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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其他 > 【海贼王】香克斯的驯龙笔记 > 我等你(H)
  安安趴在贝克曼的胸口上,乖巧的闭眼准备睡觉,可是等到贝克曼轻拍她后背哄她入睡的手渐渐停下来时,她都没有睡着。
  按理说,昨晚被艾斯和香克斯折腾了一整夜之后她现在应该累到倒床就睡,可奇怪的是,她现在——
  安安“唰”地一下睁开双眼,灿金色的瞳眸滴溜溜的转了个圈,最后锁定在贝克曼的睡颜上。她张了张嘴,想把贝克曼叫醒,可是一想到他为了自己熬了几晚没睡,她又不舍得,只能勉强委屈自己继续睡。
  可不管她如何催眠暗示自己,就是睡不着,在贝克曼身上翻来覆去,一会儿趴着在他胸口,一会儿睡在他身侧,本以为换个睡姿可以让自己更快睡着,没想到她越动越精神,到最后只能烦躁的继续趴在他身上怄气。
  倏地,头顶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声。
  安安抬眼,撞入贝克曼那半眯着的双眼,神色略显疲惫,又带着一些被吵醒的不悦以及责备。
  贝克曼不说话,安安被他盯得实在不好意思,耳垂微红,缓缓低下头将整个脸都埋进他结实饱满的胸肌里。
  肌肉紧绷的时候,胸肌的触感像是铁块一样坚硬,可当放松的时候,却是意外的柔软,安安的脸蛋隔着贝克曼身上舒适的布料蹭了蹭他的胸肌,暖暖的,软软的,感觉和她的胸没什么区别,就是不知道摸上去是什么感觉……
  当安安的小贼手正准备偷偷摸上去时,贝克曼将她的手握在掌心,状似无奈的轻叹一声,“别闹了。”
  嗓音低沉沙哑,像跟羽毛在她的耳边细细摩挲。
  见他好像没有继续睡的意思,安安这才慢慢抬起头,“贝克曼……我、我睡不着。”
  “睡不着就出去找香克斯玩。”
  安安瘪着嘴,逐渐露出嫌弃的表情,“不要。”顿了顿,又道,“他老是喝酒,喝的一身酒气,难闻死了,没事还老惹我生气,我和他呆在一起聊不了多久就会打架。”
  说罢,又冷傲的轻哼一声,“才不要去找他呢。”
  贝克曼以及无数次听她絮絮叨叨的吐槽香克斯,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虽然嘴上嫌弃的不得了,可哪一次她见到香克斯不是兴奋的扑上去亲亲抱抱。
  “所以你就来烦我,不让我睡?”贝克曼挑眉。
  安安心虚,小声说:“我也没有想烦你,只是……我是真的不困。”
  “不困?”
  贝克曼压低了嗓音,听起来有些色气暧昧,说话间,本该在安安后背的大手缓缓向下,覆着安安软嫩的臀瓣。
  她今天穿的裙子,裙摆在她乱动之时已经被撩到了腰间,轻薄的蕾丝内裤包裹着莹白肉感的小屁股,只是摸了一下,就敏感的浑身轻颤,喉间溢出细微的娇吟。
  这般暗示的动作,如果安安还不明白,那她就是惊天大蠢龙。
  ——贝克曼想操她。
  安安十分肯定自己的猜想,正准备扭动屁股从他身上爬下来时,贝克曼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又色情的肉响,无端引人遐想。
  安安羞恼的红了脸,开口想骂贝克曼没规矩,竟然敢打龙之女王的屁股,可贝克曼却先她一步开口问:
  “我给你的练习册写的怎么样了?按照一天一页的速度,你应该写到了29页。”
  此话一出,之前那般旖旎暧昧的气氛瞬间烟消云散。
  一说到练习册,安安好不容易在贝克曼面前扬眉吐气,表情自然神气十足,就差叉腰嘚瑟了,以至于忽略了贝克曼的手正在揉捏她臀瓣的事实。
  “本大王答应过的事情从未食言过,不仅按照要求一天一夜,本大王还提前完成目标,早在叁天前就把所有作业写完啦。”
  安安骄傲的小表情生动又可爱,贝克曼被她逗笑了,又问:“到底是自己写的,还是你缠着马尔科帮你写的?”
