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逍轻笑一声。
“你只这一个手段。”
他却受用的紧。
小姑娘把舌尖儿往他嘴里伸,被他轻轻咬住了,吮吸着甜如蜜似的津液,下头那只手早探了进去,摩挲揉捏着花蒂。
赵弄玉摆着腰:“嗯…痒~”
“怎么就湿成了这个样儿?”
那花蒂没多时便充血涨了起来,硬得厉害。薛逍沾惹得一手淋漓,伸出来给她看:“嗯?”似笑非笑,尾音略扬。
小姑娘耍惯了无赖的劲头儿:“你亲我了。”
“是你亲的我。”
薛逍把那手指抵在小姑娘唇畔,被人叼着指尖含进嘴里,小姑娘晓得了自己个儿的处境,这会子拿出无所不用其极的劲头儿来撩拨薛逍。
薛逍挑着眉,极淡漠的眼里带着点儿情欲的色彩。
赵弄玉思及第一遭见他的时候,隔着一柄扇子,一身轻铠,腰佩长剑,端就是风华无限的少年郎。
一双眼不带情绪地望过来,连寻常人望她时的惊艳都没有。
冷冷淡淡的。
叫她揣着些个不甘。
是自己个儿弄脏了他。
这想法叫赵弄玉有些个快活,将嘴里的手指吮吸得发出响声儿来。
“赵弄玉!”
“哥哥,我是甜的,你要不要尝一尝?”她吐出那手指来,眉目嫣然妩媚,双颊红透,一双眼里尽是纯真,勾得人魂魄都荡漾。
薛逍的手指没入少女的黑发里,按着她的后脑勺与自己接吻。
用尽毕生力气一般。
两个人唇齿相接,赵弄玉把舌头没入他嘴里,渡了津液给他。
“甜不甜?”
她自情欲中昏沉,含含糊糊地问他。
“甜得很。”
“那你吃掉我好不好?”
薛逍啃她的锁骨,闲出一根手指来插进她的小穴里,在里头搅动着云雨,直往最深处探去。
她的穴儿生得紧窄,此刻嫩肉紧裹着那手指,层层叠叠的。
她是水儿做的,又娇又软,还容易湿。
“打谁那儿学来的这样的话?这么勾人……”
薛逍要把那手指抽出来,却被她小穴的嫩肉纠缠着,不肯放走他。
他拍一拍小姑娘的屁股:“松开——”
赵弄玉偏不放,还用了力气,愈绞愈紧起来,她哼哼唧唧地吻着他眉眼,在他眉心印上唇脂的胭脂印,眉梢眼角都是春色无边,偏偏望过来的眼神极纯真,若孩童一般。
“没跟谁学。”
“太想哥哥了,自己揣摩出来的,想被哥哥睡,想被哥哥……”小姑娘伏在他耳边,声音轻飘飘的,叫薛逍以为自己听错了:“肏。”
“什么?”
“哥哥,我要,快进来。”她凑过他耳畔,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哥哥,肏我。”
薛逍偏要磨她,就是不进去。
“不说跟谁学的,便不进去。”小姑娘被这话说得委屈巴巴,抽噎半晌,终于哼哼唧唧地说:“有些真的是自己个儿琢磨出来的,还看了几本…春宫。”
薛逍给她气笑了。
“不来找我,去看春宫?你真能啊,赵弄玉。”
来找他,要做交易的是她赵弄玉,睡过一次便撂开自己个儿的也是她赵弄玉,这会子费尽心思来逗弄他的,还是她赵弄玉。
分明是两厢情愿的一场买卖,最后全是他亏了。
薛逍被激恼出点少年心气儿,手指狠狠碾着她那块嫩肉。
赵弄玉被碾出声娇媚的叫,混着喘息断断续续地道:“总得学些手段,好叫哥哥舒服——”
薛逍才不信,咬牙耐着性子听她哼哼唧唧地撒娇,半晌,才听见被折磨得受不住的小姑娘带着点儿哭腔冲他叫唤:“谁叫你那一遭弄得我那么难受!我疼了好些天,如厕都疼!”
“那现在怎么又来了,不怕难受了?上一遭不是还叫唤着要死了要死了的么。”
赵弄玉含着泪瞥他,委屈巴巴儿地道:“要么死在楚都,要么死在哥哥身上——还不如死在哥哥身上,我还能快活些。”
赵弄玉忘情地吻他:“哥哥不喜欢我那么叫唤,那我这一遭换个叫唤法儿,好不好?我学了好些个叫法的。”
薛逍抬一抬眼:“叫个给我听听。”
赵弄玉张嘴便要叫,却被人倾身吻住,把嘴儿堵得严严实实的,下头的手指变作三根,并在一起在她下头搅弄云雨。
午后的日光透过窗纸蒙蒙地射进来,很柔和。
便仿佛是薛逍的这个吻,极柔和,轻轻的,半点儿狠劲儿都不肯加,唯恐伤了她。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赵弄玉忽而听见薛逍问了自己一句什么。
“你倒是肯费心,为了讨好我,姿态摆得这么低。”薛逍吻她侧颈,问:“但凡有个人能这样护住你,你都愿意这样对他,是不是。”
“敞开你的裙摆,里头不穿衣裳,在人身上这么乱蹭,为了那人开心,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是不是,赵弄玉。”
“不是我,换了别人,你也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来,是不是?”
赵弄玉被吻得七荤八素,听了这话有一瞬的醒神,眯着眼笑了笑。
“如果有人能和哥哥一样护着我,那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