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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历史 > 重生七零之花好月圆 > 重生七零之花好月圆 第63节
  这段日子,白月都在养胎,很少来店里,张婶不免有些担心,“你说你,还怀着孕呢,有什么事让我们去四合院说,反正两家离的这么近。”
  白月笑道,“没事,我整天吃了睡,睡了吃,都快跟小猪一样了,正好趁机会走动走动。”
  张婶放下了心,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
  白月小口地喝着温开水,喝完把杯子一放,才道,“是这样的,张叔张婶,我打算最近再开两家分店。”
  张叔笑得合不拢嘴,“这是好事啊。”
  他们夫妻两在白记干工,店里的生意发展的好,他们夫妻两个自然就好。
  白月笑道,“我打算让我爸和我妈去担任两家新分店的分店长,然后请张叔张婶你们两位做二店和三店的分店长,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
  张婶连忙站起来,直摆手,“那哪行啊,你再另外请人做分店长吧,我们两个打打下手就行。”
  张叔也道,“是啊,我们不行的。”
  白月站起身,把张婶摁回椅子上,“叔、婶,我说你们行就是行。”
  “咱们也共事这么长时间了,你们的能力和人品我都看在眼里,老实说,现在马上要开两家分店,原先店里的人手很不凑手,我只能放心把店交给你们两位。”
  见张叔张婶面上仍有些犹豫,白月微微一笑,“你们就当是帮帮我,其实张叔,你之前在二店的工作,跟分店长也差不多了。”
  “平时只需要在厨房帮忙,然后管理员工和店内事务,月底再跟我对账。”白月摊开手,“这些事情,不正是张叔你正在做的。”
  张婶看了张叔一眼,“好像还真是,那要是只需要干这些,这个分店长我也能接下来。”
  白月笑道,“就是,这么想就对了,另外,分店长的工资,我再另外给你们加上三成。”
  张叔和张婶登时后退了一大步,“三成?”
  之前白月又给张叔张婶分别涨了一次工资,两人现在的月工资分别是六十五和三十五,合起来刚好一百。
  现在每人加三成……
  相当于两人干上两月,就能扛一辆凤凰牌自行车回来。
  张婶有些晕眩,仍不可置信地道,“这也太多了……”
  白月微微一笑,“不多,张叔张婶你们努力干,以后咱这工资还能涨!”
  张叔和张婶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渴望。
  离开白记,白月就去了百货大楼,她一直记着要给店里都安上电视机的事。
  白记三店的客人们正埋头吃饭呢,就听见门口传来嘈杂声。
  抬头一看,白月正指挥着工人将电视机扛进店里。
  一个四十来岁的客人端着碗,走到电视机旁边,大声道,“哎哟喂,这是电视机吧?”
  如今已经有彩色电视机了,但是很难买,白月这次给二店和三店装的是黑白电视机,一店因为地方比较小,所以暂时不装。
  黑白电视机的机体笨重,一眼望过去,就像一个大壳子。
  有了那位四十来岁的客人领头,不少客人也端着碗,或放下碗,在黑白电视机旁边直转悠。
  毕竟电视机可是个稀罕东西,有好些人家家里,连个收音机都没有,更别提什么电视机了。
  白月忙道,“大家先让让,让工人们把电视机装好,一会就能看电视了。”
  “好!看电视!”“等会,我叫我哥一起来看。”大家欢呼着。
  工人们手脚很利索,装好天线,调试了一会,只见黑白电视机闪过几片雪花,就放出了图像。
  放的正是《姿三四郎》,穿粉白色碎花裙的女主和棕色风衣的男主一亮相,俊男美女,顿时引来一阵惊呼声。
  看了一会情情爱爱和打斗戏,大家又觉着没意思了,忙高呼着换台。
  工人忙扭了下旋转按钮,换了个台。
  这个台放的正是《全国电视新闻联播》,也就是后来的《新闻联播》的前身。
  这下没人叫换台了,全都聚精会神地盯着黑白电视机。
  就听见黑白电视机里传来女播音员的声音,转播的正是国家代表队去米国参加奥运会的盛事,“我国代表队已抵达米国……”
  白月眼睛一亮,忙挤开人群,眼睛眨也不眨地搜索着每一寸屏幕。
  但是很可惜,转播的内容都是米国那边拍好的,有关于奥运赛场建设的盛况,以及米国运动员的精神风貌,电视里一个华国人的面孔都没有出现。
  她失望地低下头,但不忍败了大家的兴致,又换上笑脸,和大家讨论着奥运会的盛事。
  “这次,我们国家一定能拿下一枚金牌!”有人道。
  “那是必须的,国家队必胜,打倒那些洋毛子和小鬼子!让他们看不起我们!”
  话虽这么说,但是截至目前为止,华国的国家队仍未拿到一枚金牌,说话的两人也有些底气不足。
  但是每个人的眼里都燃着火光,他们相信,代表国家出席米国奥运会的奥运健儿们,不会令他们、令华国人民失望。
  与此同时,米国。
  崔老站在一众人面前,据理力争,“约翰先生,我认为这太不公平了,为什么其他国家代表队能在奥运村里休息,我们华国代表队却只能在奥运村外围的酒店下榻?请你给我一个解释。”
  一般来说,奥运选手们都会在奥运村里分配到合适的居住地,每届奥运会都是如此。
  今年他们抵达米国,却无缘无故地被拦下,让他们自个到奥运村外围的酒店下榻。
  这样一来,华国代表队的奥运选手们每日往返的时间将大大增多,休息时间将大大减少,对他们来说,极为不公平。
  约翰上前一步,双手环胸,仗着自己块头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华国代表队的众人,“哦,这个啊,那是因为我们的地方不够了,所以只好委屈一下你们咯。”
  崔老愤怒的一甩手,“简直荒谬至极!”
