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嗯......啊......呜我只理会......理会师弟你......
瑞清美眸中掠过一丝欢喜,脸色却保持阴暗,冷冷地说,不必了,我看你还是很喜欢这些东西在你屁股里面钻来钻去的吗?
不不......我只要......只要......
只要什么?知道想听的答案现在举手可得,瑞清坏心眼地加大替代品插入密穴的深度。
张玥朗又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浪声,半哭半喘,我只要师弟......嗯嗯......呼啊......呜唔......只要师弟......
奸狡的笑容,终于浮现在勾起的薄唇上,是只要的肉棒吧。
是......是......
唉,师兄你真是贪得无厌。我今天可是辛苦了一个下午来喂你呢,没想到才刚到晚上你又来压榨我了。没办法,谁叫我是你师弟呢?还是那一句,师兄有令,师弟我就鞠躬尽瘁,舍命陪君子吧。
已经被肉体捂到温热的镇纸被抽出来,红肿的穴口还来不及收缩,另一根比镇纸还要粗上许多的狰狞肉棒趁隙而出,噗一下插到最深处。
啊啊!
受不了这样刺激的体内扩张,张玥朗扭动着腰杆,欲逃非逃,深深后仰脖子,露出充满色欲快感的迷离表情、
瑞清温柔鉴定地抱着他,低沉轻笑,我虽然坏,但你这辈子最喜欢的人还是我,对吗?师兄?
夜幕降临,狂欢,再度开始。
张管家一天一夜来,都坐立不安。
为了完成顺利瞒过老太爷的重任,老爷郑重派遣他这次跟在少爷身边,到大对头瑞家,找少爷名义上的师弟,实际上的敌人瑞清借血玉杯一用。
可是,没想到那瑞清少爷一出来,立即就把他家少爷带走了,接下来一天一夜,一点消息都没有。他找这府里的仆人问了无数遍,人人回答一致,不知道。
情况如此诡异,难道......
少爷被瑞家给关起来了?谋害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张管家浑身汗毛直竖,越想越不对劲。
你们到底把我家少爷怎么样了?我们是来借宝的,抵押的珍玩都送你们内堂去了,两家铺子都开对面,也算得上有交情,你们可不能为难我家少爷!
放心吧,没人为难你家少爷。一道平静优雅的声音忽然出现,音量不大,却有着说不出的威严,顿时把忠心耿耿叫嚷的张管家镇住了。
回头看去,两道修长的身影,正从侧廊处缓缓跨进来。
少爷。刚才正拦着张管家的瑞府仆人们恭敬地叫了一声,收到少爷的眼神示意,全部识趣地退到了外面。
少爷......少爷!张管家的视线却落在跟着瑞清进来的张玥朗身上,少爷,你没事吧?
被师弟鞠躬尽瘁了大半个晚上,张玥朗到现在都觉得两脚彷佛踏在棉花上,恍惚中看见张管家,才醒了醒神,嗯?我很好,很好......
张管家心口悬着的大石这才放下来。
张玥朗揉着半黑的眼圈,显得十分疲惫,轻声吩咐,管家,事情办妥了。你去准备以下,晚点我们就出发,早点让爹安心。
是是,太好了!我这就去。
看着管家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花园小径上,瑞清才冷冷开口,你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是啊。张玥朗问,师弟,你这就把血玉杯拿出来吧。
瑞清露出鄙夷的神色,我有答应借血玉杯给张家吗?
啊!张玥朗懵懂地站着,瞬间还未明白过来。
我没打算把血玉杯借给你。
什么?彷佛有谁在耳边放了个炸雷,张玥朗一个趔趄,几乎栽倒,愣了一会,怔怔地说,可是......可是昨晚......
后面的话是在羞于出口,瑞清却大大方方说了出来。
昨晚我操了你大半个晚上?
张玥朗点头。
瑞清嗤笑,那是你求我的,说什么都不理会,只理会我,只要我的肉棒。这话是你说的吧。
张玥朗瞪着乌黑的眼睛,又愣了半天,才呐呐地说,那你怎么又......又用我家抵押的那些......
只是顺手拿来用用,又没有弄坏。对了,你今天记得把那些东西顺道带回去,我可不稀罕那些破烂。再说,我五十万两银子的宝物,可不是你们清逸阁几件东西就可以抵了的。要是弄坏了,你能赔我一个一模一样的?
我......我......鉴赏珍玩时一向口若悬河,不知为什么,到了父亲和师弟面前,张玥朗却整天语不成句,皱着剑眉想了半天,师弟,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笑话,谁和你开玩笑?
你真的不借?
不借。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如果清逸阁真的要借,也不是不可以......
张玥朗眼里刹那闪起一簇希望,但片刻之后就被瑞清的话给完全灭了叫你爹亲自上门来向我借吧。
......一段沉默后,师弟,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
来人,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