  他这么说,安安可就不乐意了。
  “什么叫马尔科帮我呀。”安安不悦的反驳,“明明是本大王亲手一笔一划写完的!”
  “哦?”贝克曼做出怀疑的表情,“马尔科他真的一点忙都没帮你?”
  “唔——”安安心虚的抿嘴,眼神飘忽不定,她想撒谎,可是一想到贝克曼几乎每次都能立即拆穿她,她再叁思索,还是决定说实话。
  “好吧,马尔科他是帮了我一点点……只是一点点啦。”为了增加可信度,她又补充道:“有些题真的很难呀,你不在,我又不知道该问谁,所以就去问马尔科咯,但是我在保证!”
  安安一脸严肃的举起手,“那些题都是本大王亲手写的!”
  “真的吗?”贝克曼满脸写着‘我不信’,“如果不是你自己写的,那要怎么办?”
  安安被他不信任的表情激出好胜心,“任你处置!”
  贝克曼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心底一边嫌弃她蠢到每次都自己钻进他设计的陷阱,一边又担忧她这般心思单纯如果真放任她出去,或许被人卖了还乐呵呵的数钱,还觉得自己赚了呢。
  其实在马尔科要带她去白胡子海贼团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马尔科会帮她写作业,但马尔科只会辅导她,因为他一定知道贝克曼会检查她作业的情况,如果发现她作业不是自己完成的,一定会贝克曼抓到把柄,以此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
  马尔科的想法固然很好,但最了解安安的莫过于贝克曼。
  他很清楚她这条龙到底有多好吃懒做,忘性比记性大。
  “那我问你作业上的一道题,你如果能回答出来,就算你说的真的。”
  在安安看不见的地方内,他的嘴角悄然上扬。
  所以不论过程如何,结果都在贝克曼的意料之内。
  可安安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接近她,依旧信心十足,“你随便问。”
  她如此自信,完全是有原因的,不仅是因为那是她一笔一划写下来的,更是因为那些题也是马尔科亲自掰碎了解释给她听的,写完之后甚至还会过几天突击检查她有没有理解透彻,认真严肃程度与贝克曼教导她时完全一致。
  所以说,安安完全是不杵的。
  贝克曼愉悦的轻笑几声,沉吟了片刻,道:“小明有一个水池,底部装有一个常开的排水管,上部装有若干个同样粗细的进水管。当打开4个进水管时,需要5小时才能注满水池;当打开2个进水管时,需要15小时才能注满水池;现在要用2小时将水池注满,至少要打开多少个进水管?”
  昏暗的房间内宁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贝克曼的嗓音低沉又富有磁性,却像是恶魔低语般让她无端害怕的抖了抖。
  安安的笑容瞬间凝固,表情逐渐变得绝望起来,张了张嘴试图说些什么,但却发现自己连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按理说,她应该是知道怎么做的,可是该死的,只要一想到这小明水管题,她的脑海里就莫名其妙的浮现出马尔科那根螺旋的不死鸟鸡巴。
  她拼命的想将这些画面从她的脑海中驱赶出去,可她的大脑却非要和她唱反调,甚至还在她的记忆里翻出她被马尔科按在书桌上狠狠操弄的记忆。
  螺旋纹的鸡巴看起来狰狞可怕,可是肏进小穴里抽插时那些扭曲的沟壑都能碾顶到普通肉棒无法到达地方。
  一想到这,安安的脸颊缓缓浮出两抹红晕,舌尖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小穴更是饥渴的收缩蠕动,渴望着再次得到那根凶狠鸟类肉棒的疼爱。
  “不会?”
