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呜呜呜呜。”林鹤放声大哭,是真的被吓到了,小丫头的眼泪糊了一脸,小穴的满涨更加突出,他的手用力向里一推,林鹤吓的想哭,眼泪控制不住的样子取悦了他。
手离开了枪,但是冰凉的枪还在林鹤的小穴里,麒玉按着她的头撕咬她的小嘴。
“腿张好,不会死的。”
麒玉常年杀伐果断,女人就是泄欲工具,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个合适的,提醒她这一句是真的想留下她。
林鹤大张着双腿,手反撑在身后的枕头上,初具规模的奶子被撑出了丰满的曲线,年纪小小奶子却大的狠。
从那开始,他一不在,她的脚上就多了衣服镣铐,锁住她的脚,真的是张开腿给他操就可以了,只是他的操都比较残暴,林鹤慢慢也喜欢上了这种残暴和安稳。
对,这样的残暴的性爱生活对于流亡惯了的林鹤来说是安稳。
她有两幅镣铐,一副是只绑双脚的,一副是睡觉时绑四肢的,两幅镣铐在两年时间的灵活的应用于她的性爱生活里。
而那把枪上的消音器在这两年里时常被她含进小穴里。小穴极少时间是空着的,睡觉是不是含着大鸡鸡,就是含着这枚消音器,磨砂材质的消音器愣生生被小穴泡成了光滑。
林鹤两年的时光有一半是在床上过的。
林鹤拉着一缕缕扎小编,扎好的几根垂在身后,一个礼拜没见的男人出现在镜子里。
“你回来了。”她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如何称呼他,只有在被操的时候会眼角红红的叫他大鸡鸡哥哥。
“嗯。”林鹤看着镜子里在给她扎小编的男人,这张脸她越来越喜欢了。一片岁月静好,只是辫子可以好看一点就更好了,随便扎了几条,他的手就顺势而下揉搓她的奶子,奶子最近在发育,越发敏感,他这一掐就让林鹤头靠着他,正好碰到了西裤里的鼓包。
“嗯……”林鹤用小脑袋摩擦着他的裆,他喜欢她的头发,林鹤身上的小白裙被撕的粉碎,裂帛声里幼态而性感的身体会让他血脉喷张。林鹤何尝不是,两年时间他把她调教成了一看到他就会湿的浪荡样子。
他的手向小穴摸去,没有感受到经常放置在其中黑色金属,手指艰难的挤进了甬道。
“多久没塞进去了?”麒玉看着空空如也一阵子不操又了的小穴,目光深邃。那个消音器她已经含了两年了,他觉得她的穴太紧,恢复的还快,随时都有可能操她的麒玉经常因为前戏憋的荒,不是不喜欢残暴的插坏她,只是因为这样操不了多久她就晕了。
“一个……礼拜。”
林鹤太熟悉他这个眼神了,她知道今天自己是要吃饱了撑死了。麒玉将她丢在床上,将她的四肢铐在床上,一个大字展开,原来的脚铐被他解开丢在地板上。
“我可以一口吃下去的。”
“紧成这个逼样吃下我?”清脆的巴掌声落在她的小翘臀上,小穴被打出了水,他的目光视奸她的小穴,小穴深处的骚痒浮了出来。以往直奔主题的男人今天却慢悠悠的捏着她的嘴亲了起来,被他捏着的嘴和不起来,舌尖被他的大舌舔吸裹弄,模拟着插穴的动作插她的小嘴。
拿起刚刚扎的几条金色小辫,绕在他紫黑色的擎天柱上,她的一只小手上的镣铐被解开,立马就握着大鸡鸡,他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上下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