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一下,这是雅典娜的命令。”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好友冷静下来,不得已之下笛捷尔把卡路迪亚冻了一下,当蝎子冷得哇哇直叫的时候,他冷漠地问,“冷静了吗?”
“你是想冻死我吗?”咋咋呼呼地拍掉了身上的霜冰,卡路迪亚不适地活动双手,鲜红的指甲竖在指尖上,还非常亮堂。
两个人非常自然的相处模式落到了来人眼里,红发男子脚步一顿,迫使跟在他身边的金发男子也停住了,两个人谁也没出声,打算继续看一会。
最后还是笛捷尔发现了旁观的来客,他一下子把叫嚣着想战斗的卡路迪亚拍到一边,走上前去打招呼。
“你们好,你们就是雅典娜说的同行者吧。”用的是肯定的语气,笛捷尔扫过这两名男性,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倒是卡路迪亚认出来了,他似乎在罗德里奥村里见过红发的那位。
因为他的脸轮廓太明显了,亚洲人和欧洲人的长相差别还是很明显的。
丰玉彦笑眯眯地点点头,问好之后,他评价两人道:“你们感情真不错。”
在某位活跃人士开口反驳前,丰玉彦慢悠悠地补充道:“你们这种搭配我见过,要珍惜你们之间的友谊啊。”
说完,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时间,丰玉彦率先拉着水门离开了。
“真是的,这就是雅典娜安排的其他人?”卡路迪亚不满地皱了皱鼻子,“我们可不能落后啊笛捷尔。”
他的同伴淡淡地应了一声。
*
去东西伯利亚的路很长,要到布鲁格勒德就更是有一段距离了。
黄金圣斗士前进的速度都是光速,可跟他们同行的两位,好像没有这样的实力。
闲不下来的卡路迪亚干脆停了下来,他亮着红艳的指甲,询问后面的人需不需要帮助。
这一次是金发男子出来接话,他笑吟吟地谢过了卡路迪亚的好意,并没有要求他们带上自己,反而递过去一柄模样小巧的武器。
学名叫苦无的武器和卡路迪亚熟悉的小刀有着不小的差别,来自于东方的武器让他挑起眉,他倒也没拒绝,把苦无拿在手里问:
“这个是干什么的?”
“拿着就行,我们休息一下,等会就赶上来。”说话的一直是水门,待在他背后的丰玉彦头也不抬,手上动作不停,扯开一张又一张的卷轴,好像在制作什么。
“那……行吧,我们先走了,可别被拉下了。”卡路迪亚应着笛捷尔的呼唤,把两人给抛下了。
丰玉彦终于停下道具制作的动作,把补充查克拉的卷轴一股脑地丢到了水门怀里。
“既然你不喜欢那个补魔方法的话,那只能这样补充查克拉了。”两手一拍,丰玉彦叉着腰问,“你还有什么别的建议吗?”
非常惋惜,水门眨眨眼睛,他对于少了一次唾液接触的机会,还是有些可惜的。
不过丰玉彦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答应了,有点委屈地抱了一堆卷轴。
停留在原地,丰玉彦等了很久,他发觉先走的两个人有刻意放慢步伐等他们,他估算了大概距离后,把手递给了水门。
水门心领神会并得寸进尺地探出手,发现丰玉彦没有拒绝后,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同时发动了飞雷神。
两个人一下子消失在了那里,下一秒,卡路迪亚的身边出现了人影。
起初他以为是敌袭,差点下意识要出手了,还好笛捷尔拦住了他。
“嗨。”突然出现的两人间,金发的那位语调愉快地打了个招呼,脸上有着灿烂的笑容,“我们赶上啦。”
被他抱在怀中的丰玉彦轻轻嗯了一声,也没有反抗,似乎默认了前者的动作。
“你们……”卡路迪亚纠结地指着两人,一时没看明白他们的姿势。
“应该就是你想的那样。”安稳地待在水门怀中,确定飞雷神的影响消失后,他才下了地,“和你们不一样的赶路方法,不介意吧?”
两名圣斗士当然没什么意见,确定他们可以追的上后,两个人也不在限制自身的速度,全力用光速前进。
东西伯利亚的天气很冷,可以称得上是极寒了,就在卡路迪亚嚷嚷着他的指甲要被冻坏的时候,他们终于走到了布鲁格勒德。
这是一片,称得上是废墟的地方。
第122章 九个结界
水瓶座圣斗士口中的那个名叫布鲁格勒德的地方已经彻底变成了一片废墟,跟他口中所说城市完全不同。
同行的四人眼神之间都有了交流, 彼此都发现了附近有人, 可都装作一副不自知的样子, 直到对面发起攻击。
这一下,卡路迪亚的战斗欲是彻底止不住了, 如若不是这里的统治者出来阻拦,这打斗还会继续下去。
丰玉彦把肩上的斗篷拢拢牢,顺便再丢给“体虚”的水门一件带毛绒领子的, 看上去就很保暖。
“谢谢啊。”并不需要保暖, 实际有查克拉调整体温的水门谢过了丰玉彦的好意。
储物卷轴就是如此方便, 丰玉彦把能用上的东西,都给丢了进去。
走在前面的卡路迪亚有些嫌弃地朝后瞥, 但他始终记得这是雅典娜派来的同行者, 因此没有多嘴, 就偶尔跟笛捷尔说上几句。
“喂, 他们真的不会被冻着吗?”饶是他黄金圣斗士都觉得有些凉飕飕了,就更不要说其他两位看着普通的人类了。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笛捷尔的视线往后偏移了一瞬, 他看到了那两人呼出来的热气, 可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受冻的红晕, “他们好得很,快点跟上。”
卡路迪亚的脸一皱一皱的,他无聊地把头盔拿下来, 拿在手上把玩,试图给自己找点事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自从那个叫尤尼提的家伙出现后, 他就觉得气氛怪怪的,笛捷尔和那个人有说有笑的,后面两个同行者关系密切,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中间,连个搭话的人都没有。
头尾的蝎子尾巴被他从头顺到了钩子出,尖锐的尾巴刺痛了他的皮肤,让他清醒了不少。
啊,真是令人烦躁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