  头顶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安安绯色的遐想。
  她抬头对上贝克曼写满调笑的双眼,心里慌的鸡飞狗跳,面上却强硬的装出淡然的模样,视线缓缓从他脸上移到一旁,干巴巴的尬笑几声,打了个哈欠,佯装一副很困的样子,趴回他的胸口。
  “哎呀,怎么突然感觉困了呢……睡觉,睡唔——”
  话还未说完,贝克曼的手指便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下巴柔嫩的肌肤,玩味的目光在她强装镇静的脸上流转,压低嗓音道:“说好的任我处置呢?”
  他放在她臀部上的手缓缓向下滑,像是慢动作般带着挑逗的意味撩开她内裤的一角。
  “别……不要,贝克曼。”安安霞飞满面,两只手连忙抓住他的手指,“今天不做好不好……”
  安安小声哀求,“昨晚被香克斯操了一整晚,小屄到现在都还有点肿……”
  闻言,贝克曼意外的还说话,收回手指,隔着内裤摸了摸肥厚的阴阜,确实像她说的那样,有些肿,但那黏滑的淫液却不停的从一翁一合的穴口汩汩涌出,浸湿了薄薄的布料紧贴在肉瓣上勾勒出肥美诱惑的形状。
  贝克曼两指隔着布料夹了夹被操肿的肉瓣,温暖湿润,手感弹嫩,简直爱不释手。
  内裤的布料虽然柔软舒适,可与敏感娇嫩的阴蒂相比却是无比粗糙,随着贝克曼富有挑逗性的揉捏,粗粝的布料时不时的剐蹭阴蒂,带来的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涓涓细流般从小腹攀升,只是简单的几下就被他玩的浑身酸软无力,舒爽的哼哼唧唧。
  “唔嗯……贝克曼。”安安微扬起下颌,半阖的眼眸中一片水润,“再往下唔……一点点嗯,好舒服啊……”
  明明只是用手指隔着内裤按揉玩弄阴蒂,她就爽的浑身战栗不止,小腹酸酸胀胀,小穴兴奋的蠕动着吐出一汪汪淫水,顺着腿心流到贝克曼的休闲裤上,很快就打湿了一大团。
  “啊……还要唔……贝克曼还要……”
  愈发膨胀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她只能将双腿分的更开,上下扭动腰肢,用黏糊一片的穴口隔着布料来回磨蹭贝克曼早已挺立的性器,纾解体内即将达到崩溃边缘的空虚感,可是隔着布料接触总感觉差了些什么,她挺动腰身的速度愈来愈快,哼出的呻吟中带着一丝埋怨,哭腔浓厚。
  倏地,贝克曼冷笑一声,“刚才还说小屄肿了不给肏,随便摸了几下就骚到求我操你,不是说自己困了吗?”
  他放在安安臀瓣上的双手勾起内裤上的蕾丝边,“撕拉”一声将内裤撕成两半,一只手肆意的揉捏着软嫩莹白的臀瓣,另一只手往下扯开休闲裤,粗胀坚硬的紫黑色性器如野兽般蹦跳而出,劲腰往上猛地一挺,肉棒碾压式着的凶狠破开宫口撞进脆弱的小子宫,将层层迭迭的媚肉彻底碾压平整。
  “咿呀——!啊……啊啊!等等唔……哈——太快、太快了唔……等一下慢慢慢一点啊啊啊!”
  肉棒刚一插进小穴就激烈的高速抽插起来,将汁水丰沛的肉穴肏的噗呲噗呲响。尖锐的快感太过强烈,像是针扎一样不断的刺激着她薄弱的神经使她浑身紧绷,蜷缩着脚趾,就连呻吟都变得破碎不成调。
  贝克曼与安安身上都裹着被子,被子下两人的下体正在进行亲密的接触,被撑到薄薄一层的穴口卖力吞吐套弄尺寸惊人的肉棒,浅浅抽出时滑腻的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泄出,整根肏入时下体凶猛撞击发出清脆的肉响伴随着淫水四溅,近乎打湿了贝克曼半条裤子。
  而在被子之外,两人的距离却是意外的遥远,贝克曼深色的眼眸中黯色愈浓,神情一如既往的凛然沉静,与被子里那火热的,疯狂肏弄小穴的景象截然不同。
  贝克曼垂眸凝视着此刻陷入欲望中的女人,微阖着的双眸水雾氤氲,绯红的欲色自她的瞳孔中扩散开来,双颊绯红一片,水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呵出一团团色气的水雾。
  他重重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扣着她的下巴,冰冷的嗤笑一声,讽刺道:
  “从你进我房间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有选择离开的机会。你知道的,安安,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原谅你。可你没有走,还自己爬上我的床躺在我身上,这不就是故意来找日的吗?”
