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的事情忙完,爸妈已经洗漱睡觉了。岑安也洗完澡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坐在梳妆台前吹着头发,头发吹的差不多半干,卧室的灯突然就灭了。房间陷入了黑暗,岑安吓了一跳。她放下手中的吹风机。眼睛才慢慢的适应了黑暗。
窗帘是半拉上的,窗外冷白的月光几缕,正好落在床边。岑安寻思是不是跳闸了,她们家是老小区了,前几年电路老化,经常跳闸。不过今年过年前社区的人都来挨家检查过的。
这时候突然停电,头发都还没有吹干呢。岑安站起身来找到手机,借着手机的灯光走到门口,她想叫爸妈起来看看。可又觉得爸妈已经睡熟了。这时候叫他们不太好。
今天大家都太累,还是算了。这样想着,疲惫感就涌了上来。岑安困得眼皮直打架。头发也只有些微湿,不吹也没什么。索性就这样睡。她转身回到床上。一会儿就阖眼沉沉的睡了。
正酣睡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岑安就感觉有什么重物压到自己身上来。她隐隐地喘不上气。迷糊之间,她便也不想多管,只想继续睡。只是没想到,身上的重物竟然长出手来,顺着她睡衣衣摆摸了进来。手掌滚烫,扶上岑安没穿内衣的乳房上。
她一下子就惊醒了,那只手还握着乳肉揉捏。笼在夜色中的卧室竟在此刻被岑安看得如此清晰,梳妆台上还没有收的吹风机也在提醒着她。可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她却怎么样都看不清。
稍微能看见的只有他如同沉在薄雾中眉眼,朦胧幽邃。身体的触感在这时间无限放大,她甚至能感觉他夹克上的拉链在她臀肉上摩擦。
岑安心如鼓擂,刚想开口却发觉自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而那男人的粗沉的喘息却近在耳畔。
她圆睁着眼睛朝四处看,床上没有被子,而自己的睡裤内裤早就不翼而飞。她倒不觉得冷。反而莫名全身发热,有细汗在额角往下淌。男人的手仿佛带着无数的火星子,在岑安的皮肤上缓缓游移,而所到之处皆是燥热难耐。甚至令岑安紧夹着双腿,小穴更是不停的兴奋收缩着,濡湿空虚得厉害。
男人这时也开口命令她:“转过去趴好。”语气里带着迫切。爸妈就在隔壁,这让岑安既紧张又害怕,但还是乖乖地转了过去跪趴着,身后男人的双手随即扶上了她的腰接着说:“屁股撅高。”她也照做,因为她也开始急不可耐了。
纵使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纵使不知道身后的人是谁,岑安也顾不得。
背后传来宽衣解带的声响 ,紧接着便是一根带着热度的肉棒贴将上来,岑安只感觉腿心的小穴猛烈的收缩了一下,一大股滑液从穴里涌了出来。
像是溺水的人找到了救命稻草,岑安食髓知味的抬高屁股,臀肉一点点地来回摩擦着身后硬挺的肉棒。龟头还会时不时剐蹭到充血的阴唇。仿佛只有这样,她内心深处燃烧的欲火才能稍稍平息。
而那人的耐心却是用尽了似的,他一只手掐着岑安的腰,防止她再胡乱扭动,另一只手握住肉棒来到岑安的腿心,龟头轻而易举地将两片湿润的唇瓣顶分开。重重碾磨起那颗敏感得勃起的小阴蒂来。
岑安全身过电一般,张着嘴又发不出半点声音,一双腿酥软无力就要往下倒去,男人伸手将她拦腰抱住,低头靠在她颈侧,湿热的呼吸和不断从阴蒂上传来的快感教她起鸡皮疙瘩。只听见男人轻声笑,停止了对阴蒂的侵袭。转而用龟头顶在她的穴口处打转。
“湿得可以。”他好像挺满意,鼻尖蹭着岑安的脖子闷声说。
岑安最后一丝理智在这刹那间崩溃,也终于能发出声音了。她颤抖着双唇,语带哭腔的求道:“想要……”只有那根滚烫粗壮的肉棒直直插进她的小穴里,她才能真正获得解脱。所以她哀求他:“快进来!”
