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在家以外的地方, 南佑疏分明放不开, 而且生理期不是容易困倦吗,许若华次次输在大意,次次输在掉以轻心, 低估眼前这年轻女生的想法和活力,许若华扭头, 有些许恼羞成怒, 气势却弱得不成样:你想什么?你乖些,早点休息,我也要睡下了。
南佑疏凑近她耳朵尖,故意叹了口气,让女人百爪挠心,后悔自己有这个显露在外又被她熟知的弱处,那声音冰冰的,在这种场合下却更能勾起人的心绪:我就是有点不乖。
今天姐姐在剧组说了什么?嗯?我的车技一般,看起来很小, 那今晚许老师点评点评,看看我是不是,还是小朋友。
许若华深觉不妙,没被钳住的手迅速摸那东西, 想收起来阻止这个想把自己吃抹干净的人,却因为眼神的闪躲,被她预判到自己的动作,两人食指中指同时夹住了那薄薄的一层,南佑疏在上,中短发多少又帮着遮挡了些光,对视里,两人瞳孔忽明忽暗。
两人的手指在同时用力,为了拿那东西,竟一时不分伯仲,粉色的小包装在空中被两只好看的手拉扯着,两人皮肤都薄,因为用力,关节都微微泛红,指尖暂时失了血色泛着青白,一场无声的拉锯战,在暧昧的氛围中打响。
南佑疏,不行,松手。
不要在喊我名字之后说不行,该松手的,是姐姐。
松手。
不,你松。
几轮过后,许若华大抵已经不太能分辨出松这个字了,自己那是这几十年的力气都不藏拙地用上了,才勉强和她能掰扯掰扯,两人因为这奇怪的活动,呼吸声都重了许多,许若华不经意瞥到南佑疏圆润干净,贴着肉修剪好的指甲,暗道该死,她又是有备而来。
南佑疏和许姐姐玩的差不多了,薄唇扯起一丝弧度,开始犯坏作弊:宝贝?
那粉色的包装袋瞬时往自己这边挪了挪,嗯,奏效。许影后以前心情好的时候不是对别人一口一个宝贝,如今怎的,禁不住自己喊她,耳尖就红了。
老公~?
许若华承认南佑疏软着声线,如此故作姿态地喊她,快把她人点着了,在恐慌和享受中,手上逐渐失力,眼神有些失了清明,女人不看南佑疏,都能察觉到她那得逞的坏意。不行赶紧想办法
在南佑疏快抢到那好玩意时,许若华咬了咬牙,桃花眼意义不明地睨着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妩媚沙哑掺半:姐姐。
奏大效,自己身上这女生闻言地像木头人一般顿住,小腿地微微收力,坏笑也敛去,眸中满是难以置信,就因为这样,也暂时忘记了争抢。
许若华不明白为什么南佑疏吃这套,对姐姐这个词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点,但自己吃个小亏,总比待会吃大亏好。
所以,阿南姐姐,早些许若华勾唇,怪小孩,自己赢定了,眼眸终于弯了弯,松手为好呢!
眼瞧着那东西快落入自己手中,许若华连如何将南佑疏劝走的理由都想好了,可,南佑疏真是绝了,在最后一秒反应过来,两只的指尖居然也能夹住那波浪的轮齿,甚至因为勉强带着那包装都在极快地颤抖。
南佑疏先前头发遮了脸,她飒爽地甩了甩发丝,眼露杀意,原先被许若华压在腰下的那只手被她竭力抽出,一点一点攀上了她自己的锁骨处,女人看不透她要干什么。
但南佑疏,绝对是个爱情疯子,将爱情两字反过来也一样,都是那方面的疯子。
你叫我姐姐?那姐姐更不能松手了。淡淡的语气落到许若华耳朵里,她竟然单手将自己薄薄的一层小背心,拽,撕,像甩多余的障碍物一样甩到了地上,白的发光的牛奶肌肤,许若华此时就是,睁眼流氓,闭眼错亿,伴随着她一声主/人,全盘皆输,全身卸力。
她的大招,原来是美人计。
南佑疏轻轻地为许若华擦拭着鼻下淡淡的血迹,刚刚发生了什么无需再言说,谁能想到堂堂许影后居然承受不住那场面,约莫是视觉冲击,热血回流。
所以,当南佑疏一身清凉如愿拿到粉色包装,看到身下人蹙眉,脸红,以及,左鼻下方微微淌血的时候,是极其慌张的。
有些无奈,自己是不是过头了?可以往那么多次,也没见许姐姐像今天这样把控不住,南佑疏在心里记下,姐姐喜欢的比较复杂,要主动,喊着她那些称呼的时候,动作却要A得一气呵成,比如撕衣服的水到渠成?