  听着贝克曼口中侮辱性极强的话语,她不仅没有感到愤怒,还隐约感受到了一丝莫名的兴奋。可她并不喜欢的这样,她的理智告诉自己此刻应该狠狠给贝克曼一巴掌,但她的身体却意外因为被羞辱而更加敏感激动。
  她感觉,她此刻的灵魂与肉体似乎被彻底分割成两份,一份因羞耻而感到愤怒,一份因灭顶般的快感而兴奋不已,这割裂扭曲般的情绪在她的躯壳内疯狂争斗,几乎将她逼得发狂。
  安安死死咬着下唇,被他凶狠操弄的上次不接下气,“你你唔啊啊……你不能这么唔……这么说我!”
  回答她的又是一个巴掌,她感觉自己屁股火辣辣的疼,而这疼中又夹杂着奇妙的痒,使她敏感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连带着穴道也开始剧烈收缩。
  贝克曼额间沁出细微的汗水,喉间发出一声低吼,情欲愈发汹涌,腰间疯狂耸动肏的又急又猛,好似要将她脆弱的身躯彻底操散架。
  虽然她极力抗拒,但小穴却因他的话而剧烈收紧,滑嫩的媚肉蜂拥而至吸裹紧贴着肉柱绞弄,抽出时都不舍得松开。
  “你难道不喜欢被大鸡巴操吗?”贝克曼的手指探向黏腻淫糜的交合之处,指甲轻刮过又透又亮的穴口,温热黏滑的汁水随着下体剧烈碰撞不停的溅在他的手上,“明明昨晚被艾斯和香克斯操的小屄都肿了,还敢一个人来找我。怎么?在白胡子海贼团里一个月马尔科他们还没满足你吗?”
  “让我猜猜谁都操了你……和之国来的以藏?你们一定做了吧,不然你不会看到他好像魂都被勾走了……”
  “还有……萨奇?”贝克曼发出高亢的冷笑,“一个普通的厨师你都能吃得下,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都能把那你的小骚屄干烂?”
  “啪——”
  安安抬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贝克曼微微侧头,绯红色的掌印缓缓浮现在他的侧脸上,银白色的发丝凌乱的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被子内空气依旧黏腻火热,粗长的性器整根沉入紧窒湿润的小穴内不动,被子外,两人的气氛莫名的有些尴尬凝滞。
  贝克曼长久的沉默让她有些害怕,但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装着胆子娇蛮的骂道:“本大王打你就打你了,你还敢给我脸色看吗?!”
  贝克曼依旧没有说话,冷淡的抬眼瞥了她一眼。
  明明只是看着她,安安就感觉如同化为实质般使她浑身像是被泼了冷水一般僵硬冰冷。
  “你你你、你这是什么眼神!”她的胸脯因为紧张而剧烈起伏,“难、难道你还敢打回来?!”