“那给你。”身后的人不再继续逗弄了,随着岑安的心意,扶着早就硬得发疼的肉棒瞬间一插到底,岑安忍不住叹息,呻吟刚溢到嘴边,他却已经大力抽插起来,生生将她的吟哦撞回肚子里去。她咬牙承受着这汹涌的撞击,小穴虽是已泥泞一片,却把这根快速进出的肉棒咬得愈发紧了。肉棒不禁也涨大几分,发狠得往更深处顶去……
岑安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变得黏稠灼热,她则像是在风浪里摇摆的小船,情潮越澎湃,她便越摇摇欲坠。男人抓着她一只胳膊,将她整个人拉起来,环住她的前胸,手掌也不忘揉捏因大力操弄而摇晃的乳房,
在满室都是性器相撞的声音之中,岑安已然忘却时间,她只知道,只要他越用力越快,那种陌生的快感便会离她越来越近。于是她疯狂地迎合着,也不顾汗水浸湿头发,也不顾和她在做爱的人究竟是谁,只要能让那种愉悦的快感充斥全身,她便不顾一切。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小穴里的那一处凸起被不断的刺激顶磨。男人的囊袋也在恨恨拍击她脆弱不堪的阴蒂。岑安咬着下唇双腿紧绷,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
蓦地,岑安却听见窗外有巨大的爆裂声传来,噼里啪啦持续不断。她突然就害怕了。这恐怖的声音让她心神不宁,她不由得分神想去听个清楚。可当她一分神,所有的刺激快感瞬间从身体中抽离,退却。她紧闭着双眼等来的快感则变成了刺眼的白光,刺得她立刻睁开了眼。
半拉的窗帘外是青天白日,那噼里啪啦的爆裂声不是年初三的鞭炮又是什么呢。
岑安依旧躺在床上,睡衣睡裤都好好穿在身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除了捂出的一脑门儿热汗。再没有别的。她心肝大震,慌忙坐了起来,梳妆台上哪有未收的吹风机啊。
难道说,从昨晚洗澡吹头发开始,便就是梦中了?
额头上的汗早就凉透了,她都顾不得去擦,因为腿心间湿滑的凉意在告诉她,昨夜她不仅做梦,还做了人生第一场春梦。梦里和她激烈相缠的不知道是谁,自己全程背对着他,也没有看清楚过。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做出这样羞耻的梦来,她又能怪谁呢?她思绪纷乱见忽然想到表哥在卫生间里的那通电话吗?那个电话内容的确是露骨得让人脸红。可自己也不至于因此在梦中展开联想吧?!
现在后悔死当时自己心急吃那块奶香馒头了。强烈的羞耻感在她的心中不断的膨胀,她只好红着脸去卫生间清洗。当手指触及到腿间的隐秘时,梦里的那些画面就又重回眼前了。
想哭……
客厅里岑妈叫了她好几次吃午饭,她才磨磨蹭蹭的出来。饭桌上她心不在焉。岑妈也只问是不是没有睡好,岑妈越问她越心虚,只好强打精神说因为早上外头放鞭炮太吵了。
吃完午饭岑安也不想在家多待,约了拜年回来的谭芜,拎着那件弄脏的大衣就出门了。
整个下午,岑安和谭芜都在商场里打发时间,直到快晚饭了,岑妈才打来电话催她回去。因为昨晚的那个梦的关系,岑安开始没来由地排斥回家,总觉得她的卧室里有挥之不去的羞耻记忆。所以岑妈电话打来时,她就犹犹豫豫,找各种理由推迟回去。
谭芜以为岑安和家里吵架了,也没有多问,陪着岑安在商场里继续瞎晃。偶然间碰到商场新开的健身房在搞活动,两人便凑上去围观。健身中心的业务员随即就过来向她俩推荐短期瑜伽课程。两人一起报班,第二个人半价。活动仅限开业三天。逾期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