“你的妈妈,她给我塞了好多的钱,她还跟我说要好好学习,不要整天打扮的花里胡哨跟男孩子在一起。可她为什么要和我爸爸在一起,我也想不通。她给我和妹妹买吃的,买好看的衣服,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她身上总是有股玫瑰花香,牵着我的手时,那股香味总是包围着我,就像是......”
“爱的味道。”
易鸢从她身上爬了下来,易鸢的身上还残存那些呛人的烟气,刚刚好似什么也注意不到,现在那烟气像尘封已久一样喧嚣着逃出来。
她觉得自己好难闻。好糟糕。
——
其实明天还有生化 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