  贝克曼轻笑一声,笑声中带着一丝冷意与讽刺,他一手桎梏着安安的手腕高高举起,猛地翻身将她重重压在身下,一手将她的手腕按在枕头上,一手捞起她的腰让她将小屁股翘起来。
  “我才不舍得打你。”贝克曼火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喘息声性感又急促,“但我把你的小屄干肿。”
  话音刚落,深埋在小穴里许久的肉棒骤然又急又猛的抽送起来,后入的姿势能够让肉棒肏的更彻底,钝圆的龟头能够顶到一些普通姿势触摸不到的地方,敏感点在高速抽插间被不停的狠狠碾过,小腹酸胀,不断痉挛,让她隐约有种要被干到失禁的错觉。
  “啊、啊啊啊!唔……要到了,要啊啊要高潮了嗯啊!慢啊啊——慢点啊……”密集般的快感使她眼前一白,浑身不自觉开始颤抖挣扎,可她此刻被贝克曼彻底压在身下,就连高潮都动弹不得。
  他甚至都没有因为安安达到高潮而减缓速度,反而肏的愈发凶猛,肉柱上暴起的青筋快速擦过穴口,浑身像是着火一般又烫又麻,侧脸贴着柔软的枕头,浓密的头发浸湿了汗水黏在脸颊,澄澈的金眸像是蒙尘的珍珠一般,目光溃散成一片。
  “啊不……又又又要高潮唔啊啊啊——不行、不行,要尿了啊啊啊,慢慢啊求求你了,贝克曼啊啊!”
  强烈的快感使她眼角湿润,坚硬如岩般的肉棒像药杵一样狠命撞击着柔软脆弱的子宫壁,肉柱上凸起的狰狞的青筋随着每一次快速的抽插碾压过小穴内每一片敏感的褶皱,更要命的是,贝克曼还会扭动腰身改变肏入的角度不断换着花样的肏她,每一片软嫩好色的穴肉被彻底照顾疼爱。
  实在是……太爽了!呜——好喜欢被大鸡巴粗暴的肏弄。
  快感愈发浓烈,贝克曼低吼一声,黑色的衣衫被汗水浸湿,勾勒出肌肉壮硕的身躯,他像是猫科动物交配一样咬住安安的后颈肉,额间的汗水大颗大颗的砸在她的肌肤上,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味裹杂着情欲香甜的气息在两人呼吸之间炸裂开来。
  他几乎带着恨意般,低吼道:“我当时就不应该放你跟马尔科走!”
  *
  日落跌入涟漪海浪,天际忽晚,云雾骤聚,倏地下起了一场短暂的雨,雨停之后,苍绿的树叶从叶脉晕开一抹枯黄。
  夏夜依旧燥热,山河已然入秋。
  明天安安就要跟着香克斯回去了,今夜在岛屿荒废的沙滩上举行的盛大的宴会。雨后的空气中裹杂着绿叶与泥土的涩味,海风一吹,又迎来一股酒精以及烤肉的浓郁香味。
  燃烧的篝火足有四人合抱一般大,安安正在与艾斯两人手拉手跟随者欢快的音乐跳着不成调的舞蹈,明亮温暖的火光映红了他们快乐的笑颜,马尔科在不远处拿着橡木酒杯呷了一口烈酒,然后伸手朝她招了招。
  说实话,安安不是很想理马尔科,毕竟……他跟贝克曼说的那番话,差点让让她和贝克曼分手,对于罪魁祸首,安安没有主动找到他麻烦就算对他最大的宠爱了,没想到他竟然还敢主动凑到她身上。
  简直找死!
  安安在心里腹诽,面上撇了撇嘴,就是不过去。
  艾斯疑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最终俯身在她耳边小声询问着什么,结果安安冷傲的瞥了马尔科以后就转身不看他,继续和艾斯玩。
  马尔科有些惊讶,若是按照以前,安托瓦妮特肯定是屁颠屁颠的就过来了,现在这般冷淡的态度,瞬间让他产生了一些危机感,脑海里不断回想他最近到底做了什么惹了这个小祖宗,但不管怎么想,他都感觉问题不是出在她身上。
  昨天都还好好的,一晚上过去了,态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是谁跟她说了些什么吗?
  艾斯?不可能。
  香克斯?他一向懒得很,如果不是安托瓦妮特主动问他,他一般都不住主动提起。
  那就是——
  马尔科的目光不动声色的移向贝克曼,他背对着自己,正与香克斯交谈着。
  那就只能是贝克曼了。
  马尔科扶额摇头失笑一声,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她不过来,那么他就过去。
  “安托瓦妮特。”马尔科站在她身后,温声说道。
  他还真敢来找骂。
  安安双手叉腰,没好气的转过身,“干嘛?”
