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夜宵是岑临安排的一顿海鲜餐。
“在沙漠里吃水产,岑大少爷好雅兴。”钟恪黏在邢谣身边,也不忘嘴对面的人两句。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岑临拼命给两人送菜。
大大小小的盘子迭得像座小山。
邢谣顺手宰了他一顿。
连开了叁瓶这里最贵的酒。
“小妮子真敢吃。”岑临脸上挂了红晕,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账单。看清数字跟着的零,忍不住啧声。
酒过叁巡,叁人都微醺,侃大山结束后已是后半夜。
钟恪先回去,邢谣留下来。她有话要问岑临。
两人站在透明落地窗前,她上前一步,“怜岁呢?你和她分开了?”
“她?出国了。”岑临点着一根烟,吐出一层淡淡烟圈。
邢谣错愕,“她出国做什么?”
“出去了就不回来了。”岑临盯着窗外的夜景,不知心里想的是什么。
“什么时候的事?”
“忘了。”
他黯然一身的模样,邢谣不知怎么开口。反而是他主动说:“你快回去吧,晚了姓钟的要担心了。”
“你也早点休息。”邢谣说道。
此时钟恪已经在洗漱了,站在镜子前刷牙。
邢谣倒了杯水,然后也过去刷牙。
他们在吃夜宵之前已经做过一次,这时候不算特别想,但也不会拒绝。
——从某种角度来说,两人都不是会拒绝性事的人。
正好洗完澡后人也清醒了,躺在一张床上,很快就纠缠在一起。
先是碰了碰嘴唇,紧跟着是把手伸到隐秘地带。
“嗯……”邢谣平躺着,配合着钟恪给她脱下肩带的动作。
睡裙一直脱到腰间,上半身还旷着,下半身是由裙子遮掩看不到的手指挑弄。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喘息,呻吟声细碎,很快就软了身子。
等到扩张做得差不多了,钟恪扶着她,改为女上位的姿势,就这样整根没入,一插到底。
“唔…好深……”短暂痛感过后是极大的快意,邢谣双手撑着他的腰腹,臀部发力,开始了娴熟的进进出出。
这个姿势比较考验力气,没几分钟,她就到了高潮,浑身发软滚烫,更别提还有没有力气了。于是变成钟恪掌握主导权。
又做了两次,因她处于劣势而休战。
钟恪伺候完她清洗完就把浴室门紧闭。只因为她穿那条睡裙实在是太欲了。领口太低了,松松垮垮地兜着粉白的乳肉,光看着就能勾起欲望。
睡觉时,邢谣摸到他皮肤冰凉,瞬间知道他又冲了凉水澡,皱眉道:“你这样会感冒的。”
“没事。”钟恪搂着她入睡。
第二天一语成谶。
钟恪发烧了。
邢谣心里想怪,但还是没多说什么,其实他的体质不算太好,时间再往前推,那会儿他嘴唇还经常是苍白的。
她不说不代表另外那位不会出言奚落。
“姓钟的,你是不是不行啊?这就倒下了。”岑临边倒水边嘲笑。
钟恪什么都不回,抬头看向邢谣,眼神真切。
邢谣:“岑临你先出去,让钟恪好好休息。”
“你不走?”岑临不乐意。
邢谣:“就开了两间房,我走什么走?”
饶是这边酒店配置高,顶级套房都够七八个人住了,姓钟的也要硬开两间房。就知道!
岑临不满:“怎么就不能和你哥我住一间?”
“要不你们住一间,我去你那间?”邢谣说。
“哪有男人和男人住的……”岑临立刻走人。
因为钟恪的感冒,叁人在这家酒店多待了两天。
好在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
钟恪好不容易精神了,自然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报复”岑临的机会。
岑临形容他是没皮没脸。
钟恪反击说他空虚寂寞冷。
邢谣谁也没帮,但不影响她不打破不拒绝性事的原则,接受了钟恪的性事邀请。
出发前,两人做了整整一上午。
到点了,岑临抱胸站在汽车前,看到钟恪出来,立刻说:“就知道白日宣淫,也不怕闪了腰。”
“我腰还挺好的。”钟恪摸了摸自己的腰,表示很行。
“行,你腰这么好,这车你来开。”岑临让出驾驶座,上了后座。
钟恪拉开车门上去。
后一步到的邢谣坐上副驾驶,“怎么变成你开车了?”
“你哥说他腰不好,开不了。”钟恪启动车子。
岑临:“……”风评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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