  约翰勾起嘴角,冷笑道,“呵呵,就算让你们进去住又如何,你们该不会以为,就凭你们这些弱小瘦削的黄种人,能力压我们米国选手,夺得金牌吧?真是痴心妄想。”
  “你!”卫国利和孙越气得站都站不稳。
  他们万万没想到,奥运会还没开始,就要遭受这样不公平的对待。
  气愤之余,心里又划过一丝失落,都说弱国无外交,弱国没有话语权,他们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即便能将英语说的犹如母语一般熟练,那又如何?没有一个米国人,愿意弯下腰,听他们这些华国人说话。
  就连奥运选手们,也是一副气馁的模样。
  确实,米国人有先天的体格上的优势,天生就比他们黄种人体格大上很多,近年来的奥运会,金牌获得数排行榜前三,从来都有米国的一席之地。
  就在这时,邵英华站了出来,他面色冷凝,虽然身高与约翰相比,处于劣势,但他的气势,却比约翰高出一大截,“约翰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华国的一句古话,即使道路坎坷不平,车轮也要前进,即使江河波涛汹涌,船只也会前行。”
  “我们华国代表队跨过太平洋,千里迢迢地赶到这,不是为了听你没有大国风度的妄言的,就算遭遇不公如何,就算被嘲笑看不起又如何,我们华国人,不是孬种,一切,赛场上见真章!”
  “说得好!”随着崔老一同前来的三十位京大英语系学子,都替邵英华鼓起了掌。
  邵英华这番话是用英语说的,奥运选手们虽然听不懂,但是也能猜到邵英华用流利的英语替他们出了一口气,也一改不振的模样,同学子们一起欢呼鼓掌。
  约翰被华国代表队众人的气势震的不由得退后了一步,他怒声道,“你、你们,给我走着瞧。”
  说完,灰溜溜的转身离去。
  见约翰走了,奥运选手们忙追问邵英华刚才跟约翰都说了什么话。
  邵英华微微一笑,“我跟约翰说,这次我们华国的奥运选手有信心,一定能拿下十枚奥运金牌。”
  “啊!”奥运选手们面面相觑,摸了摸鼻子。
  崔老也走过来,和蔼地笑道,“那大家有没有信心?”
  奥运选手们咬了咬下唇,相互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希望的火苗,异口同声地道,“有信心!”
  第77章 生了  白勇的春天(?)
  时光荏苒, 一晃眼,就到了年底。
  白记的两家新分店开的顺顺利利,白父和白母两人也每日早出晚归。
  白月的肚子也隆的老高了, 预产期不到半个月。
  白母看着白月的大肚子就发愁,“囡囡,你说你要不要先住院, 我跟你爸跟你哥都在忙, 家里就你一个人在, 我怎么都不放心。”
  白月从零食袋里摸出一小罐酸梅子,自打怀孕以后, 她每天都会觉得很饿, 有时候一天吃八顿都不足兴, 一点都不夸张。
  不过因为吃得多,营养给的足,她整个孕期都过的很好, 一点都没有憔悴,反而面色红润。
  因此,白母就给她做了个零食袋,就挎在腰间,里面放了各式各样白母做的手工零食, 比如酸梅子、芒果条、地瓜干什么的,让她饿了就吃, 方便的很。
  白月从罐子里拿出一颗酸梅子,含在嘴里,待酸劲过去了,才摆摆手,道, “妈,你别担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了,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呢,慌什么。”
  白母还是担心,又想起邵英华,忍不住拍了下大腿,“英华也是,都快过年了,还不回来,作为孩子的父亲,孩子都快生了,还在外头,你让我说他什么好。”
  白月笑道,“英华也是为国家出力嘛。”话虽这么说,她低下头,摸了摸高高隆起的肚子,眼底划过一丝失落。
  是啊,孩子都要生了,英华怎么还不回来?
  白母站起身,“不行,我还是得给他去封信,怎么说,也得赶在孩子生之前回来吧?”
  米国奥运会因为各种原因推迟,前两周才正式开始举办,这时候才是最用得上邵英华他们的时候,要说让他现在回来,根本不现实。
  白月心底也有数,她连忙起身,拦住白母,“妈,别去信了,我自己可以的……”
  话音未落,她感觉下边一阵滑腻,赶紧捂住肚子,一脸慌张,“羊、羊水好像破了。”
  “什么!”
  这下哪还管什么信不信、邵英华不邵英华的,白母赶紧扶着白月坐下,“你别急,我去外面拦辆车,咱们坐车去医院。”
  白勇刚巧回来了,一见白母和白月的模样,哪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连忙拦下两人,“妈,你看好妹,你两坐着,我去拦车!”
  好在还没到过年,路上的车还是很多的,白勇很快拦到了一辆,扶着白月上了车。
  等到了医院,进了产房,白父也赶到了。
  出门前,白母就托了人,让人去店里找白父,这下刚好赶到。
  三人刚安顿下来,就听见产房里一阵嚎声。
  白勇急得团团转,“妈,妹叫的这么大声,该不会是有什么事吧?”
  白母已经不慌了,老神神在在地道,“慌什么,我生你跟你妹的时候也是这样,当时我叫的比她还大声,整条街都能听到。”
  听完白母的话,白勇非但没平静下来,反而急得脸都红了,“可、可是我听人家说,城里有些护士会偷偷拿针扎病人的脚底板,妹妹会不会就是被扎了,才痛的乱嚎。”
  白勇嗓门大,又没刻意压低声音,正巧被路过的一个小护士给听见了,小护士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才推着不锈钢推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