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雪妍顧不得顏面,仍跪地求饒:「妾、妾身不適,怕敗了大爺興致,求大爺今日饒了妾身!」
段旭言輕嘆,清雅的面容竟透著陰沉:「唉,爺也不想,但只要見到段擎風,爺就覺該要好好疼愛夫人了。」
她身子抖顫,得知段擎風被封為大將軍時,就知道段旭言不會放過她......
明明跪在地上抱著腿求饒的,是上等姿容的美人,段旭言卻一腳將美人踹開,自行坐到榻上。
段旭言冷笑:「跪著過來服伺。」
華雪妍心知是躲不過了,這幾年來,段旭言前後納了五房美妾,只有心情不佳時,才會特地來折磨自己。
段擎風投軍這二年,段旭日進房次數鮮少,她還能撐得住,如今段擎風回來了,以後的日子不堪設想......
她只著短薄褻褲,光裸著大奶跪在男人腿間,美人臉表情無助。
段旭言扯亂了美人高髻,欣賞人前端莊的美人,淫亂地趴在身下:「快舔。」
華雪妍此時哪還有高門貴婦的模樣,頭髮凌亂披垂,光粿身子淫穢趴在男人腿間,白嫩纖手顫抖地掏出軟軟的肉棍,眼神一黯,忍著男人濃洌的氣味,張開紅艷小嘴含住軟肉棍頂端。
她什麼都不想,凝白如玉的小手握住逐漸脹大的肉棍撸動,目光空洞地吸吮著肉棍......
待肉棍硬了,他用腳蹭著她的大奶子,踩著她的腿間,將她賤踏到渾身難受抖顫。
「夠了,連這點事也做不好,過去趴好。」
她小嘴吐出肉棍,艱難地踉蹌起身,腿兒不住打顫,認份地趴靠著桌子。
段旭言走近,掰開雪白大腿,無視未潤滑的乾澀穴兒,狠狠地捅了進去,盡根没入......
太疼了,她咬唇忍住不溢出尖叫聲,乾澀的小穴被狠狠插入,完全感受不到任何舒服,隨著肉棍不斷深入,疼痛更劇,她難以承受地低聲哭泣......
每一次行房都跟初夜般難受,疼得她冷汗直流四肢作痛,屢屢聽聞他人行房之樂,她卻不懂為何只有自己如此難熬?
他冷笑用力拍打雪白肥臀:「外人可知美麗的世子夫人,光長了張美人臉,在床事上索然無味,比下等婢子還不如,乾乾巴巴的沒點淫液,肉棍抽插不盡興,如此不知趣沒味的女人,還談什麼服待夫君?」
華雪妍此時已疼得臉色青白,咬得唇破滲出血珠,雪臀被打出大遍紅印,小穴好似被撕裂般撐得大開,疼痛外還有難言的酸脹,她支撐不住身子狂抖,又被重插數十下後,疼痛稍微滅輕之際,肉棍突然就抽了出去!
她整個身子被推倒,摔癱在地上,被男人掐住下巴。
他淡笑將脹大的肉棍戳進她小嘴裡,深深地往她喉間猛力挺動推送,壓住她的頭,笑望著她難受地吞吐著肉棍,忍不住幾次乾嘔!
最後肉棍將精水射進她喉中,滿溢在小嘴裡,不住滴落在雪白身子上。
她嗆得趴在地上劇咳不止,柔美臉蛋上糊滿了白濁,小嘴還不停地滴落......
「還沒完,過來給爺舔乾淨了。」
她拖著疼痛的身子,嫩白小手不住顫抖,握著軟肉棒吸吮舔淨。
段旭言摸了摸她的頭:「唉,不盡興不夠爽快,爺還得去找姨娘洩洩火,華雪妍妳可真糟蹋這張美人臉,沒有能讓男人舒服的身子,也只能當個擺設用的世子夫人。」
待段旭言走了,聽不見聲響,她才起身任眼淚流淌,丫鬟都明白不會在此時進房打擾,她獨自在淨室裡洗淨髒污,整理妥當。
收拾結束,恢復美麗端莊的貴婦模樣,然華美衣著下,是淫靡濃艷的褻衣,渾身紅腫受創的身子,一滴淚沒忍住滑過頰面,毀了精緻妝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