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如今有了天江集团的那笔资金汇入,他们想要搞垮我们,就是更不可能了!”解敬天也知道,金友亮说这种话也是为了解氏好。
他们虽然难了一点,但还没有到一蹶不振的地步。
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后,不少人还在思考,为什么天江集团会在这个时候出手。
有这层疑虑的并非只是解氏。
但凡生存在龙兴的一些,能够上台面的企业公司。
不少人都在这个时候派出了人手去打探消息。
打探归打探,但真正能探知到这其中真实情况的,却是一个没有。
倒是诸多猜测,却在这半天内蜂拥而至。
比如,有不少人已经开始猜测,天江集团是不是和茂家等家族达成的共识。
这次收购解氏的诸多产业,看起来是给了解氏一些资产作为运转。
但真正的原因,却是准备依次来磨损和消耗解家。
毕竟,那些人只知道天江集团收购了解氏的一些产业,但具体是以什么价格收购的并不知晓。
或许,是高于市值?
也或许,是廉价收购?
几乎所有人,都倾向于后者。
凤鸣酒庄的酒会之日即将要拉开序幕,这么短的时间,根本不足以让任何人查探的这件事情的真实情况。
下午的时候,凤鸣酒庄内就聚集了不少的人。
凤鸣酒庄,茂家是大股东。
龙兴身为天朝东北部地区,而双子更是处于东北极东,所以这里的空气偏冷。
酒能御寒,加上近几年天朝发展飞速,国民生活质量的提高,所以茂家旗下的酒庄,也是赚了个盆满钵满。
前两年,凤鸣酒庄的酒类产品,也由天朝常见的白酒,扩张到了一些洋酒的行列。
这些洋酒,绝大多数都是出口到俄国,一般的天朝人是喝不惯的。
今日的凤鸣酒庄所举办的宴会,堪称是一场大型的酒宴。
桌子上摆放着凤鸣酒庄所生产的各种高、中档的酒类产品。
既然是举办宴会,那总是需要一个由头的。
而这次宴会的由头,便是借着凤鸣酒庄创造二十周年所举办的。
但具体今天是不是所谓的二十周年,其实是没人在乎的。
但凡在双子市或者是龙兴省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今天会是什么日子。
看起来,今天是所谓的二十周年。
但真正的主角,却是解家。
这是所有人都明白的事情。
在傍晚来临之际,夏江和解敬云也顺利的进入了酒庄之中。
甚至就连主营地并非在双子市的熊家和任家,都派了人过来。
短短的时间内,便三大家族齐聚一堂。
就算是和双子市隔江而望的布城,也有不少富豪名绅前来。
这些老毛子,看似没有多关心今天的事情,但所有人都明白,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凤鸣酒庄,个个都是人精,都是所图不小。
眼看着送出的请柬差不多都收了回来,但场中依旧没有一个人看到谢安山的出现。
这时候,倒是有不少人着急了起来。
“难不成,是谢安山知道这次是针对他们解氏而举办,所以不敢来了?”
“不应该!谢安山一向自视甚高,如今解家虽然陷入危局,但他不可能连赴宴的勇气都没有。”
“也对……可是,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他的影子呢?”
不少人,纷纷议论道。
正在茂徽等人心中有些急不可耐的时候,酒庄一处,响起了一些嘈杂。
“我说怎么大老远就看着这么眼熟,原来是解家的私生子啊。”
解敬云身前,站着几个人。
为首的,是任家的一个小公子哥,任家的主场虽然不在双子市,但这位名叫任乘风的公子哥,却是在双子市混迹多年。
虽然之前两人没有什么交集,但遇见这种场合,不来刁难一番,刷一刷存在感,显然对不起他任少爷的名头。
听到任乘风的嘲笑,不少人都向解敬云这边看了过来。
“任少爷是闲着蛋疼了?不去好好照顾你任家即将入土的老爷子,跑到我们双子市来干什么?”虽然在众人眼中是私生子,但解敬云对于其余三大家族的情况也有不少了解。
任家老家主的身体一向不好,三年前就检查出了不治之症,这些年辗转数个国家,花费了近千万,但依旧没有什么好转。
前几个月,一度传出任家主的死讯。
虽然死讯是假,造谣是真。但能有造出这样的谣言,也的确说明任家的那位老家主,已经命不久矣。
任家主下面有两个儿子,四个孙子。
为争夺未来任家的掌控权,也是各出奇招。
这任乘风,便是任家主二儿子的二儿子。
“本少爷来双子市,自然是准备看着你们解氏怎么一步步垮台的。到时候,我如果能让我爸花低价收购一些你解家的产业,说不好我爷爷心情一好,病自然就好了!”任乘风讥笑道。
事情已经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任谁都知道解家的倒台其中必然有其他三家从中作梗。
所以任乘风也自然不会假惺惺的说一些违心的话。
今天,如果计划顺利,那么便是解氏的死期。
纵然有天江集团不知因何原因从中斡旋,但也绝对解家不今日解家死局。
“那恐怕要让解少爷失望了,我之前请了一个算命的为苏家主算了一卦,卦象显示……大凶之兆啊!”解敬云也勾起了嘴角。
如今有夏江在身边帮助解家,他是一点都不紧张。
倒是这话,引得周围不少人纷纷大呼。
这完全就是咒任家家主死啊!
在这种场合说这种话,任谁也不可能心平气和了。
如果放在平日里,以任乘风的脾气,恐怕早就出手了。
但今时不同往日,这么重要的时刻,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就毁掉了几大家族的计划,“解敬云,你就继续蹦跶,我看你能蹦跶多久。你以为天江集团就能帮助你们解家渡过难关?我告诉你,除非是那位传说中的夏先生亲自授意,一个小小的天江集团分部,还入不了我们的法眼。我等着你跪在我面前求饶的那一天。”
撂狠话?谁不会?
解敬云讥笑一声,也扬起了头,“你说的没错,这次的事情,就是夏先生授意,怎么?你不服?”
没人把解敬云的话当真!都以为他这是故意说出这种话,好让周围的人忌惮。
这时候,凤鸣酒庄门口,再次围了不少人。
而在茂徽身边的一个青年低头道,“茂总,谢安山来了!”
“啧啧啧,终究还是来了啊,我本来以为他就打算排个私生子过来糊弄过关呢。要真是这样,我这辛辛苦苦做的局,就白费了!”
从门口处,解敬天张望着,看到夏江和解敬云处,才跟着谢安山一块走来。
“敬云?怎么回事?茂家送给我解家的请柬,怎么也没听到你说一声?”解安山得到解敬云来凤鸣酒庄的事情,还是手下一个经理告诉自己的。
当即解安山就勃然大怒!
这时候在凤鸣酒庄举办什么狗屁酒会,还邀请他解安山去参加,他自然能从中猜出一些什么来。
但他生气的是,自己的儿子居然私自把请柬收了下来,还瞒着自己去了酒会?
“解叔,你误会了,请柬是我去拜访你们的时候从门口一个送信人手里手下的。至于没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也完全是我的授意!”夏江这时候站了出来,说道。
本以为,有外人在这里,解安山会给解敬云留下一些面子。
但没想到对方狠狠的瞪了夏江一眼,“你的授意?什么时候一个外人也能管我们解家的事情了?我说过多少次,这次的事情不是你们这些小孩子可以插手的,但你们怎么就不听?”
这时候众人才明白了过来,原来解敬云出现在这里,并非是谢安山的指令。
而是旁边那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少年所指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