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看着白嶙,身子后仰,瀑布般卷发悉数从胸前滑至肩后,露出挺翘乳房。两颗红樱桃还未绽放,点缀在冷白之上,一片靡靡。
手往后,手指往下圈住两个蛋蛋轻柔按捏,硬挺滚烫的鸡巴在她手掌心里兴奋的直抽抽。
指甲尖有技巧的滑动在鸡巴底端一路往上经过马眼,轻巧抠弄了几下,离开时带起粘稠前列腺液。
白嶙喘气声渐大,胸膛高低起伏,眼里的火苗越烧越旺。
“进来。”他粗着嗓子说。
秦烟挑眉,小穴花液流淌浸湿男人腹部,稀疏耻毛和男人旺盛的毛发都有些打湿。
“自己脱衣服。”现在换她居高临下,睥睨他。
白嶙皱眉,长期久居高位让他习惯了发号施令,何曾有人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
秦烟手圈着鸡巴上下套弄,臀部也开始往后移,与鸡巴触碰到。
坚硬和柔软的接触像是拉响了这场战役的号角。
“撕拉”一声,是布帛撕裂的声音,白衬衫只几下就成了几片破碎步扔下了床。
“进来!”他咬牙切齿的喊。
“啧,你急了。”秦烟绵绵嗓音,笑着说,“昨晚也是这么急的,记得吗,也是你求我的。”
隔着衬衫摸他那身健壮的肌肉与现在直观感受果然不一样,他大概常年在外,皮肤呈小麦色,块块腹肌沟壑分明利落分布在身上,下腹部毛发一直延伸到阴茎。
不管人怎么样,这身材秦烟是要对着吹声口哨的。
让她根本不需要挑逗,逼里的水就自动分泌出来了。
她微高身子,扶着鸡巴对准着位置,向下住,慢慢喂了下去。
水液丰沛,根本没有刚刚进不去的疼痛,昨日的红肿有些微的刺啦感,但在这快感中,更觉刺激。
“啊......好麻......太麻了。”秦烟仰头轻呼。
白嶙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咬牙忍受最初那波强烈的射精感,臀部肌肉绷紧了,掐着她腰往上挺,“哪里麻,说清楚。”
秦烟淫叫,鸡巴刚开始动的不快,只缓慢拔出来再使劲怼进去,棱唇微张,细细喘气。
“啊......啊啊啊......小逼好麻。你的鸡巴真棒,又硬又粗。”
男人都喜欢在床上听被干的女人说些恭维话,这隐秘的成就感,自傲如白嶙也不能幸免。
他用力挺腰,囊袋上下甩动摔在秦烟菊穴上,秦烟下身如蚂蚁咬嗜,丝丝快感层迭交错。
白嶙咬牙发狠,掐她腰,揉她奶,“被我干的爽吗?昨晚也是这么被我干的吗?!”
秦烟双眼迷离,湿润润的红,冲他笑:“嗯......今天是你被我干。”
白嶙扣稳了她的腰猛地往上一挺,秦烟惊呼一声,乳房如爱动的小兔子般惊惶跳动,白嶙手掌抓住了其中一只,柔软触感让他有些着迷的捏了又捏,像捏水袋一样,乳肉从指缝里挤出来。
极致的白和黑,粉色小樱桃勃起在他掌心里。
她的脖子弧线极美,从白嶙角度往上看,女人如美人鱼般光溜溜的甩着头发,闭眼遵从于身体的快感。
男人曲起膝盖,抵住秦烟美背,鸡巴全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带出一股水儿,彻底打湿毛发,粘糊糊的像身上出的汗一样,热浪滔天。
肏穴的水液泛起了白色泡沫粘连在两人交合处,时间久了,堆积多了又从男人腹部流到床单上。
“额啊!!!嗯.......”
“啊啊啊.....唔啊......”
白嶙每时每刻都在射精边缘,尾椎窜出来的快感如不断壮大的气球一直在膨胀,他加快抽送速度,秦烟被颠的几乎失去神志。
“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
色情淫荡的一幕,白嶙还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这样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而这个女人却不是他喜欢的,甚至还有可能算计过他。
他不得不可耻地承认,男人真的是下半身动物,就算冷静如他,因着长年非人的任务练成的可怕的自控力,也在这一刻顺从了。
交合的啪啪声,女人浪荡的叫床声,男人的喘气声,都没有刻意的放小过声音。
让接到白嶙命令拿着他换洗衣服赶到这的助理踟蹰在门外,不敢敲门不敢动,和另外一个人一起在门口当起了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