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日二人都没见面,倒是罗家兄妹经常过来,罗意是来挑刺儿的,罗靖却是抱着好奇探究与她交好。
这日将近申时,张淮景约莫她午睡起了,派长青去把人带来书房。
温迎玉站在门口,心下忐忑又紧张,这地方几次给她带来的都是不好的记忆,不知这次他又想做什么。
张淮景本在看什么东西,见她来了,把手中的纸折好放到一边。
“站着做什么?过来,准你写封信回去。”见她还愣着,他轻笑了声,“没有想说的?那......”
“有!”她连忙走到书桌前,到张府这么多天,师父他们一定急坏了,他不许她回去,能送封信也是好的。
张淮景没起身,只往后让了让,侧身看着她。只能看见乌黑柔顺的长发和小半张脸,之前的划痕长好了,蜜合色缠枝花纹的长裙衬得小脸更加白净柔和,长睫垂下,樱唇微抿。
她写的认真,忽然却觉一只手抚上了腿心,她身子僵住,连忙夹紧了腿却阻止不了他手指的动作。
“你......”
“接着写。”他哑着声音命令。
她手腕都卸了力,哪里写得下去。张淮景逐渐加重了力道,听她嘤咛了一声收了手,起身环住她,看了眼桌上的信,“写给你师父的?”
声音从她耳边耳边传来,她半个身子都在发麻,想挣脱又挣脱不开,不知他意指为何。
张淮景把她繁重的衣裙撩到腰间,扯掉了她的裤子,膝盖顶入腿间。
“别、别在这儿......”
他置若不闻,一下下吻着她的后颈,手指探上去触到微微湿意,熟练地拨开两片贝肉挑逗着隐起来的嫩珠。
温迎玉向来受不住他的调情,呼吸越来越急,抖得也愈发厉害,情欲至极他却停了手,她不安的动了动身子。
“别急。”
张淮景从一旁备好的盒子里挑了支细的毛笔。她被勾起来的情欲折磨的难耐,两只手臂软软地撑着桌子,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知道他拿着笔从腿弯内侧划上来她才明白。
“不要!”她扭着身子躲闪却被他掐住腰,未浸过水的狼毫挺实直立,轻轻扫过她娇嫩的地带,顺着细缝扫了两下,湿润了笔尖,然后别他直直地插入穴中。
温迎玉惊叫了一声,多日未被造访的嫩穴敏感异常,而生硬的狼毫被挤得散开,不断刮蹭着内壁,异样的快感让她浑身战栗。
张淮景把毛笔推到深处却没动,拍了拍她的臀瓣,轻轻舔咬她的耳垂,声音含糊不清,“夹紧点,掉出来就换那根粗的。”
温迎玉知道他说一不二也不敢不听。那笔杆是乌木所制,本就有几分重量,又不是很粗,她穴里因他先前的几下撩拨早就又湿又滑,他的膝盖又顶在腿间让她合不拢腿,她浑身都绷紧了却阻止不了毛笔一点点滑落。
张淮景取过他之前在看的信纸,展在她面前。“来,念给我听听。”
她抬起湿漉漉的双眼看去,这才知道他这番是为了什么。
林启衡自中秋过后便时常到张府要人,大概也知道见不到她,今日竟买通了张府的下人替他送信。
张淮景早晨便收到了这封信,其实倒也没说什么,可他心里还是窝了火,想着两人近来的别扭,按捺到午时还是把她叫来了。
“你这师兄当真对你一往情深......”
她心里有些别扭,咬了咬嘴唇,声音抖得厉害,“师兄只是担心我在这儿......”
“在这儿怎么样?”他手指挑开她的衣襟滑了进去,握住一侧的绵软,就听她呜咽了声,细长的毛笔滑落,在他的衣袍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他低笑了声,“怎么这么没用。”说着就伸手去拿那根粗的。
温迎玉连忙抓着他,回头哀求:“不要......太粗了......”
张淮景不顾她的求饶,捉着她的手腕把两只手都按在桌上,“我的你都吃得下,这个还怕?”他手上用了劲儿,粗糙的狼毫直接抵上滴着水儿的溪谷,在穴口绕转。
“跟我说说,这几日和罗靖玩的开心么?”
温迎玉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这些天她确实和罗靖走得近了,原本她对这样的纨绔避之不及,之前罗家请她过府唱戏,她也是因为听说过罗家少爷的名声才推了,可在张府她却推不了他的“拜访”。没想到的是,相处下来倒让温迎玉对他改观了,罗靖虽传言风流成性,对她却守礼又不失热情,让她也拉不下面子拒绝。
后来熟起来,罗靖更是时不时往扶玉轩跑,有时送些小玩意,有时带些酥香阁的点心。有他领着,温迎玉甚至把一个多月没逛过的张府逛了个遍,二人倒真成了朋友。
张淮景从没对他俩的来往表现过什么不满,此时却突然提出来。
她拿不准这算不算吃醋,也不敢问,只是他对她好像一直有这样的占有欲。
见她不说话,张淮景也没逼她,握着毛笔慢慢推进去,穴肉自发地上来阻拦,竟让他再难进一步。
酸胀地感觉激得她眼泪涌了上来。他叹了口气,松开按着她的手,寻到被迫分开的贝肉上揉了揉做安抚。
“你放松点,我直接进去你受不住,先适应一下,嗯?”
温迎玉被他说得脸上羞红一片,泄了力气任他把她发颤的腿分得更大,粗糙的毛笔被转着推进深处,胀痛的感觉袭来,又随着他的挑逗变成酥痒。
张淮景见她适应了,便掉转笔尖,戳上那处凸起的软肉,另只手解了她的衣物。
顾不上拦他,她被那不同的触感摩擦着敏感,只能低低地娇喘呻吟,逐渐失了意识。多日未承欢爱的身子让那阵快感来的极快,她颤抖着攀上高潮,一股股阴精顺着细白的腿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