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道士不是武当山那个门童还能是谁?
黎小白飞升之前传了他清心诀和渡生指,毫不客气的说,这小道士差不多算黎小白半个徒弟。
只不过黎小白没有想到,他在天界这一段时间里,清风已经从默默无闻的小门童蜕变成了一代强者。
因为地球这个地方的特殊规则,一般的修仙者修为超过飞升期就会被强行送到天界。
包括廖瑞茂他们,如果不是黎小白强行罩着,根本就回不了地球。
飞升期,在地球上已经堪称无敌了。
“黎……黎前辈,你……你还记得我?”清风憋红了脸,眼眶通红地望着黎小白,他这些日子里,修为可谓是突飞猛进,他也到处打听过黎小白的行踪,在得知他已经飞升了,修炼更是刻苦,如今甚至都已经超过了武当山众位高手,跟灵虚宫上任宫主齐名,实力比起山河门的王腾更胜一筹。
可是……谁人又知道,他的毕生心愿其实就是找到某位前辈,若是可以,终身伴其左右便知足了。
黎小白看了他一眼,笑道:“当然记得,会打麻将吗?”
廖瑞茂和林远明他们刚回来,肯定是要回去找他们女朋友的,黎小白也不好拉着他们打麻将吧。
至于夏凝雨她们……
两口子跟人家打麻将,这就不太合适了。
最重要的是,输了的可是要脱衣服的。
“麻将?”清风愣住了,他一直在武当山修行,在澳门的时候,几位大佬也打过麻将,但那时候他只是一个小门童,连往边上凑的资格都没有,后来黎小白离开了,他更加没时间接触这些东西。
“对啊!三缺一。”黎小白眨着眼睛,扫了扫王羲之和秦始皇。
清风深吸了一口气,别的人,他或许不认识,但王羲之可是学院的院长,秦始皇常年跟他呆在一起,不用说,也是大佬级别的,跟他们三人打麻将?
清风那张清秀的脸颊依旧通红,结结巴巴说道:“前辈……我不太会……”
“要的就是不太会!”黎小白说到这里的时候捂着嘴咳嗽了一声,道,“没事,什么事情都是慢慢学习的,不过,你多穿几件衣服。”
清风一脸懵逼:“多穿几件衣服?”他哪里是不太会,他根本就不会。
可是打麻将为什么还要多穿几件衣服?
“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听我的就完事了,能穿多少就穿多少。”黎小白嘿嘿一笑,饶是秦始皇他们最近苦练牌技,今天拉来一根莴笋让他们刮,至少有清风在,他不会衰到输个精光。
秦始皇他们也没有戳穿黎小白,三缺一是最痛苦的,如今找到一个新手,那便是再好不过的。
三人心照不宣,就这样下了山,整个泰山之上只留下王腾栽在土里不敢起来。
廖瑞茂他们果不其然,回来之后,全部去找他们女朋友了。
以他们现在的修为,黎小白根本不担心他们的安全问题,完全都是横着走。
地球上的许多建筑也都被疯长的植物给毁了,郊区也有很多妖化的凶兽,但现代文明依旧存在,植物摧毁得快,人们修建得就越快。
“老王,你们打麻将啊?”
王羲之带着他们来到黎小白以前小区附近的一个茶楼,老板就出来打招呼了,一看就是熟人。
“对啊!今天新带了两个后生来,打点带血的。”王羲之也平易近人,完全没有大佬的态度,笑呵呵的,说道,“给我们弄个包间,还有吗?”
茶楼老板递上几支烟,说道:“老王,今天你们要不换个地方,今天有几位大人物在这里……”
“那……我们回家打吧。”王羲之也不是那种争强好胜的人,转身就要走。
“轰!”
黎小白现在的脾气也算是比较好的了,正准备离开,茶楼中突然爆发出一声轰鸣,墙壁桌椅残屑漫天乱飞。
“你们万毒教什么意思?欺我山河门无人吗?”
“你们山河门有人吗?王腾都飞升了,现在还有谁?”
“不要忘了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我们是找院长主持公道,你们想直接开战吗?”
……
黎小白他们也是微微一愣,这里面这些所谓的大佬,不就是那些门派的掌门吗?
看来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这些家伙是真的飘了。
以前修仙者不入凡尘,打架也都是找一些荒无人烟的地方,现在竟然在茶楼里面打架,还让不让人打麻将了?
“你们想干什么?”黎小白冷喝了一声,却考虑到他们到修为有点低,没有释放出自己的气息。
“闲杂人等,不想死就滚远一点!”一声厉喝传来,那人不是万毒教的教主秦万里还能是谁。
黎小白眼睛微微一眯,盯着他,说道:“有种你再说一遍!”这家伙真是飘得没边了啊。
上一个跟他这么说话的人,坟头草都轮回变狗了。
“你……”秦万里正要出手,扭过头一看,整个人都石化了,其他人也全部像中了葵花点穴手,动弹不得。
地球的修仙界一直来说都是相互制衡的,唯有几个月前,某人横空出世,凌驾于各大门派之上,更成为不少掌门一辈子的阴影。
如今,这个人又回来了。
“小哥,你还是赶紧走吧。”茶楼老板见识不对,连忙低声对黎小白说道,“他们可都是修仙者……”
没有人说话,这个时候哪个敢乱说话?
如果王羲之他们不在旁边,或许某些人会真的飘到跟黎小白再掰扯一下,毕竟他们并不知道黎小白的真实修为。
但现在,王羲之这位深不可测的大佬也在旁边,他们谁敢放肆?
老板也是个伶俐人,很快就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似乎,这些大佬看这个年轻人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啊……
“都给我消停点!全部坐那边上去,有什么事,等我们打完麻将再说!”黎小白朝一个角落一指,那边可是连跟凳子都没有。
这些门派的大佬们也只得默不作声地溜过去,一言不发地坐在地上,完全不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