  马尔科并不恼,眼中一片温润,慢慢倒映着她娇蛮的模样,柔声说:“我来恭喜你。”
  他这是什么意思?安安一脸不解。
  “你终于自由了。”马尔科笑了笑,“你应该知道昨晚贝克曼来赢回你输的那四百年吧。”
  “我知道呀。”
  马尔科上前一步,温柔的执起她的手,见她面上虽有些犹豫但却没有拒绝自己,指腹轻柔的摩挲着她掌心柔软的肌肤,微风一吹,灿金色的发丝扫过他深邃的眉眼,映着火光,竟比海面上的碎光更加璀璨耀眼。
  “我私心想将你留在身边,可是贝克曼却还剩一百年没有赎回,你必须留在白胡子海贼团。”黄昏的海风温柔,他的嗓音低沉悦耳彻底融进风中,“以天亮为限,当太阳从海面升起来的那一刻,我很开心,因为接下来的一百年,你都会在我身边。”
  “可是,一想到你会不开心,我就高兴不起来了。”
  鲜红色的碎发随风飘动,马尔科食指微弯,将她调皮的发丝撩到她的耳后,亲昵的揉了揉她的耳垂。
  他背对着夕阳的余晖,嘴角微勾笑了起来,笑容有些落寞,但更多的是释然,“所以我主动放弃了那一百年,以此作为要求,希望贝克曼能减轻你的功课,让你能够有更多的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做永远自由快乐的安托瓦妮特。”
  她本该是愤怒的,可是听完马尔科这番话之后,心中的怒火早已熄灭,泛起了一阵酸意,使她的眼眶有些湿润。
  她深深的为自己之前的对他的冷淡态度感到后悔以及懊恼,虽然马尔科在贝克曼面前说了些不好的话,但他本质上还是爱她的,还对她这么好,如果反过来是贝克曼的话,他肯定死活都要将自己绑在他身边。
  安安反握上马尔科的手,感动的一塌糊涂,“马尔科,你怎么这么好。”
  闻言,马尔科低落的情绪似乎并没有恢复,微微垂眸,语气淡淡的道:“我其实并不好,你也知道,在温泉岛的时候我是故意哄骗你输掉四百年的,只是为了满足我的私欲。”
  “不!”安安坚定的反驳道,“马尔科,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马尔科忍俊不禁,目光悄然移向贝克曼,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秒之后又回到安安身上,“其实当我赢了你那四百年之后,我就开始后悔,所以昨晚我已经放了很多水了,没想到贝克曼……”
  安安心疼极了,紧紧握着马尔科手,“不关你的事,是贝克曼他自己废物。你不要伤心了,我等会儿就去骂贝克曼。还有,我回去之后一定会经常来看你们的。”说罢,她还是觉得委屈了马尔科,补充道:
  “以后我每一个月看你们一次怎么样?唔……一个月好像太久了,那么半个月?也不行也不行……”安安困恼的自言自语,最终一拍大腿决定,“那就一个星期,反正我飞得快,你给我你的生命卡,不管在世界的那个角落,我都能找你们!”
  到这里,马尔科真的快憋不住笑了,他的目光擦过安安的头顶看向他身后的艾斯,他已经憋笑憋得满脸通红,低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
  今天他说这番话不仅是为了隔音贝克曼,更多的是怕自己昨晚说的话被贝克曼截胡,不告诉安托瓦妮特。
  “好。”马尔科大手按在她的头顶揉了揉,“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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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有一个段我没有写,感觉写了意义也不大,加上去了剧情也有些拖沓。
  大概就是在分别的时候,安安与马尔科他们黏黏糊糊的不舍分别,贝克曼气的不行,拉着安安的手想拽走,然后艾斯冲上去抓着安安的另一手,手揽着她的腰,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吻她,然后笑的异常灿烂,说“下次见”。
  特写:贝尔曼气绿了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