下次不要同我抢了,姐姐。
我真是低估你了。
确实低估,许若华见过无数乱七八糟的勾引狐媚之术,临危不乱,脸都不带红,跟别说今天这样丢人丢到家地流鼻血了。
像南佑疏这样,单手撕碎自己衣襟,她自己不知道,觉得是勾引,其实在女人的眼中,A得要她老命,是撩人的手法。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南佑疏总能跳出女性的特有框架,将性感与帅气完美相合。
一时之间,两人又沉默,刚刚的肢体接触已经勾动了心火,就算出了个小插曲,两人也难走出紧闭的房门。
空调若有若无的动静,伴随着一人饮水的吞咽声,和包装袋撕开的声音。
先是许若华主动拥过极具骨感她,赋予她的一个浅吻,在啄的间隙回想,问她,怎么这么喜欢自己喊她姐姐这类的调侃。
南佑疏用掌心摸了摸女人腰部的线条,没直面回答,亲昵又激烈地回吻,擦去连结起来的晶莹,目光灼灼:既然许老师现在没事了,那教学有始,方得有终,批改批改我给你交的这张答卷如何。
台灯微晃,较以前略微不同的是,这次南佑疏没有体贴地为她熄灯,以往关系如履薄冰,缘线都快腐朽,南佑疏不敢逼她在光下和自己缠绵,那时许姐姐也跨不过自己心里那道罪恶的门槛,两人的接触,女生忆起,总是在黑暗中的。
想不起,见不着她那绝美的面容,多少有点可惜。
今天南佑疏试着没关灯,许若华却没太大抵触,女人没走神,目光端详着女生的手,说不清楚道不明,但在身体契合的同时,两人的灵魂,也在不知不觉中紧密。
最后许若华一身汗,颤着声音,给南佑疏打了个满分,她怕打低一分,这家伙今晚将会不眠不休,真的,彻夜天明。
同时,也在后悔,给她科普了棉条,自己动不了她,她倒是可以无后顾之忧地
更气人的是什么,刚刚不见累,让她回房拿见自己睡衣的时候,她道她累了,生理期走不动路,然后顺理成章地套上了自己的衣物。
作为代价,许若华让南佑疏在床头为她唱歌,她点什么,她就得唱什么。
两人今日本就回房早,此时重新洗漱完毕,刚好深夜一点,好在南佑疏此前还有些理智,知道明天下午有工作,见好就收,两次便放过女人,两人窝在床上,一人一口,抿完了剩下的半杯水。
南佑疏撂了撂眼皮,忍住困意,也怕许若华当场霍开她的脑袋教训她,说,就知道吵她睡眠自己现在事后完了还想安心睡觉,又急忙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侧目歪头:想听什么歌,我唱。
英文歌。
刚好,有一首准备很久的,想给你唱的。
你就说你什么没准备,唱吧。
女生挽着女人的手臂,靠在床头,没有吉他弦可拨,就将许若华都手臂当弦,在按,在扫,夜晚,南佑疏习惯小声,她口语一向听着舒适不做作,嗓音也依旧那般独特:
Anywhere you are, I am near(不论你在何处我都会在你身旁)
Anywhere you go, I'll be there(不论你去何方,我都会一路相伴)
Anytime you whisper my name, you'll see(不论何时,只要你轻呼唤我的名字,我就会出现)
What are words,If you really don't mean them(那些誓言,如果不是发自真心)
没声了,女人的肩头上承受了一份的重量,许若华叹息,南佑疏这困倦,还能自己选择时间的不成?真的很麻烦啊,怎么自己就忽地变成了一个小女生的港湾?她也一样,怎么就变成了自己离断不开的依赖。
许若华扶着腰,微微挺身,蹑手蹑脚将台灯的开关线拉下,定了个中午十二点的闹钟,在黑暗中,边刷手机,边用小到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借着南佑疏的那句如果不是发自真心:
What are words,If they're ood times,Then they don't(那些誓言,如果不能共患难,又有何意义。)
Every single promise I'll keep(我信守着每一个誓言)
kind of guy would I be,If I was to leave whe(因为如果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去,这样的我,还算什么呢)
失去意识的南佑疏被许若华摁下滑落到被窝里,被当成撂腿小抱枕,女人指尖刮了刮她的鼻尖,心中暗想,就知道会唱这首深情的歌,今日暂且放过,不过这仇,不能翻篇,日后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南佑疏:其实,当时被叫姐姐,我也是差点流了的嗯。
许若华:你最好是。
区别在于哪,在于许姐姐心中罪恶减少,日渐接受认可阿南啦,两人不光网络上掰头,线下面对面自然不能输~其实两位都很温柔啦,温柔yyds!虽只能她们对方看见(汪)
已经要实体书的朋友,你们是不是高估我了,把我卖了吧哈哈哈哈老天爷~等我有生之年成为富婆,买下印刷厂做慈善免费送给你们,前提是我成为富婆,或者再练十几年文笔,走起来了,就安排,目前还是晋江见!
