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儿看着床上本阳刚此刻却虚弱的男人,心软下了一些,将布打湿拧干,替他擦拭着他额头的汗,刚碰上,手就被男人给握住,纤手被带着沿着他的鼻梁缓缓往下,成萧微嘟着嘴,在姝儿手背上亲了一口。
姝儿虽心一动,可下一秒又连忙挣脱开“你再这样就自己照顾自己!”一把撩起将水盆里的水泼在成萧脸上。
“好好好,娘子,我不动不动了。”成萧乖巧的把手放下,做出我真的一动不动的表情。姝儿无奈,还是帮他擦净了脸。
伺候他用完晚膳,虽然过程成萧异常磨人。
这人每日训兵,身上都是汗臭,不清理是不行,就算姝儿万般不情愿,可还是他妻,还是命青杏打来一盆热水,趁成萧此刻在熟睡,正好可以帮他净一净身。
姝儿小心翼翼脱下他的外衣,将他手抬起,这大男人的臂膀坚硬又重,姝儿脱的可吃力了,褪去外衣,放在一边,他宽厚的叁角形的胸部,每块肌肉都是饱满的,贴身的衣服几乎包不住那无数小叁角形,散发出一股男子汉气息。
解开他内腰带,把里衣掀开,如沃土一般深棕色胸膛就露了出来,上面清晰的分布着不少旧伤,刀伤箭伤……
姝儿有些羞,不过还是轻轻的去擦拭他的胸膛,比想象中要硬,捧住他的脖颈使些力道抬起,擦拭后颈又转到前胸,慢慢往下,到凹凸分明的腹肌上,再到肚脐,姝儿每一步都很轻,她怕弄醒了他,场面会很尴尬。
殊不知,成萧在她低头擦拭他胸膛时就已经醒过来,姝儿可真温柔,体香时不时飘到他鼻间,对于一个禁欲许久的阳刚男人来说,这无疑是无形的诱惑,下身已经支起了帐篷。
姝儿正犹豫要不要脱掉他的裤子时,发现裤外的衣物被某物支撑起来。抬眼看成萧,发现他还未醒睡。哼,真是个色丕。
姝儿放下心来,慢慢的将他的裤子褪下,粗长而又壮的肉棒就弹跳了出来,直直打在姝儿的手背上,姝儿之前从未仔细看过他的肉棒,现看的十分清楚,不知竟是这么大一根紫红,为什么他的这么大难道男人的下身大小和身材相匹配吗?
不再多看,她别过头,拿起布在上头随意擦擦,就想赶紧收手,刚要抽离手就被男人按压回肉棒上,隔着热湿布。
成萧本想忍一忍慢慢来,没想到姝儿用热水擦在本就热烫的肉棒上,这可忍不了了。
姝儿手触碰到更烫的东西,蓦的抬起头看他,“娘子,是你要碰我的….”他表情很无辜,眼神里早已布满了情欲。成萧不自觉的带着她细嫩的手在肉棒上下撸动。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还不是为了照顾他!姝儿羞愤的用力把手抽出,力道过大,碰到了成萧麻木的右腿,“嘶…”
可姝儿已经不想管了,直接撒手要夺门而出。“娘子!痛!”成萧故作抱住大腿。成萧的唤叫让姝儿不得不又回头,见姝儿回头,成萧忙说“娘子,宋院判说,受伤期间不能忍性欲,如忍了,会伤到腿的!”
这是什么谬论?看成萧已经隐忍的脸色苍白,而且他现在全身赤裸,没有她的帮助,他很难自理,姝儿的理智回来后还是走了回来。
“娘子,你帮帮我好不好~”
“怎么帮?”姝儿受蛊惑般,她在成萧身旁蹲下,反正就是帮他弄弄而已,没事的。此刻肉棒就在眼前,她抬眼望成萧平静的询问。
成萧这就兴奋了,他的娘子上钩了!他牵过姝儿的双手,覆在粗壮的肉棒上,来回上下撸动,成萧慢慢带着她的双手来,让她紧紧裹住肉棒,这像是在共同做着瓷器,而不是撸肉棒。
龟头上还在不断分泌着体液向下滑,让姝儿的双手都是黏黏的“不行…好烫…”肉棒越撸越没有要变小的趋势,反而越变越大,而且烫的吓人,姝儿的双手都握不住了。
“娘子~不烫的,你可以承受….”成萧爽的仰起头来,姝儿的小嫩手果然比自己的手撸的爽,他循循诱进。
渐渐的,成萧感受到姝儿适应了,她开始自己动,成萧便把手放开,双手撑在身后,享受着这来之不易慰抚。现在是男人躺在床上岔开腿,女人坐在床边用双手撸动肉棒的画面。
“怎么…还没好…”姝儿撸了有好一会儿了,还没见这巨物变小,她对男人那知识了解的不多,正常来说应该快了,怎么还不好。
姝儿手已经酸极了,速度都慢了下来,成萧不再满足这一点点的爽快,开始得寸进尺“娘子,快了…可能要亲一亲才可以…..”
“什么?亲?”姝儿更加疑惑,“对..不亲的话,很难出来的…..”成萧看她娇艳的红唇,早就想试一试肉棒被红唇碰时,那是件多么美好的事。
姝儿见他义正言辞的样子,不像是说谎,她犹豫了许久咬唇,在成萧的旁敲侧击下,她鼓起勇气吻向那粗壮的肉棒。
红唇刚亲上,又立马退缩,成萧还没感受到什么就又没了,他挺了挺肉棒“娘子,还要亲久一些,这样不够的。”
反正碰也碰了,就当亲了一只猪好了,姝儿横下心,闭眼,唇又慢慢靠近,成萧抓准时机,在她碰过来的同时,挺起自己的肉棒,总算是切切实实的亲到了,娘子的唇真软!
因为顶的过用力,肉棒不小心撬开了她的唇瓣,磕碰到了她的齿,一时记得舒爽马眼没收住,直直射出来。像是喷泉似的,射的姝儿嘴里脸上都是一滩白色。
被猝不及防的一射,有着洁净品格的姝儿突然清醒过来,鼻间都是腥味,她究竟在和这个可恶的人胡闹什么?!姝儿一掌拍在成萧的肉棒上,“额!”成萧吃痛,反应过来后,姝儿早已跑出门外。
成萧气的直打床,太久没射了,如今突然刺激就这样收不住!好不容易哄好的娘子,又被他气走了,成萧在床上懊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