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他,赵夫人即使每天唠叨担心赵淮毅,也没怎么主动去看过他。
赵淮毅姥爷一向是一个严格的人,认为男孩子太过念家,总是不好。
画面中的少年越来越高,手臂上的肌肉愈加结实,脸部轮廓也更加坚毅。
林穆每天的生活除了学习,更多的就是思念。
每年两人能见的日子屈指可数。
几个画面过去,已是五六年后。
林穆看着曾经的自己逐渐成熟,心中爱慕的少年也有了更加宽阔的臂膀,眼中的惊艳和爱慕只多不减。
转眼,林穆已经研究生毕业,毕业旅行开始了。
林穆至今还记得当时激动的心情。
去和他一样的城市,和他呼吸同一个地方的空气,就好像可以缓解自己的思念。
警车的鸣笛不绝于耳,四周都被拉上了警戒线。
林穆记得,他们当时正好遇上了一起跳楼事件,还驻足看了一会儿。
看着穿着警服的人林穆还多看了几眼,即使知道赵淮毅和他们并不是一个部署。
而正当他们要离开时,由于观看的人太多,一个小朋友拥挤的人流推倒在了地上,林穆弯腰将孩子扶了起来,然后得知这孩子和他家里人走丢了。
于是几人将孩子送到了一旁执勤的警察那里,商量着去哪里吃个饭。
他们前脚刚离开,一位身姿挺拔的长官走了过来:“怎么了?”
“赵队,这个小孩儿走丢了。”
林穆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就差那么一步。
可是为什么,赵淮毅会在这里?他明明应该还在部队等待新一轮的晋升才对。
后面给了林穆解答。
“你年纪轻,想锻炼一下是好事,但是,真的不打算回来了?”这是赵淮毅姥爷的声音。
“是,我......”男人的声音说道这里顿了顿。
“还是想回那边?”
“对。”男人的语气有着不容置喙的决绝。
“哎......”老人长叹了一口气,“淮毅,我是管不了你了。”
终于,赵淮毅又立功了。
终于,他提交的调职报告批了下来。
那一年,赵淮毅离家十年,终于回到了A市。
那时候的林穆得知赵淮毅回来的消息,激动地一夜没睡。
以至于第二天的课念课本又念错了行。
林穆一直以为,这是赵叔叔的安排,却原来,一直都是赵淮毅一个人的坚持。
“林老师,楼下有人找。”
“哎,来了。”
楼下,赵淮毅一身军绿,看着楼底口的眼神有期待,还有一丝紧张。
“哎,都结婚了,什么时候才能轮到老娘啊?”一旁的走廊里,一位女教师抱怨着。
“首先,你要有一个男盆友。”
“啊,我可能受了什么诅咒。你看连林老师那么老实的人都能主动跟徐老师表白,怎么就没人跟我表白呢?”
另一位女老师则哭唧唧:“啊,我的钱包可能也受了诅咒,林老师这一对也快了,又是好几千大洋!”