第186章 摸够了没
第二日, 阳光依旧和煦,阿秧起得早,正准备去门前候着, 被小梓叫住,一起吃了顿早餐。
段小梓抬手看了眼钟表, 时钟正指8点, 一分不多, 一分也不少, 老板不是贪睡之人,平时无事,也会在这个时间点起来看看书, 做做运动之类,今天过了时间还没动静, 那便是不会用早餐, 难得地睡个懒觉了。
阿秧,不用去那么早。还有,不用送早餐,送午餐就好。段小梓一本正经地说出,内心嘴角疯狂上扬,定是有些猫腻的,她可不信南佑疏会放过这么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
毕竟不可能部部剧两人都能在一起拍,娱乐圈嘛,总是聚少离多, 各种行程,越是得之不易的机会,南佑疏越抓得紧。
阿秧还是助理圈小新人,业务水平仅在能把南佑疏吃穿出行照顾好那一层面, 闻言愣了愣,道:啊?不好吧,阿南一向很自律
说完这话,她突然顿悟,南佑疏是自律,可许影后更是自律,对自己苛刻出了名,两人如今都没现身影,阿秧被心里刮千刀的想法猛地抬头看小梓,她眯了眯眼眸,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心里知道就好,对外,我们务必嘴要封严实,不能再说了。
阿秧,你是个聪明的,像我们助理,其实只有跟的明星走起来了,相应的,我们才有更多的福利。段小梓再次点拨阿秧,吹了吹杯中的白开。
苏温杉现在是自顾不暇,和冀俞纠葛不清,甚至没空谈和南佑疏续约解约的事,南佑疏也没想好,两人达成共识,一切等拍完赎忌后再谈。
至于阿秧,是之前TITE官运派来的小助理,南佑疏不忍跟了三年的人失业,和许总一样习惯用同一人,就留在身边了,这人虽然看着憨得可爱,但万一有什么南佑疏对家开更高价人心难测,多为阿南拉拢拉拢,总是没错的。
小梓姐,你放心,我对阿南那是绝对的真心,说死忠也不为过。阿秧听出了段小梓的意思,摸了摸自个后颈,又道,不过阿南太耀眼,最近确实有很多人不知道从哪找到了我的邮箱还有其他联系方式,有那种意思。
小梓蹙眉,这一问,还真有?看样子还不少,大脑飞速弹出几个怀疑对象。
只听阿秧继续说,似乎很是苦恼:有些是开高价,只想要挖我过去,说说南佑疏坏话的;有些是希望我在这边当间谍,见机绊阿南一下的。
阿秧神情少有的严肃了起来:这些事我也不好同阿南说,今天正好和小梓姐谈谈,前几天有个人,发邮箱,是希望我能像媒体抖出南佑疏和许若华按照他的话,是有染。
什么段小梓握茶杯的手微微用力,刚刚几个怀疑对象灰飞烟灭,她们绝不可能知道许若华和南佑疏之间的事,严依?不会,她已经是强弩之末,小梓目光停留在自己无名指的戒指上,她也不是吃素的。
阿秧,有没有联系记录?小梓当即打开笔记本电脑,或许可以顺藤摸瓜,溯一溯这人的信息。
阿秧面露难色,目光里满是担忧:那信息等我点击查看后,就自动销毁了,可怕的是这人,要我特地强调,南佑疏是在选秀期间勾搭上许若华,并希望我在赎忌播出之前就与他合作
真够毒的。
南佑疏选秀出道靠得是她自己,不眠不休地努力,才吸引粉丝们倾力打投,他要你强调这些,是要把南佑疏往偶像失格那方面钉,同时也否定南佑疏自身的努力,明示大家,她是个为了出道攀附大咖,为此不惜出卖身体的人。
在赎忌之前,啧,算盘打得倒是好,假设,万一你和这人合作了,南佑疏清流的名声不但会被彻底粉碎,被骂圈钱骗子,连赎忌的播出,也大受影响,最坏的结果就是赎忌下架,阿南退圈。
阿秧原先没想到这么多,听小梓姐一分析,鸡皮疙瘩后知后觉地起来,在学助理行业之前,她以为那些娱乐圈的文都是胡诌乱编的,哪有这么多坑害心术圈套,可南佑疏是得罪谁了?
小梓姐,所以我没搭理他,会不会是许若华的毒唯粉丝?
我也考虑过,但不成立。你觉得,有染绯闻传出,赎忌下架,影响的只阿南一个吗?
不会,这人是想把两人一起拉下水。
总而言之,恋情得由她们自己来说,而不能让别人握了主动权,添油加醋妖魔一番。阿秧,你现在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当然是抓住幕后黑手问候他祖宗十八代!影响我c我跟的阿南,他给再多条件,我这条路他也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